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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啊,谁也抓不住她错处,才能这宝座上长远坐下去。不单这样,记得每年八月十五赏月饼,从中宫分派到各处的食盒里永远有副银筷子。这就是娘娘的高明之处,先截了话头子,至少这上头就没能陷害她。小主儿啊,进了后宫可艰难,您眼下圣眷隆重容易招嫉恨,更要步步留心才好。”
素以颔首,“谢谢谙达的告诫,都记住了。本来就不是爱交际的,往后天天窝庆寿堂不出门,总不会招惹上什么了。”
“您圣明,倒也不是叫您哪儿都不去,不是有句话说有事不怕不事,没事不惹事吗?好些妖魔鬼怪,只要留点神就能避开的,您是聪明,用不着奴才这半瓶醋来教。”说着离了座儿请个跪安,“那您忙着,奴才那头还有差事,这就去了。您要是有什么吩咐,打发来传个话儿就成。”
素以站起来,让兰草把皇帝赏的老山参挑出两支包给他,他客套推辞,她边上说,“知道谙达起早贪黑的辛苦,那参有了年头,拿着给您补身子正合适。”
既这么说,他也没什么可装样的了。谢了恩接过来瞧,两支参拿洋纸包着,参须又老又韧,垂下来足有一尺多长,看样子参龄得过百年了。他心花怒放,这可是个宝,不说吃,拿出去卖钱也得上千两。喜孜孜的往上高举,嘴里说着奉承话,撅着屁股退出了庆寿堂。
素以歪炕上琢磨起了懿嫔那里的消息,得知她要生孩子,心里着实难过了一把。皇帝终究和寻常不一样,后宫那么多女,存就是为了给他开枝散叶。以前说谁谁又添阿哥公主,她是局外,听了也不往心里去。现入了局么,想法大大的改观了。可再不痛快终究得忍,这种事也有先来后到,她还没到御前懿嫔就怀了身子,吃她的味儿还真吃不上。
有时候觉得自己可怜巴巴的,愁肠百结却舍不得怪他。还好她心宽,遇着事儿能自发退一步。不过懿嫔怀的是男是女,这点她倒是极关心的。皇后不是想要认养孩子吗?自己还没信儿,要是懿嫔这当口能生个阿哥,皇后得偿所愿了,就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吧!
她直起身子喊,“兰草来。”
兰草忙上前听令,“主子什么示下?”
“留神打听着点儿,看古华轩那位生的是阿哥还是格格,得着信儿来回。”
兰草不大明白,事事不上心的主子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转念一计较,子嗣关系重大,一直糊涂下去不成事。既然晋了位就要往长远了想,自己心里有数,也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可是懿嫔这孩子养得很艰难似的,说该生了,宫眷们都眼巴巴的等消息,等了七八天,愣是连个蛋也没看见。大伙儿凑皇后宫里请安的时候议论,晚了那么些天,这孩子个头怕是大,生起来横要费力气。
密贵妃那儿高一声低一声的数落,“内奏事处的请安折子来回倒腾了四五趟了,就等着把消息写进去给皇上报喜呢!这倒好,敢情是御医算错了日子?还是哥儿瞧准了娘肚子里好,说破大天也不肯出来?”
众都笑,“不出来没法子,再等等吧!”
贵妃视线扫过宝座上的皇后,有意问几位小主,“这回要是生了个带把儿的,们谁打算接手?”
嫔上的几位只是笑,“这要问主子娘娘的意思,总要先紧着位分高的来挑担子。”
贵妃冷冷一哂,“这么说来不是非主子娘娘莫属了?”
素以低着头端方的坐着,她们七嘴八舌,她只管听着。嘴闲耳朵不闲,密贵妃要戳皇后的痛处,说起来正合她的意。她不言声作壁上观,想瞧皇后怎么作答,可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贵妃是个不甘寂寞的,她没有遗漏了她,转过脸来看她,“礼贵,听说庆寿堂这回是跳出三界外了。万岁爷特旨,闲杂等一概不许入内……”她吊了吊嘴角,“东西十二宫是统管的,那儿成了特例,往后倒没法子照应了。”
是没法子摆布才对!贵妃的话成功让她变成了活靶子,不过她也瞧出来了,这位贵主儿不是深沉难应付的。皇帝的旨意是给皇后和内务府的,皇后为起警示作用故意告诉了密贵妃,要是密贵妃心思缜密点儿,就该把消息掐了,挑出个爱充大铆钉的主儿来闹,她一旁坐山观虎斗,岂不快哉?可是没有,她多的时候宣布出来,大家都知道有这道旨了,谁还敢闷着头往前冲呢?
素以擅长装傻,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顺着话茬道,“主子走前伺候不周,惹主子动了怒。长满寿来传话,说只准每天往长春宫请安问吉祥。您知道的,别进不来,也不能随意走动,这大约就是禁的足了。”
静嫔一旁拿手绢掖鼻子,暗道这也不缺心眼,她和皇帝怎么回事别不知道,可内务府的赏赉那儿明摆着呢9有敬事房连着三四夜的记档,这些都是假的?她这样的荣宠,打破了万岁爷一碗水端平的局面,还那儿装模作样,瞧着真叫恶心!
主儿们各有各的算盘,大家肚子里打仗的时候,皇后宫里总管太监隔着门上垂帘通报,“回主子娘娘话,古华轩那儿有信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