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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无数次的交付过彼此的性命,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秦明峻是一个不择手段往上爬的,可是战场上,他一直是个值得信赖的战友,这两种品性并不矛盾。只有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才能明白那种无条件付出的信任和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的默契,这是长期的训练和战斗中培养出来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磨灭的。
“事情结束后早点回来。”
陈安修踢踢腿,伸个大大的懒腰,成心调戏说,“怎么,刚走两天就开始想了?”他知道章时年不可能接他的话,正打算继续瞎扯两句,就听那边很轻的“嗯”了一声,他脚步一晃,差点和迎面跑来的撞上,他哈哈大笑,脸皮厚厚地奋起追问,“喂,没听错吧?章先生。这算是承认了吗?果然刚一离开,就明白的重要性了。”
阿joe明摆着有事情要说,章时年和陈安修又叮嘱两句便把电话挂了。
这边运动过后正准备回去的陈安修也看到站入口处的秦明峻了,“怎么一大早过来了,吃饭了吗?”
“部队上有点事,中午要回去一趟,所以现过来和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电话,亲自过来肯定事情很重要,“有什么事情说吧。”
“昨天做得很好,换成旁,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及时打出那一枪。”
太阳已经出来了,迎着阳光走,陈安修有点睁不开眼睛,“总算这次来得及。”来不及的一枪,一辈子有一次就足够了。
“顾泉那样放走可以吗?放水做的是不是太明显了?”
“那也得是他自己愿意往套子里钻。救小舅是主要的,放走他是顺带的,陆叔说留着他比抓起来有用的多。这次来是不是想说季君严的事情?”不准备拐弯抹角,陈安修直接帮他挑明。
秦明峻默认。
陈安修口气稍显冷淡地拒绝,“大概帮不上他什么忙。”再多的宽容也无法给一个差点害死自己父亲的。
“知道君严那么对待林教授很过分。”特别是林长宁和安修的关系好像还很不一般,“他做错事,应该受到的惩罚,不会帮他求情,但不是他做的那些,希望们可以给他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明白说的意思,不会冤枉他,但机会不光是别给的。”
“这样就可以了,谢谢。”
陆江远的别墅就前面,陈安修邀请他说,“进来坐坐吧。”
“不了,刚才已经和陆先生还有林先生谈过了。过两天有空的话,可能还会回来。对了,忘了告诉一件事,下半年可能结婚了。要过来参加婚礼吗?”
“结婚?”那昨天还来招惹他,这什么意思啊,“没听说过啊,什么时间?”
“暂时还没确定,到时候给请柬。”开口了,意料中的被拒绝了,终于可以死心了。
“好,到时候给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秦明峻突然停车,陈安修以为还有事,就跑了过去,“还有什么事?”
“抱歉了,安修。”
陈安修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情的时候,秦明峻一踩油门,扬长而去了。
陈安修抓抓头嘀咕,“这算什么事,莫名其妙的。”
秦明峻看后视镜里的渐渐远去,当年的事情他无法和盘托出,但为了这份至今还保有的信任,他是应该道歉的,不只是安修。
今天北京的天气真不错,陈安修一路跑回家,刚进门就吆喝,“爸爸,做了红枣粥吗?都闻到味道了。”
*
季君严医院里住了三天了,肩膀上的枪伤动过手术,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身上那些虽然大多是皮外伤,修养就能痊愈,但短时间内零零总总的伤口加起来真够他受的,他是娇贵惯了的,忽然遭遇这些,整个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暴躁易怒,动不动就摔东西,还不止一次和季方南说相见爸妈。对此,季方南一直没松口。
这天季方南和章青词又来医院看她,章青词帮他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用品,还煲了汤,“谢谢二伯母。”
章青词温和地说,“多喝一点,这样身体恢复地快。”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当初呢,折腾来折腾去,最终把自己折进去。
“青词,不是约了徐医生吗?”
章青词看看时间说,“恩,差不多也到时间了。”她拎起自己放置一旁的手提袋对季君严笑笑,“君严,出去一下,们叔侄好好说说话。”
她出去后,将门带上,罗平还有另外一个警卫员守门口。
季君严感觉今天这架势不对,他暗暗地提起警戒心。
季方南开口说,“君严,问过医生,身体恢复状况不错,今天这里没有别,老实和二伯说,绑架冒冒,绑架林教授,还有和那个张六虎子是怎么回事?”
“二伯,能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没想绑架冒冒,冒冒虽然不是咱季家的,但他好歹叫四叔一声爸爸,也是当他是弟弟的,怎么会绑架他呢,那次也是被陆亚亚挟持的,假意答应他,其实想上去通风报信,没想到那些动手那么快,还没来得及和陈爷爷说,那些就冲过来了。至于绑架林教授,那就更不可能了,当时都被陆亚亚绑架了,而且,二伯,想想,再笨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电话打勒索电话,还主动留下自己账号要求汇款。天底下有这么笨的绑匪吗?”
“可是警察不会这么想,他们不会绕过摆眼前的直接证据,而去相信还没影子的事情,张六和虎子一口咬定是主谋,而所说的陆亚亚有充分的不场证据,他根本没时间去绑架,这些对都很不利。”
这一切看起来糟糕透顶,季君严用没伤到的左手敲敲头,过一会,眼中猛然一亮说,“林教授,林教授可以证明是无罪的,他可以证明他被关着的时候,也是被关着的,根本没时间打什么绑架电话,而且他见过打的那个。他可以给作证。”
“说起这事,还想问,当天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先因为安修和老四,陆江远和季家互动良好,就因为这事,又趋于冷淡了,他昨天打电话过去,那头电话都不肯接了。
季君严盯着面前桌上的汤碗,目光躲闪了一下,“那天陆亚亚挟持,陈叔叔大概是因为无法顾及,就想放弃,还说让陆亚亚随意处置,如果不是表哥坚持,今天就不是躺病床上,大概早就死了。自己求生逃跑的时候,当时太匆忙了,就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