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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给他们每送两张。”
吴燕是个聪明,一点就透,无需太多交待,“恩,知道该怎么说。”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离着结婚的日期也越来越近,这天晚上吨吨和冒冒都不,陈安修的铃铛又是叮铃铃地响到后半夜。
房间里已经有些咸腥的味道,但炕上两个汗湿的身体还没有分开,仍旧紧紧地咬合一起,陈安修跨坐章时年身上,被握住腰,由下到上的彻底埋入和贯穿,他的身体柔韧,向后仰去,闭着眼睛,此时的脸上是全然的沉迷,脚上的铃铛随着他身体剧烈的起伏,叮铃铃的响声室内回荡,就这样也没能唤回他多少神智,原先的那些抗拒早就一次次激烈的快|感中被暂时抛诸脑后。
“安修,怎么不出声?”章时年抱着翻个身,将重新压身下,陈安修还没缓过神来的空当,分开他的双腿,末根而入。
“可……啊……”陈安修痛苦地扬起颈项,立身侧的小腿陡然绷直。
当章时年再次泄他体内的时候,他的脚掌床单上痉挛性地摩挲着,悬空已久的腰部重新落回被褥上,屋里的铃声到这会才真正停止。
这一次做完,陈安修休息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想起章时年刚才是又怎么给他扣上脚链的,他恶向胆边生,环章时年背后的手,游走着向上,落对方的颈项上,就五指刚刚张开的时候。
章时年用一个毫无预警地挺身打断他。
陈安修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他掐着喉咙咳咳咳。
章时年见他如此,只能暂时退出来,将抱起来拍拍背,“被自己的口水都能淹着,也这是独一份了。”
“还敢说,这是第几次了?”就让他和陆叔共处一室一晚,这来来回回地都折腾几次了,真有那么痛苦吗?小心眼的男真是要不得。
“现是不是心里骂?”
陈安修原本竖着的眼睛瞬间恢复成热切而真挚的状态,坚决否认道,“没有。”笑话,如果承认了,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呢。
章时年揉揉他的头发,知道他已经累了,“带去洗澡。”
这是打算放过他了,陈安修怀疑的眼神扫过某个还精神着的部位,还伸手轻弹了一下,“确定?”
章时年抓住他捣乱的手,目光欲显深邃,“如果想继续的话,不介意。”
陈安修立刻将自己的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以示自己比白纸还干净百倍的清白,“确定要去洗澡。”
两泡浴缸里的时候,章时年边熟练地帮陈安修揉着腰,边问他,“结婚那天,最想做什么?”
陈安修昏昏欲睡地温热的水翻个身,把另一条腿搭章时年身上。
章时年低头唇上咬了一口问,“先别睡,那天最想做什么?”
陈安修勉强睁开眼睛,脑子处于马上就要浆糊的状态,章时年又问一遍后,他本能地回答道,“想看电影。结婚一定要看电影。想看什么片子就放什么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