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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看着他，迸出一连串的哭腔，“是成心的。”
皇帝慌了手脚，她似乎特别疼，别头回翻牌子至多哼两声，没谁像她似的。现怎么办？鸣金收兵么？自己愿意，惺帝也不愿意啊！他没和她分开，觉得这时候该狠狠心。女都有第一次，熬过了这一回，以后就好了。
横竖他很高兴，素以已经是他的了。眼下他的目标就是努把力，种个孩子她肚子里。等散了朝，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上几十年，什么都足了。所以现办的这件事是大事，不能停，一定要坚持到底。他把她抱起来，打算带她回暖阁去。一挪开，就看见御案铺陈的黄幔子上染了一大滩血，淋淋漓漓惊燕上蔓延伸展，看着有点瘆。
惺帝还埋她身体里，素以感觉自己就像山楂被穿成了糖葫芦，这头进去那头要出来了。顶肠子，顶肚子，顶五脏六腑，她嚎得有点凄惨，“这不行，要死了。”
皇帝快步带她进了暖阁，是他失策了，她第一次尚且经不起颠腾，想换地方得等她适应了才行。至于出不出来的问题，他还是不打算放弃。现退出来，再进去就要吃大苦头。就跟做鞋一样，新鞋难免会挤脚，这时候不能怕，就得下劲的穿。把鞋楦大点儿，下回再穿就合脚了。比喻有点糙，话不同而理同，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把她放炕上，她满脸的委屈。他忙给她掖掖汗，“难为了，可没法子停。”
她蔫了他身下，哭哭啼啼说，“没事儿，豁出去了。”
没听谁初夜是这么过的，皇帝佩服自己的定力，这么闹腾法，龙马精神依旧不减。看她鼻涕眼泪一大把，居然照样兴致勃发。动了动，退出来一点重又冲进去，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令疯狂。毕竟不敢太用力，总是保留三分力道，一面还要观察她的反应。渐渐发现她的表情有了变化，不似先前那样难以忍耐了。谈不上受用，总能领会到一点妙处了吧Ｊ帝肩上的担子放下来，也敢纵情肆意一回了。这次的收效可能还不如上次好，但是他坚信，只要有恒心，一定能让她爱上这项有意义的活动的。
一时云散雨歇，两个相拥躺一处。素以多年养成的习惯，总想着要起身回值房里去。屡屡坐起来又就被皇帝强行压倒，他说，“今儿晚上就记档，不用再避什么嫌了。身上怎么样？还疼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检查，吓得她直往边上缩，“谢主子垂询，奴才撑得住。”
皇帝说，“得用点药擦擦伤处，太医院有专门治这个的良方，回头叫他们送来。要是还难受，明儿别回家了，打发先送回宫。”
素以这会儿的心境和以前又不同，颇有点小媳妇回娘家的意思。况且玛法返京，就冲这个也一定要回去。她笑了笑，“主子别操心，耐摔打，没那么娇贵。明儿太上皇要动身，您且有阵子要忙呢！先顾好您自个儿，回家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知道料理。”
皇帝摇摇头，“不是大事却也算不上小，上次闹别扭，到了家门口也没进去。这回不同，既然跟了，也得上门拜见丈丈母娘。”
他有这份心已经很让她高兴了，可她终究只是他后宫一员，如今再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了。她的爹妈，算他哪门子的丈丈母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