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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宁躲闪他的目光,故作平静的说,“今天来学校作报告,昨晚连夜写了个草稿,可能熬地有点晚了,今天眼睛一直不太舒服。这年纪,不比们年轻了,现一熬夜就能看出来了。壮壮,不是有话要说吗?听着呢,说完,咱就回家吧,答应姥姥,今晚早点回去的。”
林长宁的语速很快,陈安修根本插不进话去,直到他说完了,陈安修才开口,“小舅,今天其实是想和说,咱们一步步的来,好吗?”
“什么意思?壮壮。”林长宁向前走了一步,又止住了,他怕会错了意思,他现已经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陈安修不是很自然地过去给他个拥抱说,“小舅,现不敢说立刻能把当父亲一样对待,但会从现开始努力的。”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他心里有点打鼓,“小舅,是不是不同意?”
林长宁的拳头握了好久,才克制自己几乎要沙哑的嗓音,拍拍陈安修的后背说,“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一个二十八年来,没为他做过任何事情的父亲,壮壮还愿意接纳他,他已经很满足了。
陈安修笑了笑,没说话,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的感觉真好,大家都轻松,他的小舅不该这么小心翼翼的,要永远像台上那么耀眼自信才对。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有过别扭和排斥,但既然发生了,总要学着面对。
晚上陈安修送林长宁回去,海水涨起来,出岛不方便,他就岛上留了一晚。晚饭是林长宁一个忙的,陈安修院子里帮他姥姥拔除倒的睫毛。这是个细致活,他做的很认真。
老太太从他们两个进门,就发现和以前有些不同,虽然还不算很亲近,但相处起来自然多了。
“小舅,炒的西红柿里放点糖,这里都闻着那酸味了。”
“哦,行。”林长宁厨房里很快答应了一声。
“姥姥,拔掉五根呢,现眼睛舒服了点吗?”
老太太揉揉眼皮,又眨眨眼说,“好了,一点都不沙了。好久都没这么舒坦了。”
晚上两睡东屋的炕上,翻看家里以前的老照片,翻到很多年前有戴维和艾琳的那一张时,陈安修说,“小舅,咱家好多照片都是这个背景,一大块蓝色的布,乍一看还有花有水的,不过这家照相馆,还没上高中就拆了,还记得他家有个大布老虎呢。小时候骑上面照过相。看,看,小舅妈的右手边那块地方,还能看到老虎爪子露出来了。”
“们早些年离婚了。”
“恩?”陈安修一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和艾琳十几年前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