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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拍男色杂志,一定大卖到脱销,还能赚点家用。
章时年对他勾勾手指,陈安修只觉得脑子一根弦砰地崩断了,“今天上面。”他气势汹汹的宣告,气势汹汹的返身回来,气势汹汹的压上去,气势汹汹的堵住章时年的嘴巴,气势汹汹的准备……然后气势没有了,汹汹也没有了。
他眨眨眼,好像还没明白过来,两的位置是怎么瞬间调换的,刚才明明是他上面的?为什么现被压椅子上的是他?
“安修,喝醉了,动作会很粗鲁,今天还是来好了。”
陈安修反击,并不想让他得手。
“好像有过来了。”章时年附他耳边小声说。
陈安修心中一凛,动作稍停。
于是裤子被迅速抽掉了,腿被分开,架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于是臀|瓣被提起来了,于是不怎么意外地再次被进入了,这一次比刚才那次直接多了,没有最开始的适应期,一上来就是全部没入,激烈冲刺,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
陈安修恨恨地瞪大眼睛,手脚暗暗用力,章时年连续几个深入后,终于力道大失,头靠椅背上急速喘息,压抑不住的j□j从嘴角泄出来。一上来就是这么凶猛的节奏,他被顶的难受,脚痉挛性地不远的桌沿上踢了一下。
章时年的手指压他嘴边,“嘘,安修,外面还有呢,应该不想让他们知道们做什么吧?”
现这个时间还留这里喝酒的,十有八|九就是这镇上的,仅有一墙之隔,就是两个世界,如果让他知道,他这里大张着腿被个男做地半死,他宁愿找块豆腐撞死,起码还留点面子。章时年准确抓住他的弱点,他彻底放弃挣扎,任凭这个男揉捏着他的臀,肆意进出。但嘴巴闭着,一点声响都不出,只有章时年捅地太深的时候,发出一两声克制而隐忍的喘息。
章时年疼惜地去吻他被逼地微微泛红的眼角,但底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狠。上面的埋头猛干,下面的竭力隐忍,一时之间这屋里安静到只剩下一些臀|肉击打的响声,但这也让外面划拳猜酒和各种熙攘的声音愈加清晰起来。
陈安修虽然自认脸皮算厚的,但从来没想过这种半公开的诚做这种疯狂的举动,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但这种类似于偷情的禁忌却让的身体更加敏感,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牵扯到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十一点半,那几桌喝的醉醺醺的终于肯走了,孙晓打起精神,把他们的账单结算了,又和张言一道,把几张桌上的垃圾简单收了一下,脏的餐盘扔到水池里泡着,做完这一切,他发现包间里的那两个还是没出来。他心想都俩小时了,要谈什么不能回家谈?他过去敲敲门,“陈哥?”
陈安修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此时不是不想出声,是真的无法出声了,章时年把他抵墙上都快把他弄死了,他左脚尖绷直勉强着地,右腿搭章时年的腰上,全部的力量都压两相连的位置上,身体随着有规律的撞击起起伏伏的,想让保持基本的平衡都难。
他用眼色示意章时年,章时年被他夹地难受,快速的冲撞两下,稍微减速,陈安修扶着章时年的肩膀,得以喘口气,压着嗓子轻咳两声,问道:“什么事?”
“陈哥还没走啊?”
忍耐着章时年他身体里无声的催促,他提高声音说,“一会就走,们收拾好就下班。”
“那和张言先回去了。”
陈安修的一声“好”被章时年瞬间的挺腰撞散,压喉咙深处没发出来。
孙晓已经走到门口了,问张言,“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张言兜头把外套丢给他,“什么动静,什么也没听到,外面野猫多,小饭馆里连只老鼠都没有,能有什么动静?”大半夜的只想睡觉,谁还管什么动静。
孙晓揉揉耳朵,再仔细听,只听到外面的野猫叫,他笑了一声说,“原来是春天到了,野猫也开始想找个伴儿了。”
等他们回到南边那屋,洗漱好决定拉窗帘睡觉的时候,发现那包间的灯光终于熄了,看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并不算明亮的月光投射窗台那里,勉强可以看到窗帘后面,有两个相叠的身影还紧紧地交缠一起,内壁再次受到滚烫的冲刷,陈安修手臂撑窗台上,勉强撑住发软的身体没滑下去。
章时年释放后,伏他背上,那里还留他的身体里,“还行不行?”
这个小气的男,到现还惦记着他刚开始的话,“什么时候发现的?”陈安修的问题没头没脑。
但章时年听明白了,他探手向前摩挲着陈安修的乳|尖说,“这里,吻这里的时候,都是酒味。喝酒应该不用把胸前喝的都是吧。唯一的可能就是那酒根本没喝,都顺着领口倒了吧?障眼法不错,还真没发现。”倒酒他确实没发现,但那演技实是漏洞百出,他应该建议安修装醉的时候什么话都不要说,一说话,一个眼神,就完全露馅了,不过想想,还是不提醒他了,这样的事情多来两次还挺有意思的。
陈安修懊恼,他刚开始一心想招惹章时年还没太意,但现清醒了一想,章时年摆明是将计就计戏弄他,他就说倒酒那事应该做的完美无缺,都做过多少回了,以前部队,最开始什么都不懂,每次都那些老兵痞灌地半死,后来新兵们就苦练酒量,结果其他都练出来了,就他不行,最后才想了这么一招,百试不爽,霸占酒桌常胜将军好几年。没想到第一次章时年面前用就以失败告终。
“还想待到什么时候,拿出来。”可恶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章时年他汗湿的背上落下两个轻吻,摸摸他小腹说,“说们这么勤奋,这里会不会再住上一个?”
冷风从小心脏旁边呼啸而过,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他整个哆嗦一下,“开什么玩笑?说过不生了。”他安慰自己说,“再说也不可能。”
这事上章时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并不想勉强他,“好,好,不生了,咱们有吨吨和冒冒就够了。”
房间里被他们两个弄的有点乱,盘子摔烂好几个,椅子也踢翻好几把,陈安修不好意思让别早上过来收拾,章时年帮他接水,他把屋里重新擦过一遍,开窗散散气味,等做完这一切都三点多了。山野里有草虫的吟叫声,凌晨的小镇轻雾中静静沉睡着。
“再有两个多小时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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