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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贴身宫女都已经断气儿了。”
皇帝听了微讶,“慎刑司验了么?有说头没有?”
“吃喝的东西都叫慎刑司带回局子里去了,听高无信说,十成是中了毒,症状和三阿哥一样,没血没涎,就是脸色发乌。奴才过去瞧了,静主儿两眼瞪得铜钱也似,看模样死得挺难受……”
素以心惊肉跳,突然一阵恶心,扭身就吐起来。皇帝忙扔了手上朱砂笔过来,边给她拍背边斥长满寿斥,“嘴上没把门的,没瞧见礼主子?滚到一边去!”把长满寿吓得落荒而逃。
素以心里害怕,越怕越恶心,直搜肠刮肚吐得眼泪横流。这么一通倒腾,半天才缓过劲来,掐着皇帝的手脖子嚎啕大哭,“不要宫里呆下去了,怕透了,倦透了,让回家去吧!再这么下去也得死……”
是一种莫名的恐慌,惶惶然,似乎下一个就会是自己。宫里接二连三死,自己又怀着孩子,想得多了,情绪也变得无法控制。她原本就抵触,宫里服役是没法子,可是遇上他,叫她想撂也撂不下。她是两难,如果有好的选择,谁愿意一辈子锁高墙里?如果太太平平的,她能时时仰望他,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可是为什么会是现这样?以前的七年虽有暗涌,没听说主儿们之间发生这么多事。想来想去祸头子是自己,要不是她打破后宫的平衡,叫这上百口子守活寡,大概就不会出现现的局面。
皇帝一味的宽慰她,“有,谁也不能动……听说,以后要出巡,一定带着,成不成?别哭了,对孩子不好。”见她渐渐缓和了扶她进东暖阁安置,让伺候着漱了口,自己绞帕子来给她擦脸,有意的带了调侃的声口,“瞧瞧,来前打扮过?一哭脸上粉可散了,不好看了。”
她有点尴尬,拧过身子道,“也怕以后看腻了,不媳,打扮总是需要的。”
“傻子。”他两手捧她的脸,“不会腻的,要是喜新厌旧,何苦费那心思纠缠?三宫六院那么多娇花不采,偏巴结这根狗尾巴草么?又不会撒娇,还是个刺儿头,说图什么?”
她兜天翻白眼,“怎么知道!豌豆黄吃多了也爱嚼嚼雪里红,咸菜下饭嘛!”
她总有那么多奇怪的论调,他苦笑着更衣陪她上炕,靠着炕头的螺钿柜说,“今儿不批折子了,陪着。”
她把肚子里的存货吐了个底朝天,他怕她饿,问她要吃点什么,她摇摇头,侧过身来揽他,“主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抚抚她的脊背,“不管密贵妃和静嫔怎么死法,总之是死有余辜,没什么可替她们难过的。贺氏兄弟多,五个都要打扫干净,刑部得发公文下去。至于静嫔娘家,她阿玛是云贵总督,这些年治理南边很是得力,朕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何况她干的这些腌臜事儿,她父兄未必知道,所以和家倒还可以保全……阿玛哥子的官职,已经一等一等往上提拔了。毕竟要晋位,娘家总得说得过去。”他把唇印她额头上,“好丫头,把那颗牛胆再放大点儿,有撑腰还怕什么?等生了阿哥就晋做贵妃,虽然没法子和皇后比肩,但是一之下,也不用再忌讳别了。”
他向她许诺,让她心里有底,这样总是好的。说起来一个小小的宫女,家里没权没势,能走到今天,依仗的全是他的爱。她拉过他的手,一个指头接一个指头的盘弄。他的十指纤细修长,男长成这样真难得,一看就是享福的手啊!指甲盖饱满,颜色也健康。她虔诚的亲亲,“主子不要负……就算必须雨露均沾……”她把手按他胸膛上,“这里,也要给留个地方安身,好不好?”
她今天很怪异,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含着泪,让他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把她捧怀里,“这里只有,别进不来。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把朕当什么了?咱们宇文氏可是出情种的,高皇帝、皇父、大喇嘛,现是朕,将来还有咱们的儿子……”他探到被褥下面,穿过她的中衣把掌心贴她平平的小腹上,“里头有的儿子,知道多高兴么?”他像撸猫狗似的,一下一下来回趟,“好宝宝儿,快长大,阿玛急等着见呢!素以,三个月到了吗?”
她红了脸,靠他怀里咕哝,“没呢,还有十来天。”
“嗯,那快了。还有十天,朕可算要守得云开了。”他笑着抵住她的额头,她颊上酡红,他摇她一下,“害臊么?是朕说得太露骨了,叫不好意思?”
她嗤地一笑,他恰巧来亲她,撅嘴一啄,啄到了她门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