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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老三今年也二十一岁了,大学马上也毕业了,现有些事情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才二十一,再过两年也不迟。”老爷子那会还没退休,精神矍铄,经历过那么多的运动,还能保证屹立不倒,不是一般能做到的。
“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定下来的好,早定下来,早点收心,免得横生枝节。他现年纪小,禁不住诱惑,容易犯错误。”他说的有点情急。
也许是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老爷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什么,“老三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向和最亲近,是不是和说了什么?他是不是有了自己喜欢的?是他的女同学?”
“也不是……也不是很清楚,爸爸。”女同学倒是好了。
“知远,和说实话,如果让查出来,老三那边犯了错误,这做哥哥的知情不报,们两个一个也饶不了。这不是为他好,这是害他。他年纪小不懂事,就眼睁睁看他滑到错误的路上去?”
“老三好像和一个男同学走的很近。”他发誓,他当时真的是想阻止弟弟继续犯错误的。
那次的谈话应该是三月的事情,大学里寒假开学没多久。
最后一次见到林长宁大概是四月份的事情了,已经是四月份了,还穿着厚重的土布棉衣,脸很瘦,显得眼睛尤其大,嘴唇皴裂了,一道道的渗出血珠子,露衣服外面的部分有伤口,听大哥说,已经挨过不止一次打,就是倔强着不松口,死活不承认和老三有任何超出同学之外的关系。
见到他叫的还是陆二哥,“他说所有的兄弟里对他最好。”
他辜负了林长宁的期待,他也是过来劝说的,“林长宁,这件事可以不承认,但必须要和老三从此断掉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们两个还小,知道们一起的后果吗?被骂是轻的,判个流氓罪,们这辈子就完了,老三有家里保护,不会有事,呢,们全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个大学生出来,坐了牢名声就坏了,再好的学历也救不了,就是自己不怕,的家里呢,他们以后还能抬头做吗?”
他看得出提到家里的时候,林长宁动摇了,因为他的眼神很痛苦,但仅仅是一瞬,他还是坚持说,“和陆江远没有任何关系,没什么可保证们的。”
打也打了,劝也劝了,林长宁硬气的很,最后还是父亲亲自出马的,他们屋里说过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出来的时候,林长宁窝墙角浑身发抖,脸色也灰败地厉害。
父亲好像答应了林长宁的一个要求,那天老三外面说信誓旦旦地说那番话,“会结婚的,和林长宁只是玩玩……”当时他就站林长宁的身边,林长宁的手脚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了了,但他还是看到老三说出这些话时,林长宁眼中始终坚持的某些东西急速崩塌了,初见时那个眼神明亮干净的青年彻底消失了。
他给林长宁松绑,他知道目的已然达成了,这是最好的结果,最正确的,最符合这个社会道德规范的,每个都要生活一个框框里,那些出去的,没会支持。他们没想过对林长宁下狠手,因为知道老三性子刚硬,没想去赌那个后果。
林长宁的胃好像不是很好,关着他的这些日子里,经常见他呕吐,吃不下去东西,有时候勉强吃点,一转身就全部吐了出来。
“会离他远远的,希望们也遵守承诺,离家里远远的。”这是林长宁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眼神冷冽,充满了讽刺,不知道这讽刺是针对谁的。
此后又过一年,林长宁去了美国,彻底消失陆家面前。
老三好像也彻底断了念头,接受父亲的安排,先北京待了一年,之后去了江西,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从一个副县长爬到一个地级市的市长,父亲面上没表扬过,私底下却很为这个儿子骄傲。
如果没有后来事情的泄露,老三现应该政坛也有一席之地了,起码不会比季方平差。可能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吧,打扫旧房子储藏室里掉落的玉观音坠子就这么巧的被家里的帮佣送到老三手里。
还记得老三知道真相后,回家和父亲对质时的激烈和决绝,家里从来没有那么去挑战过父亲的权威,只有老三,他想阻拦的,老三甩开听他的手,态度冷淡地就像是一个陌生,或许连陌生都不如,因为眼神里有怨怼。
辞职,离家,出国,中断了和家里所有的联系,谁都没拦住,这一去就是七八年,直到父亲病重,虽然是回来了,但是却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了。就是和他,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游离这个家所有之外,冷眼旁观。
“部长,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继续说,刚刚说到欧盟最近的不锈钢管反倾销案是吧?”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老三又失控,结果还是和林长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