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对的爱不会变。过几年等有了事业基础,再来找。”
她哭得更凶了,但是也没有做任何挽留。
觉得很正常,这就是的姚檬。但她大概不明白,说这话,可是很认真的。没耐心再花几年时间,找个这么对胃口的姑娘。
——
之后的生就彻底改变了。
父母对坦言并非亲生,霖市呆得也无聊了也不能杀更多,索性考到香港的大学,顺便寻亲——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把给丢掉了。
而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被林清岩这个变态给算计了。
这真是一场可笑的阴差阳错,莫名其妙就成了连环杀手,还以为是之前的几具尸体被水警凑巧打捞到了——明明丢很远的公海的。只好一直逃一直逃,后来才搞清楚,他妈的是把另一个凶手的事算头上。
再后来,已经是铁证如山。打电话给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是个律师,只委婉的劝:“也不相信是做的。但……肯定是死刑。”
只好继续逃。后来慢慢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都想笑了。
他妈的香港真是风水宝地,跟林清岩狭路相逢。估计连他都不知道,是他的同类。
霖市深山躲了三年。
恨林清岩吗?不,当然不恨,换成是他,也会这么做。成王败寇,有什么好恨的。不过很有耐心,他迟早还会作案,迟早能翻盘。
不过他还真是病态啊,把死打扮得像情,看来他这些年真是被妈折磨得不清,脑子也折磨坏了。
第三年初的时候,遇到了谭良。
那是个春日的清晨,坐山洞里,烤着刚打来的兔子肉。突然有脚步声靠近,然后就是个白净的年轻,穿着守林员的制服,安静望着:“这里干什么?”
“烤肉。”用匕首割下一块递给他,“要吗?”
他笑笑:“为什么不要?”
日子久了,们成了兄弟。他一个深山守林,没什么朋友,只叫大哥。
他讲话不多,但是每当问及他一个大学生为什么来守林,或者问到他的领导和同事,他就格外沉默,眼睛里有特别阴鸷的光。
哦,又一个同类。
这个世界还真是扭曲。
住山洞,他住守林员宿舍。有时候也会互相串门过夜。有一天夜里,打了两只斑鸠,提着去他那里。远远却见屋门紧闭着。走到窗边一看,乐了:他正压着个女,床上死命的干。
知道他一直是处男,难得今天开荤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肯跟他。一开始看得津津有味,毕竟旱了三年,看得胀硬难受。过了一会儿,察觉出不对——那女的脸色发白,一动不动,手也垂床边,像死了一样。
等他j□j射地上,才看到女大腿上的尸斑——靠,这小子真他妈重口。从哪里找了具如花似玉的尸体来干?有这么饥不择食的吗?
再仔细一看,这女的相貌气质衣着,似曾相识啊。
推开门走进去,谭良起初脸色又红又白,见很平静的查看尸体,他也身后蹲下,笑了:“林子里捡的。哥,要不要来?”
笑骂:“去的,不干死。”
三两句话就问清楚,谭良发现尸体时的状况。呆深山里与世隔绝,此刻几乎可以确定——林清岩来了。
看,命运又转回来了不是。
——
礼尚往来,决定给林清岩一个见面礼。
先说服谭良把尸体原封不动送回去。这点谭良很理解——他又不想坐牢。然后给他看当年天使案的资料——当然,都隐去了关于凶手,也就是的报道。所以谭良只当是荒野猎,并不知道跟这件事的渊源。
“杀魔来了。”对谭良说,“他可是个物。为了研究他,连氰化钾和日本性素都搞来一些。对他的作案手法了熟于心。”
谭良眼睛里有亮光:“哥,不会想模仿他作案吧?”
“难说。”笑笑,“要真的模仿了,反正也算他头上。有机会就试试。”
不过谭良的疯狂程度,超出了的预料。以为他起码要挣扎个把月,结果第三天他就抱了个昏迷的女来的山洞,看打扮是个驴友,问要药。当然给了,还把天使案资料都给他。
是啊,欲望之门一旦打开,谁能忍得住。只是谭良太笨了,他就山里抓了个,不是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真怕猪一样的队友。警察必然会搜山,立刻开始收拾行囊,往更隐秘的山里躲起来。
没几天,果然风声鹤唳。躲山洞里,远远俯瞰群山,都能看到警车不断山路间穿梭。谭良走投无路,必然到原本栖息的山洞找。现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上山通道,方便观察到警方撤离后,再从深山跑出来。
谁知这天晚上,却看到谭良驾着辆宝马,一路风驰电掣开过来。副驾还靠着个。他山脚停好车,就把那抱下来。
月色明朗,看清了那个女的脸。
姚檬?
怎么会是姚檬?
跟着他们上山。
谭良抱着个,自然比他快,先一步回到山洞,假装睡觉。
“哥,赶紧走吧。”他把姚檬丢到的床上,“警察追。”
皱眉:“怎么会这样?”
他居然还有些得意,跟讲了他和林清岩的计划。原来他动第二具尸体的时候,林清岩就盯上了他。等他丢弃第三具尸体时,林清岩现身了,跟他谈判。谭良这么笨,怎么会是林清岩的对手。林清岩对他说,他杀的第三个,线索太明显,警方已经开始搜山,他必死无疑。反正是死,不如替他顶罪。而林清岩帮他搞垮原来的领导,同时给他父母一大笔钱。
两就这么谈妥了。
谭良一说完,就看着:“哥,怎么笑了?也觉得这笔交易做得值?”
大笑:“值,当然值。”
只是没想到,林清岩会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这个回合,居然又是他赢了。真叫心痒啊。
又看向床上的姚檬:“这个女又是什么?”
谭良答:“路上撞见的。”他清秀的眼睛里有兴奋的光,“反正要死,临死前再爽一次,好爽。”
“抓紧,走了。”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山洞。走了一段,又悄无声息的折返回去,远远便望见他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正脱姚檬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