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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宁国家海洋研究所主持的科研项目,这两年取得了不少的成果,这次他来北京是来参加一个由国务院举办的科技成果展示会以及之后的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本来他是想让其他过来的,但是他的恩师路增铭老先生亲自打电话,让他来北京一聚,他只得推开所有的事情,带着项目组的其他八个一起过来了。
“爸爸,的大学老师啊?那得多大年纪了?”陈安修酒店门口顺利地接到林长宁,此时两正回去的车上。
“他老家今年八十多了。”路老生命遗传学方面的成就让他国际生物学领域都享有盛誉,他当年能那么顺利出国,离不开这位老的大力推荐,对于这位老,他是打心底里尊重和感激的,如果没有这位恩师的护佑,也就不会有现的林长宁了,“当年去美国读研究生的推荐信,就是路老写的。”
“老爷子真高寿,爸爸,那什么时候去见他?”
“约的是后天,他现年纪大了,外客见得也少了。”车子顺利驶进小区,“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北京这种地方,小区里还有溪流,湖面和大片的绿地,“对了,之前听打电话,不是和章时年的父母住一起吗?”以那两位老的身份,似乎不可能住这种地方。
一见面光顾着说话,陈安修都忘记这茬了,“爸爸,现和陆叔住一起。”
“什么?”林长宁心里一惊,转头看他,壮壮这话是什么意思。
转过一个弯,房子就眼前了,陈安修暂时把车子路边一停,“就是季家那边太多了,嫌闹腾,就搬到陆叔这里住了几天,正好过来。爸爸,要不喜欢的话,……”
林长宁确实不怎么想踏入陆江远的地盘,更何况是家这么私密的地方,但他又不想孩子为难,“没事,走吧,就是去看看吨吨和冒冒。”以他和陆江远现的关系,陆江远也不能把他怎么着,那次电话里,他们把话都说开了。
吨吨跟着新请的钢琴老师琴房里练琴,陆江远客厅里逗冒冒玩,听到院子里车响,就抱着推门出来,说了一句,“回来了?”
林长宁抬头,门口摆着两棵硕大的金桔树,陆江远抱着孩子站那里等待的形象因为这句话瞬间定格,这一刻,他忽然有种错觉,似乎两从未分开过,只是他出了一趟很远的门,走了很长的时间,但是现他回来了。可错觉终究是错觉,现实是他们分开已经三十年了,每天早上洗漱时,眼角细细的纹路提醒他,那段青葱的岁月已经过去许久了。
冒冒来北京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林长宁,但是当林长宁喊他的时候,他还是大大方方地张开了小手臂,同时张开的还有嘴巴,“啊……”
张开小手让抱,林长宁明白,但是张开嘴巴是什么意思,“他这是饿了吗?”
陆江远解释说,“不是,他是让看看他新长出的牙。”
原来自从冒冒自从长出一颗小牙后,家里的都当做一件稀奇事,今天说,冒冒,看看的牙,明天说,冒冒,看看的牙,完了还夸赞他一番,就这样,几天下来,冒冒也把自己长颗牙当做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所以现一见到,他就把嘴巴大大地张开,生怕别不知道,虽然那颗牙只比小米粒大点,不凑上去还看不清楚。
林长宁笑坏了,轻轻捏着他的下巴看看,嘴里不忘夸赞说,“冒冒好厉害,都长牙了啊。”说的就像这是冒冒的功劳一样。
冒冒本来就觉得挺骄傲的,这样一夸他,更不知道姓什么好了,凑到林长宁脸上就是一顿猛蹭,幸好他还算干净,没有鼻涕,但是蹭一脸口水是少不了,不过小孙子蹭的,林长宁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介意。
陆江远主动说,“进来坐吧,坐了那么久的车,应该也累了。”
“是啊,爸爸,们先进去吧,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取出来。”小舅带来的手提袋里,也知道装的什么东西,分量还挺重的。
对于陆江远的话,林长宁沉默地点点头,回头对陈安修说,“那是妈让带来的年糕,说是过年没吃着,特地给留下的。”
“妈这还真是不嫌麻烦,超市里又不是没有卖的。”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动作可不是这样的,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提袋,里面还套着一层塑料袋,十来个圆圆胖胖的年糕就躺里面。之前应该冰箱里放着的,硬地像石头一样,有些地方还干裂开了,“妈今年放的枣真多,陆叔,今天中午,咱们蒸年糕吃,让尝尝妈亲手做的年糕。”
“行啊,和周姐说说。”
暖气还没停,屋里比外面暖和很多,林长宁进屋后解下围巾,因为抱着冒冒,脱外套的时候遇到了困难,陆江远探手过来说,“帮。”
“不用。”林长宁躲了一下,陆江远的手指擦着他颈侧过去,林长宁又退一步说,“抱一下冒冒,自己来。”
林长宁把冒冒递出去,但是冒冒可不干了,估计是觉得这和他爸爸很像的缘故,他和林长宁亲近地不得了,这时林长宁想松开他,他就紧紧地扒着不放。
林长宁对孩子也心软到不行,一看这样,怎么还可能放开手。
陆江远凑近他说,“就算想做什么,但孩子们都呢,到底担心什么?”
林长宁抬眼瞥他,低声说,“就算壮壮认了,也不代表着们之间的关系因此而改变,陆先生,别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准备一直和这里耗着,直到壮壮进来吗?”
林长宁淡淡地说,“陆江远,这些年不见,赖皮的功夫倒是见长。”绿岛刚见面的时候,看陆江远的态度明明已经放弃了,怎么最近又有想纠缠的趋势了?平时动不动就给他打电话不说,现还说这些引误会的话。
陆江远低头看他,“们都分开三十年了,长宁,有点改变不是很正常的吗?”
屋外陈安修已经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正提着东西拾级而上,林长宁不想和陆江远站这里,让误会什么,所以当陆江远再次伸手要帮忙的时候,他配合地伸伸手臂。
保姆周姐端着些洗好的床单从楼上下来,今天收拾了和主卧相邻的房间,她打算把这些换下来的床单晒到室外去,可当她看到林长宁的脸时,她的手滑了一下,洗衣盆落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竟然是这个,时隔三十年,她竟然又见到了这个。
“怎么了,周姐。”陆江远问,周姐之前陆家工作过多年,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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