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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湿透了。
李文文看看自己因为掰玉米磨地发麻的手掌心,偷偷躲一边抹眼泪,陈天意是负责刨玉米杆的,手上也磨起了水泡,但就是这样还是被陈安修和陈天雨甩下一大截,他撂下农具,拉着女朋友地头上坐下,他有心想抱怨两句,可两个堂哥都帮忙,他抱怨的话实说不出口。
“早就和爸妈说不要种了,可他们偏不听,现买粮食也比自己种划算,又不差这点钱。”
陈天雨做着做着听到后面没动静了,一回头,果然那两个又坐上了,他也停下来,拎着水壶过来,给自己倒杯水,又给陈安修倒一杯,然后对着那两的方向努努嘴说,“大哥,说天意是不是拿咱们两个当长工用啊?咱们这里埋头干,他那里又歇上了。”
陈安修拉着脖子围着的毛巾擦擦满头的汗,满满喝了一大口水说,“看他那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
“咱三叔三婶也太宠他了,也不说说他,好歹咱们是帮忙的。过去拉他过来。”
陈安修扯住他胳膊,“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肯来就不错了,天意从小就是这软绵绵的性子。”天意算是这群堂兄弟中性子最好的,也是最软的,小时候被欺负了,就只会抱着脑袋蹲地上哭,小姑娘一样。
“就他这体力,看明年结婚的时候,都不知道能不能把新娘抱到床上去。”绿岛结婚的习俗之一就是结婚当天,新娘的婚车到了之后,新娘子的脚不能沾地,必须由新郎官一路抱到婚床上,这对体力不好的男来说,绝对是个挑战。
“反正不用抱。”
陈天雨敬谢不敏,“李文文这样的,可不敢招惹,问三句答不出一句,要是和这样的过日子,早晚得被她憋死。”
“所以什么锅配什么样子的盖都是早就定好的,看他们俩就很合适,什么事情都不带着急的。”
陈天雨又回头看那小两口一眼,“是啊,都软绵绵,慢腾腾的,家打不起来。大哥,昨天见刘雪没有,一边的脸是肿着的,说是不是陈天齐家打的?”
“陈天齐有这胆子吗?看他这两年有点压不住刘雪。”
“可如果不是陈天齐,就刘雪那性子有谁敢动她,她还不的房顶给掀了,可这次没听说她外面闹啊。”
“谁知道呢,好了,不说这些了,早点做完早完事。”
陈天雨嘀咕一句,“还是山下种地方便,小姑家的听说玉米都卖了。”
山上不比山下,山下都是平地,像秋收,找个玉米收割机腾腾开过去,粉碎秸秆,玉米脱粒,看着好大一片地,不用一上午就全部搞定,脱出来的玉米不用晒,不用进仓库,立刻就有养殖场过来收,称重,上车,拉走,什么功夫都不耽误,要多方便多方便,山上就不行了,大型机械进不来,麦收还好点,有小收割机,玉米不行,收割玉米的都是大型的,进不来,所以还得自己来。这也是山上很多不愿意种地的原因。
陈天意看着两个哥哥忙,也不好意思多偷懒,嘱咐李文文到树下再休息会,自己戴上手套又赶过来了。
*
“爸爸,叔叔,们哪儿呢?”
“好像是吨吨的声音。”陈安修从玉米地里钻出来,挥挥手喊道,“吨吨,这边。”
吨吨领着摇摇摆摆的冒冒,后面还跟着跃然和陶陶。
“跃然和陶陶终于来了。”季君毅和贺从善他们没回去,说是两个小的十一放假就过来的。
“陈叔叔。”跃然见到陈安修先喊的,陶陶也跟着喊了一声。
季家的曾经教过这两个孩子见到陈安修要喊爷爷,按辈分来说也没错,但小姑娘主意很正,怎么也不肯,说没有这么年轻的爷爷,陶陶还小点,更弄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可他见姐姐不叫,他也不叫,跟着一起叫陈叔叔。
陈安修无比感激小姑娘的坚持,虽然沦为和儿子一辈有点奇怪,但年纪轻轻的被喊爷爷,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折寿的。
冒冒刚学会走路不久,走硬的路面上还算稳当,但走这样刚翻出的松软的新土上就不行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地上了,自己摔了个屁股墩儿也没哭,吨吨刚要抱他起来,跃然自告奋勇地从边上插过来,“抱小小叔,过年的时候就能抱动他,现又长大点。”说着不由分说的就去搂冒冒的腰,一下子还真把冒冒捞起来了。
陈安修加快脚步往那边走,这种地面上摔一下倒也不怕,可小姑娘显然忘了,她长大,冒冒也长,长的肉还只多不少。
“跃然,还是来吧。”吨吨牵着陶陶紧紧跟边上,几次伸手想把接过来,看跃然那脚步不稳的架势实让放心不下,再看冒冒好像也不怎么舒服的样子,衣服卷上去,白生生的小肚皮都露出来了。
“没事……小叔……能行。”就冒冒那体重,跃然憋得脸都红了,就这样,还死撑着不肯把放开。
陈安修看她脚步越发椅,实是累得够呛,几步过去把两个孩子都抱住。
“小小叔好像又长大了点。”跃然抹抹头上的汗水,“再试试,这次不会跌倒了。”她朝冒冒伸手。
“爸爸。”冒冒似乎很庆幸脱离跃然的魔爪,一看跃然还想抱他,扭过头来,双手紧紧地搂住爸爸的脖子,拿屁股对着她,屁股上还沾着不少土。
弄的跃然还乱伤心一把的。
孩子们都来了,陈安修也不好撇下他们再去干活,陈建浩也过来不让他继续做了,“待会就吃午饭了,陪孩子玩玩。”
三叔家的玉米地里种着好些甜杆儿,甜杆儿的样子和高粱差不多,区别于,高粱成熟后,穗子是红通通的,秸秆发黄,甜杆儿的穗子是绿的,比较散,即使熟透了,也只微微泛着一点红,至于秸秆一直都是碧绿碧绿的,嚼起来很清甜,一点杂味都没有,南方吃甘蔗,北方就吃甜杆儿,陈安修小时候常吃这个,以前街上也常有抱着一大捆甜杆儿买的,一毛钱一棵,两毛钱一棵,随挑随选,现都不大见了,现的很多孝子也不认识这个了。
所以当陈安修剥给跃然和陶陶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吃,告诉他们像吃甘蔗那样,他们才小小口的尝试。
刚吃了两口,跃然就惊喜地欢呼说,“陈叔叔,这个真的很甜啊。”
陶陶也跟着点头,“很甜。”
冒冒是见张嘴,就馋地不行,也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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