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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是有水果刀吗?这样指头不疼?”每次都喜欢把整个柚子皮剥下来才开吃,一点不嫌麻烦。
“刀子切的不好吃,这样都剥开了,光溜溜的多有肉感。”陈安修把剥光的柚子端到他眼前看。
审美观不同,章时年不予置评。
“喂,这是什么眼神?”
对他那无赖个性,章时年是心知肚明,不接他的话茬,揽他腰说,“糖球的作业右手边,帮拿过来。”
糖球其他的作业还好,就是数学,章时年画圈的数量明显多起来,都快连成一片了,陈安修都不忍心看了,建议道,“要不,还是把他正确的标注一下吧?”
两正这边说话,炕上的冒冒小身板扭了扭,打个星欠,醒了。翻身爬起来,看到陈安修和章时年,啊了一声,抬起左边的那只小爪子,那意思是:醒了,来抱吧。陈安修丢块柚子皮给他,“叫爸爸,就抱,否则没门。”
冒冒以为是爸爸丢给他什么好东西,屁颠屁颠地爬着去抓,脑袋一转,就看到睡旁边的糖果了,他大概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陌生孩子很好奇,就瞪着眼睛,趴上去认,但那姿势,撅着小屁股,那张大脸都快贴到糖果脸上了。
“章时年,看儿子那才出息劲儿。”陈安修刚说完,冒冒做了件更出息的事情,他一张嘴,一滴口水吧嗒落糖果腮上了。
章时年抬眼,正好看到这一幕,嘴角弯了弯。
陈安修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太丢。”幸亏没有外场。
糖果这时显然已经醒了,他是个极度安静的孩子,自从十个月第一次开口后,到现大半年了,说的话加起来也没几句,平时要是没搭理,他躺那里一整天都可以不言语,楼南有时候都怀疑他有自闭症,但看来看去除了不爱说话,好像也没其他的毛病,一家这才稍稍放心。
现的糖果就是这样,眼睛虽然睁开了,但身体一动不动,也不推开冒冒,就这么看着他,两个白胖娃娃大眼瞪小眼。冒冒滴完口水还不算,还用仅有的那两颗牙齿磨糖果的脸,陈安修猜他尝滋味,冒冒自从长牙后,总是逮着什么都有咬两口的冲动。但不等他咬第二口,陈安修上前,一把将他从炕上抄起来,给他擦擦嘴边的口水,“冒冒,别闹,这是糖果哥哥。”
糖果也趁机爬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揉揉眼说,“爸爸。”
“爸爸很快就回来了,糖果先陈叔叔这里待会。”
糖果便老实坐那里不出声了,陈安修把冒冒放边上陪他玩,好不容易逮住玩伴,冒冒热情洋溢,一会围着爬两圈,一会趴家腿上,相比而言,糖果就矜持多了,他犹豫很久,小心翼翼地摸摸冒冒头上的毛,板着脸很认真地说了句,“少了点。”
陈安修右手放隐隐发疼的胸口上,今天接连受到两次打击。
楼南下山的时候,天空就飘起了毛毛细雨,雨不大,但这个季节的雨有点凉,本来天就不早了,这一下雨,天更加暗了,他加快脚步,远远就看到陈安修家里已经亮了灯,雨雾中昏黄的光线从屋里透出来,暖融融的。
那两都家,双双靠沙发,头挨着很近,章时年的手中拿着一本书,陈安修的怀里则抱着小半个柚子,章时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安修露出些炸毛的神色,半压着章时年他嘴里塞了块柚子,章时年似乎有些无奈,但嘴角的笑意,眼底的温存无不告诉别,他是享受这一刻的温馨的。一动一静,一个开朗一个沉稳,摒弃了外的一切,他们现看起来是如此的般配。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是不看好这两个的,身份背景,年龄差异,各自际遇,都相差太大,名门大户岂是那么容易进的,相爱是基础,但不是一切,即使有章时年的宠爱和维护,陈安修也给自己选择了一条非常难走的路,巨大的身份差异注定了这条路上会充满各种试探,揣测,刁难甚至是攻击,如果不选择章时年,陈安修的生或许稍显平淡,但不用承受加诸他身上的那么多压力。
但凡不够加强的,很难这条路上走很远,可是安修却可以做的这么好,所以他是应该幸福的,因为他是这么的努力和坚持。
楼南笑,拨拨额前被雨沾湿的一缕头发,这个微雨带雾的傍晚,他忽然对别的幸福坚信起来。
“爸?”
一听到这个声音,楼南忍不住磨磨牙,心里默念,“臭小子,离家出走半个月,竟然敢真的不回家。”当然糖球如果能适当表现一下对他的迫切思念,他可以考虑原谅。
“爸,偷偷摸摸站陈叔叔窗子这里偷窥什么?”
“什么叫偷窥?”楼南转身捏他脸,借着屋里的灯光打量一下半个月没见的儿子,方才天暗没看清楚还好,这些看清楚,一下子就气爆了,“怎么还长胖了?”
“陈叔叔又不是……唔唔唔……放开……救命……”
父子俩一见面就对掐起来了,吨吨边上一看不好,赶忙过来劝,陈安修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陈安修这里空房子多,这晚上楼南就留了下来,听说叶景谦最近出国了,陈安修就留他们父子三个这里多住些日子,从山上到宁世医院虽然多费些时间,但楼南一想每天有热腾腾的饭菜向他忽闪忽闪地招手,再想想家里糖果坚决不肯再碰的稀烂面条和外卖,他很痛快地答应了。
只是当陈安修和章时年说这事的时候,章时年略略有些犹豫,但已经住下来了,他也没说什么。
*
山上的四月,原本是春意暖暖的好天气,但连续几天小雨后,风里又有些冷意了。秋里镇上的纷纷把刚换下来的冬天衣服,又穿回去。
这天镇上驶进来一辆车子,车型和牌照都很普通,一点都不惹注目。反倒是车上下来的一对老,引起路边不少的打量,两都穿着藏蓝色的长外套,戴着围巾,气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他们山上种地的。两身边还跟着一个相貌一般,腰杆笔挺的年轻。有猜是去山上那家疗养院的,毕竟那里经常去大物,一年到头,还能见几次警车开道。也有猜是谁家的亲戚,镇上的很多都是认识的,不认识的一打听也知道五五六六,但大家猜半天,也没猜出是谁家的亲戚。
“这都二十多年没来了,这里的变化真大,原先这路边都没什么房子的,现看看都盖了这么多楼,还通公交车了,生活确实好了,不过这路还是原来那条,记得前面还有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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