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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都是红通通的,这样的鸭蛋腌出来才好吃,这样鸭蛋好吃是好吃了,但他一整个夏天就没捡回来多少,每次都数着吃,蛋黄大大方方留给自己,蛋白耍赖地拨到他碗里。
章时年夹了一个,放到粥里,他还是第一次家里见这么完整的蛋黄,每次安修急着吃,不是戳破这里,就是戳破那里。这次竟然这么有耐心。回来的路上,车子一转弯,他就看到等门口的那个了,他们家门口装着一盏灯,安修每天晚上都开着,直到他回来。
章时年吃饭的动静一向很轻,陈安修探探头确定他真的吃,又把头缩回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挠挠身上被蚊子叮咬的红包,然后把算了一大半的账本放电脑边上,知道待会见面更没话说,他早早翻到炕上睡觉。
这些天一个家,也没怎么睡好,他睡梦中翻个身,把近咫尺的抱住,呼呼地,这次真的睡着了。
陈安修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炕上也只有一床被子翻动的迹象,难道昨天晚上章时年根本没进屋睡觉?已经严重到分房睡的地步了吗?他身体一动,叮铃铃,叮铃铃。
奇怪,昨天晚上没把冒冒抱回来,怎么有铃铛的声音?难道冒冒的脚链落家里了?也不可能啊,昨晚见冒冒还脚上戴着。他动一动,叮铃铃,翻开被子一看,他右脚上也挂着一条带着铃铛的脚链,和冒冒那个差不多,不过大着不止一号,最特别的是上面还有把小锁,把脚链的接口那里锁死了。
陈安修找根针戳了两下没戳开,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他这要怎么出门?
“打得开吗?”
“打不开。”陈安修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马上反应过来章时年还家。
章时年明显已经洗漱过了,一身清爽地斜倚门边,悠悠然地说,“哦,那是特别定制的,钥匙这里。”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是仅有一枚的小金钥匙。
陈安修扑过去抢,两缠一起,屋里叮铃铃的响声不绝于耳,两闹了一通,章时年把压自己腿上,陈安修喘口气,抬抬自己的右脚示意,“给打开,一个大男带着这么串铃铛出去,不是要被笑死。”
“怕被笑死,就不怕有天被吓死?”
“现已经改了不少,最多以后更加注意点。”
章时年知道他这根本不是认错,也许自己的方法真的错了,冷战并不会让彼此冷静下来思考,只会加深矛盾,“以后再那么冒失,这脚链就天天戴着。”
陈安修刚想反驳,章时年又说,“或者让保镖随身跟着。”
“那还不是一样。”他让章时年把保镖调走的时候借口就是,带着保镖就跟给猫爪子挂铃铛一样,没想到章时年这么狠,直接打个金铃铛给他戴上。
“知道滋味不少受,动手之前就多考虑一下,一次两次不出事,但不代表次次好运。”
“别光挑的错,和那个李妙雅是怎么回事?们两个香港闹绯闻,看不到也就罢了,还把领回来。”知道那两不可能有瓜葛,但绯闻对象天天眼前晃,实是很碍眼。
“谁和说们两个香港有绯闻?李妙雅是二哥二嫂中意的儿媳妇选?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绯闻?”
“卫林说的,他总不会冤枉吧?”天天四叔长,四叔短的,什么事情都站他四叔那边,不过这件事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卫林一个说的,他也无从求证。
此时身北京的卫林莫名打个寒颤,他看看外面的天空,八月烈日当空,下面街道上的热地满头大汗,难道他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