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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说了,回家吃饭,大舅妈和二舅妈家烧了很多菜。”
每次提起小舅舅,全家的态度都很奇怪,陈安修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感觉了。
晚饭是姥姥家吃的,陈安修的大舅,大舅妈,二舅,二舅妈,加上他们三个,姥姥姥爷,九个满满地地坐了一桌子,吃完饭后,陈安修把带来的樱桃和蔬菜都分开,林长顺又切了两个西瓜,时间差不多到九点的时候就各自散去了。
家里有太阳能,陈安修让章时年先和吨吨去冲澡,然后自己打了两盆洗脚水去给两位老。
“姥姥,今天感觉好点没有?”
“本来就没事,就是晚上睡觉没关好窗子,海风又大,吃个感冒药就行了,妈妈也真是的,还让跑这一趟干嘛,们工作都这么忙。”
“也没那么忙了,现雇了好几个,很多事情也不用亲自做。就是妈妈不说,这几天也想过来的,要是不来,和姥爷该有多想啊。”
老太太就笑,“想,和姥爷天天盼着和吨吨过来呢。说,是吧?”后面这句话,他是身边的老伴儿说的。
老爷子话不多,就笑着点了点头。
“壮壮,吨吨那边没事吧?怎么听着浴室那边那么吵呢?”
陈安修侧耳听了听,然后说,“没事,不用管他们,他们两个闹惯了。”
等陈安修院子里倒掉洗脚水,就看到章时年抱着吨吨出来了,章时年的袖子挽到手肘那里,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至于吨吨,直接就是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两不像是去洗澡,倒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爸爸。”吨吨一看到陈安修就挣脱章时年的手想下来。
陈安修忍笑把接过来,揉揉他还湿漉漉的头发问,“怎么了?”
吨吨抱着他的脖子怒瞪着章时年告状说,“他头上倒了好多洗发水,都流到眼睛里了。”
陈安修好不容易把吨吨哄好了,放进被窝里,拿了自己的一身旧衣服过来,倚门口笑说,“先凑合着穿穿吧,只是想来让帮他试试水温,怎么还动手了,吨吨五岁就会自己洗澡了。”
想起刚才的那一通忙乱,章时年也失笑地摇摇头。
“一起洗?”章时年接衣服的同时,顺势攥住他的手腕,试探了一句。
“章先生,别乱开玩笑。”语气是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的轻松自然,但他这次挣开的动作却异常坚决。
*
第二天陈安修背着姥姥去打完吊瓶后,就带着章时年和吨吨岛上走了走,这里的位置比较偏僻,岛上又没有什么工业,自然的风光还保持的不错,海水也要比市区干净的多,是那种很透明的浅浅的蓝色。沙滩只有东南一角有,其余的地方都是岩石的海岸,这个季节岸边开满了黄色的野姜花,
中午陈安修去农贸市场挑了不少海鲜,附近有小店和啤酒屋,可以很快地帮忙加工一下,热的有鱼虾,扇贝和蛤蜊,凉拌的海蜇皮,八代,此外还买了两碗凉粉。
“这样就可以了?”章时年指着陈安修拎着的那一袋袋的东西问。
“差不多了,回家稍微一收拾就可以吃了,这样的最新鲜,以前住这里的时候,最喜欢跟着姥爷去看家做这些东西,每次都吃完饭,面前的海蛎子皮,蛤蜊皮,还有海螺壳都是最多的。”
话是这么说,但到了午饭的时候,陈安修却并没有吃几口,午饭后,吨吨提着小桶,想去海边赶退潮抓小螃蟹,陈安修不想动,就让章时年陪着去了,自己则搬了两张椅子陪姥姥门口晒太阳。
老太太手里捏着两个烤的玉米饼子,是附带炖的衅鱼里面的,她稍微热了一下,递给陈安修说,“壮壮,这次来,怎么看着有心事的样子。”吨吨也不陪,反而总是让他外去陪吨吨。
这个从小带着自己的老面前,陈安修脸上的面具挂不住,他掰了块玉米饼子,送到嘴里,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姥姥,有一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有个……”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老太太了然的笑,“是不是有对象了?”她不是老糊涂,年轻嘛,总是容易为这种事情发愁。
“也算是吧。”掰饼子的时候,不知道碰到哪里,刺痛了一下。
老太太注意到他的异样,就问,“怎么了?”
陈安修抬手,放太阳底下找了半晌说,“昨天摘茄子的时候,好像扎了根刺。”
“去房里把的老花镜还有针拿过来,帮挑出来。”
陈安修起身回房,只拿了针过来,说,“自己来吧,姥姥,就是一根小刺,容易搞定。”他话虽然说的容易,但那么小的一根刺手心里找起来却并不容易,他又不是小姑娘的手那么柔软细致,又拍又找的弄了好半天,手都被他戳了好几个针眼。
“那,是说那个对象,她对好吗?”
陈安修点点头,章时年对他算是不错的了。
“那她对吨吨好吗?”
陈安修继续点头,吨吨有时候胡闹点,也没见过那恼火。
“她品有问题吗?”
陈安修摇摇头,章时年虽然算不上是十全十美,但品方面,至少他没发现有什么大的问题。
“那,壮壮,担心什么?”
“以前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事,不是很好。”以前的误会,现的彼此隐瞒,动摇了信任基础的两个到底能走多远。
“过去的事情老是惦记着也没用,两个过日子还是往前看的。”老家用大半辈子过来的经验说。
“这个也知道,就是总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那和她说过吗?”
“还没有,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开的好,藏着掖着不好,手里有刺就挑出来,别像小舅那样。”
陈安修追问了一句,“小舅怎么了?”
老太太摇椅上晃了晃说,“他心里扎了根刺,拔不出来了。”
姥姥的话,陈安修反复想了很久,这一晚上他几乎都没睡,章时年都感觉到了。
“们去海边看日出吧。”为了避免吵到吨吨,陈安修的声音很小,他知道章时年也没怎么睡着。
天刚蒙蒙亮的,海边都没什么,陈安修拉着章时年直接上了栈道,这条栈道是林家岛通向海里的,长不足百米,距离海面五六米,基底是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