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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地球之极。
雷市是全世界最北的首都,按道理说,这里应该很冷,但受到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十二月份的时候平均气温也不过零下一度。
不至于冷到不能忍受。
而且雷市的地热资源非常丰富,拥有永无止休的地热蒸汽。大多数的白天里,都能看到纯粹的蓝天和宁静的白雾交汇融合,把这座城市笼罩得犹如仙境。
每天去上班前,顾和光都会将屋子里的橙黄色楔搬到外围的窗台上,让它们尽情享受日光。
花的名字叫冰岛虞美,和罂粟同科,外貌也极为相近。但它们不能用来炼制毒品,只是一种园林观赏花卉。
“顾。”隔壁的老太太提着编织篮和他打招呼,她和这名青年已经做了长达五年的邻居。
黑发黑瞳的年轻扬起脸来,微微一笑,这个笑晨光里为他清俊的脸庞镀上一层暖调。他用冰岛本地话回道:“早上好,阿托纳太太,需要载一程吗?”
“不了,好心肠的酗子,今天想自己步行去菜市场,”白发老太太扬了扬篮子,打趣:“自己一个去医院吧,今天就不当的随行女伴啦。”
“好的,会想念您的。”顾和光整理好大衣领子,启动轿车,倒出车库。
倒好车子后,年轻还特意停原地降了窗户与老年礼貌地道别,方才行车上路。
黑色的轿车狭窄幽静的小路上穿梭无碍,车后拉伸出无尽的山野,蓝天和大海,悠长的白烟于此间袅袅升起,亘古不变……
如若此刻俯瞰,会发现一整座小城都精致而袖珍,鲜有高耸入云的钢铁建筑,大多数是两层或者三层的小楼住宅。屋顶被刷上鲜亮的彩漆,为幽静的冰天雪地注入活力。而那种一成不变的房屋风格,又延续着旧日的北欧风骨。
轿车停了市中心不远处的特约宁湖边,雷克雅未克医院就安扎这里。
它是冰岛的第一医院。
医院的规模并不大,浅蓝色的房顶混五彩斑斓的居民楼里几乎难辨踪迹。但这家医院的神经科医学水平却欧洲医学界内首屈一指。过去的几十年里,颅脑损伤和死亡的发生率一直稳步下降。
黑发青年夹着书册从医院的白色走廊里一路穿行,有不少同事和他点头招呼,他也一一回以淡笑。
亚洲五官这座北欧医院里格格不入,但所有白对他的称谓,都是颇具尊敬意味的“Dr.gu”。
年轻的医生沿着瓦蓝的旋转梯走向二楼,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房间里唯一的座椅被一个棕发医生占领了。
下意识倒退回门口,去看挂门边的银色金属铭牌,上面印有清晰的“神经外科”字样。
顾和光再次拉开门,缓缓步入,笑着询问:“亚伦医生,又走错办公室了?”
椅子上的棕卷毛青年唰一下弹起身,晃到他身边,一把揽住顾和光的肩膀,撒娇:“顾,偶尔也让享受一下专业医师独霸一间办公室的特别待遇嘛。”
顾和光任由他环着,来到办公桌前,将手里的书整齐叠放好。笑意埋他浓黑的眼底,始终不散:“说吧,又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被称作亚伦的医生撒开手:“昨天夜里,们科室送来一例特殊布。”
“嗯?”
“跟一样,是亚洲噢~”
顾和光脱掉大衣,取下衣架上的白大褂套上,他边整理衣领,边回过身笑着说:“别卖关子,直接说明病情。”
“黄种,女,年龄估计也就十来岁,除去一些身体里的骨头轻伤外,脑干损伤最严重,颅骨骨折、左耳空内侧大量淤血,大脑额前叶严重水肿,”棕卷毛对对手指:“知道的,涉及脑干损伤的布,们不敢轻易动手术,处理不当的话很有可能危及生命。不过小病的求生意念很强,目前没什么生命危险!所以嘛……们几个一致商量,等来上班了再说。”
“嗯,知道了,”顾和光从笔筒里拉出一只荧光马克笔放进兜里:“患者的cT片和mRI检查报告单哪?”
“办公室。”
“走吧,让看看。”黑发青年推门离开,棕卷毛也忙跟了出去。
***
脑内科室开了个简短的会议,打算下午就为小病动颅内手术。
顾和光担任主刀医师。
他没有午休,单单坐办公里喝茶,品种是托熟从国内代购的凤凰茶,这种茶叶质厚实,极耐冲泡,具备蜂蜜,桂花,茉莉的多重清香。
偌大的办公桌角摆放着一套精致的功夫茶茶具,紫砂壶款,一样不缺。中国茶道七义一心,“艺、德、礼、理、情、说、引”,以及“和”,品茶的生活态度可见一斑。
顾和光每次动手术前都会喝几杯,凝神,静气。
手术之前,他去病房探望了一下自己的小布。她处无意识的昏迷状态,嘴唇和脸颊几近相同的惨白,前额已经肿大到惨不忍睹。但还是能辨认出是个亚洲小姑娘,估计就只念中学的年纪。
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事,脑颅损伤到这种程度。
亚伦站立黑发青年的身侧,左右摆晃着身体,一旁轻声叨念:“哎哎哎,真是个小可怜呢。”
其实科室里的每一个医生,都见过一个接一个的,相同严重,甚至是比床上的小女孩还要伤势惨烈的病,从业多年,早就麻木了。这会也只是看着她才随意说两句,实际上,过目就忘。
顾和光抿了下嘴唇:“去叫她的监护签字,们马上就要动手术了,对了,”他去看亚伦,问:“提前告诉他们手术结果了吗?最好的状况是苏醒过来,但极有可能会失去记忆和情感,最坏……就做好当一辈子植物的准备吧。”
顾和光收回目光:“她颅内损伤实严重,只能保证她不死。”
“这女孩好像没有亲属,”亚伦斜了一眼空荡荡的重症监护室大门:“她是被一对夫妇送来的,看样子应该是近海渔民。他们声称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孩,只说她是趴一个奇怪的黑色岛屿上漂浮过来的。把她拉上船之后发现还有呼吸,就赶紧送来们医院了。”
相貌清隽的中国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好心。”
亚伦耸肩:“当然,上帝保佑好,们都是有信仰的,不像们中国总是害怕碰瓷,”卷毛探头到顾和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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