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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亚的,会是亚亚动的手吗?
施政倒杯水给他,“老陆,先别胡思乱想,长宁和鸿远的事情毫无联系,三少这做事一向谨慎,特别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浪费精力一个毫无瓜葛的手上?就算是因为安修也不可能啊。”他至今不知道陆江远和林长宁的关系,“再好好想想,他还可能去哪里?”
但李睿棠却因为施政这番话,眼底悄悄起了些变化,她是知道陆江远和林长宁一点过往的,再想想林长宁昨天早上的异常表现,脸色憔悴,脚步不稳,下车的时候还腿软地差点摔倒,五月份的北京已经非常暖和了,但林长宁的脖子上还加了一条围巾,他当时说什么,陆江远还睡觉,这一切都不得不让他猜测,这两重归于好,恢复到了情关系,昨天林长宁的所有异常都指向了一个方向,他是刚从陆江远的床上下来的。这就可以解释了,虽然她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两个分开三十年的又走到了一起,不过两个都是她的朋友,而且又都是单身,她也没什么可反对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长宁到底去哪里了,“去查小区附近的监控了吗?”
“已经让吴东去调取了。”如果真是亚亚做的,他也想不通亚亚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会醒了,大家也睡不着了,眼看着也四点多了,施政让家里的保姆又做了些热食过来,不过陆江远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因为有李睿棠提供的比较准确的时间,吴东查监控视频的速度也很快。
“长宁是自己上车的,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暂时来不及通知大家?”施政看完视频这样问,因为当时天色的原因,视频不是很清晰,但还算比较完整,一辆车从小区右边驶过来,停林长宁身边,车门打开了,但是车上的并没有下来,林长宁什么都没说就拖着行李上车了。车子并没有多做停留,接上就向东驶去了。
整个过程长宁都很平静,没有过多的表示,但陆江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吴东,把播放速度放慢点。”
吴东答应一声,把速度放慢。
陆江远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停,这里,看长宁的手。”
施政凑近点仔细看看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手里掉出来了。”
“是长宁的戒指。”他记得长宁左手的无名指上多年来一直戴着一枚结婚戒指。
陆江远要了施政家的手电筒循着视频中的地方找过去,此时天色还很暗,要找一枚小小的戒指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这里的马路天天有清扫,就算有戒指也可能被捡去了。施政心里这么想却不敢深劝,换了衣服紧随其后出了门。
因为昨天刚下过雨,布道树底下还是湿漉漉的,陆江远打着手电筒一寸寸摸过去,果然路基石的夹缝里找到了一枚戒指,“是长宁的。”
“还真是戒指。”那么小的细节都注意到了,“但是确定吗,这戒指看起来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
陆江远很肯定地说,“很确定。”昨天晚上长宁他身下的时候还戴着这枚戒指,他曾经一度想把这戒指从长宁手上摘去。
施政见他如此确信,也无法再说什么,因为他此时也明白了,如果林长宁上车之前,刻意脱掉自己的戒指,那一定是出事了,“事情已经出来了,老陆,也别太着急,看们是不是先报警,让警方介入一下。”
陆江远握握手里的戒指,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凛冽之色,“不,这件事要亲自解决。”三十年前因为他而让长宁遭受那样的屈辱。三十年后竟然有用同样的手段把长宁从他身边劫走?这相似而又可笑的命运,这次无论是谁,他绝不会再次原谅。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
施政看到这里开始疑惑陆江远和林长宁的关系,这样的陆江远,全身的怒火明明燃烧到极致,眼神却沉寂到可怕,不管绑架林长宁的是谁,他确定的是这成功触到了陆江远的底限,撩起了他潜藏冷淡背后,最暴烈的那根神经。
*
林长宁失踪的消息,陈安修不敢和家里说,爸妈和舅舅他们一辈子普普通通的,没经历过这些,知道了也是干着急,帮不上什么忙,姥姥姥爷年纪又大了,根本禁不住这些。
“壮壮,这两天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上火。看这两天嘴边起了一圈泡。”今天天气不错,陈安修和江三爷爷小饭馆后面把去年腌制的青萝卜和疙瘩头咸菜翻出来晾一晾,晾干了再放新煮的盐水,这样咸菜就不会烂掉了。
“最近是有点心烦事,不仅外面这一圈,嘴里也起了好几个。”小舅一天没消息,他一天不得安心,“不过三爷爷,别担心了,妈妈给了一管芦荟胶。先抹着试试。”
“咱店里不是有土蜂蜜吗?可以抹点那个,再不行,就给煮点猪肝枸杞叶子汤,别是秋燥起泡,这刚入夏,火气就上来了。”
陈安修笑笑说,“谁说不是呢,这汤好煮,枸杞叶子路边一抓一把,猪肝咱也不缺,回去自己熬两碗喝。”就是今天这眼皮跳来跳去的,也不知道是跳灾还是跳财,跳财不指望了,别跳灾就行。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建材店里真就来了一个不受欢迎的。
“陈爷爷。”季君严从车上下来。
陈爸爸正带着冒冒和糖果门口晒太阳,“君严来了。”
“有些时候没来了。”季君严左右观望了一下,“陈爷爷,爷爷奶奶他们呢。”
“他们去停云寺烧香了,看时间也快回来了,要不,这里等等?”听壮壮说这是季家老爷子的孙子,但看着关系实很一般,不过别家的事情,也轮不到他管,就觉得挺奇怪的。
季君严笑着门口放着的板凳上坐下来,一伸脚,正好踢放小桌边的暖瓶上,暖瓶倒了,里面的热水倒了个干干净净,他赶忙伸手去扶,“陈爷爷,不好意思,没看到,把的热水都给倒了。”
陈爸爸摆摆手说,“没事,没烫着就好,热水没了,待会再烧就行。”茶壶里还有一些,就给季君严倒了一杯。
季君严喝了一口就捂着肚子皱皱眉。
陈爸爸问他,“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季君严苦笑说,“最近肚子不舒服,一点凉的都沾不得,沾一点就难受,必须要喝烫的才会舒服点。”
陈爸爸摸摸茶杯,这茶水虽然不是很烫,但绝对是热的,可他想可能是家孩子娇贵,“那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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