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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才垂低眼皮,温和地问秦珊:“他是认识的吗?有熟悉感吗?”
秦珊眉毛拧得更紧了,她迷茫地摇摇头:“不认识,记不得。”
话音刚落,停留腕上的力度和温度一下子松开,微冷的空气取代了那里。她的手臂也因此立刻垂坠回身侧的位置。男放开她的这个动作,很像是滑坡的山石,让她的心腔莫名地坍塌了一块。真是奇怪,女孩也没有再深想。因为对方的视线还牢牢锁定她脸上这一点让她颇为闹心,她也开始试图并努力打量着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拼命大脑里搜刮着有关他的信息……但,除去体内花痴因子蠢蠢欲动觉得他五官无可挑剔太他妈帅之外,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干净个彻底。
她复而摇头,刚要重复一遍“完全没印象”之类的话的时候,金发男已经率先撂下一句:“对不起,认错了。”
非常优雅的英式发音,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语气却比最深层寒源的冰流还要冷。
他随即回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只留给他们一个被黑色西服包裹得修长而得体的背影。
顾和光收回视线,拍了拍秦珊的背部,用中文提醒她:“别看了,等回家之后慢慢想。这会先把登机牌和身份证明都交给这位姐姐,后面的乘客都等急了。”
秦珊忙点点头,她心中始终奇怪,为什么那个能熟练如斯地叫出她的名字。等安检的时候,探测以她上□来回扫的同时,她忍不住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而令她无法预料的是——视野中,那个金发男非常诀别地离去几步后,又猛然回过头,朝着自己的方向直冲而来。他来势汹汹,就像是……像是……要再折回来暴打自己一顿那样。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暴打,而是再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牢牢地攥紧她的手腕。一个字都没有再讲,仅只是非常直接粗暴地把她往相反的方向拉扯。
这好凶……
秦珊有点害怕了,脚底板黏地面,试图往回挣扎了两下。男明明能感受到她的拒绝,却根本不放松一分力气,反而把她往外扯得幅度更大了,帆布鞋地砖上摩擦出声响,手腕也因此被勒到生疼。她只能用另一只手高频率地去拉扯顾和光的T恤下摆,求救。
身边等安检的外国乘客都用极为八卦纠结的眼神看着这个爱恨情仇三组。
黑发青年侧目,不眨一下眼地盯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他一边收回自己和秦珊的护照机票,一边礼貌谦逊地微笑着跟安检员和身后的乘客说抱歉。随即目光变暗,捏紧双手,直接大步流星越过秦珊上前两步。左臂顺势一扬,对准金发男的右边脸颊就是一拳!
四周响起一片讶然的嘘声——
这一下动用了年轻医生的所有肌肉和筋骨,因此他手背都火辣辣的疼,砸对方脸上的力道更是大到无法估量——所以,完全没有预先准备的金发男不免往后踉跄了两步,而被他握手心的少女却并没有因此被带得摔跤,因为顾和光已经此之前及时顺手将她扶稳,拉回到自己身畔。
……而就此刻,身着西服的男已然非常迅速地稳固好身形。蓝幽幽的瞳眸微眯,他用轻蔑的视线扫过顾和光的脸,散发出残酷的冷意。下一秒!就面朝年轻医生的方向直接而利落地疾行直去!就快要接近对方的时候,就所有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长腿一抬,一脚踹了黑眸青年的胸膛心门上!明明还穿着不太方便进行大幅度动作的西裤,却根本没有影响到金发男的韧带调动和肌骨的发挥,强劲的冲力让黄种青年立刻仰坐到地面,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接连滑擦出去几十厘米远才停止……
噢——又是一片嘘声。
这样残暴的踹击,让亚洲长相的年轻咳嗽不止,只能按紧胸口虾子那样曲着上身坐原地,很难再立刻站起身体。奥兰多活动着手腕,一步一步靠近,刚打算再往这个面目可憎的黑发中国脸上补两拳……一旁注目着全过程的女孩终于无法忍受下去了,热泪从眼眶里连续不断地涌出,滚落满脸颊。她恐惧又惊惶地奔跑到顾和光身边,跪坐那里,扶直男的上身,带着臊哑的哭腔连续不停问:“顾医生,没事吧?很难受吗?胸口是不是很疼?”她继而看向奥兰多,换成英文祈求,语气难过急躁而又不掩恼火:“不要再打他了!求了,别打他了,好不好?!”
金发男顿足,像是陡然间不会走路了一样。
就这时,一阵悠长地哨笛声刺破僵硬!
乘客们散开,议论纷纷,因为安保员来了。
“谁打架?”未见其先闻其声,其中一个面貌凶悍的黑保卫领队大声质问:“谁敢这里打架?”
往这边走动的沃夫果断把帽檐压得更低,立刻转战混迹到保安队伍里。他本来打算小跑过来帮奥兰多再揍那个嚣张的中国两下的,这会只能……假装逮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