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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此,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自觉待父母已算孝顺,足令父母安心,不意有了这几个孩子之后才发现竟是远远不够的,真能担一辈子的心,”又推推池修之,“待年节一过,看看部里的卷宗,把那斗讼纷争、种种不合诸如此类的卷宗给调了来,让孩子们多看看。都长大了,是该知道些情世故的时候了。”
池修之笑道:“大妙!”决定把那什么阴谋诡计啦,家族争讼啦等等等等都拿出来,让儿女认清社会黑暗面。尤其是春华,嫁到世家,虽然邺侯家是不错,蒋氏大族难免会有其他的事情。
郑琰又一旁琢磨上了:“就奇了怪了,难道是讲的还不够透彻吗?怎么就养成她那么个……天真的性子了?”父母看子女,总是纯真可爱的。
池修之道:“学堂里,有些东西终究是讲不太深的。这样已经很好啦,有那么多差不多的小娘子、小郎君一处,真是‘物竞天择,披沙拣金’,她能过得滋润,也不独因是山长的女儿。近来又有岳父提点,不会差的。”
“那史书,还是要给她细细讲解才好。”
池修之道:“春华尚未及笄,纵使及笄,也不要很快嫁出去,年纪小,容易处事不周,多养两年,养得底气足了,可当风雨了,再让她过门。也可趁此机会多看看蒋昭其,若可,则嫁,不可,也不是古板之。”
郑琰道:“正是正是,年幼出嫁,身子骨还没长好呢。春华不成婚,长生就要跟着推迟,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婚了对身子也不好。”
池修之道:“长生这两年把县试、郡试都考了,琢磨着,该让他出仕了。”
郑琰奇道:“现?难道是亲卫?他学得倒是不错,可不继续学,……本想让他过了州试,再作打算的。”
“是想让他考一考?这又不冲突,谁说过已经出仕了的就不能再考了么?先前是皇太后的关系,又恐耽误长生的学业,这才没有让他去圣身边。亲卫还有轮值,他已经学了这么些年,也自律,是时候了。”
郑琰皱眉道:“总觉得他学得还少呢。且,圣的课也停了,改为三日听一次。”
“可见能学的东西也就这么些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各,又不是让他不学了。”
郑琰想了一想,确实,这不是她认知里的已经定了型的科举制度,更像是文凭+公务员考试。倒也可以:“先说了,他二十岁前,必得把州试给过了!丢不起这个!”
“放心,想他也是作此打算的。长生今年十三,圣跟前呆上三、五年,就是正式任职。届时,怎么官做不得?想令他各衙都知道一些,也做一回中书舍才好。”
郑琰有些得意地道:“那是,儿子!”
池修之道:“当然啦,长生生得又好,嘿嘿。”长相上佳的,总是占便宜的。可以预见,儿子出去蹓一圈儿,得有多少嫉妒夏寔下手快。又冷下脸来道:“可惜女婿太呆!”
郑琰道:“看他不呆,入仕至今,看他出过差错么?或许不是顶尖,却也长于庶务。”
池修之哼唧道:“咱儿子样样好,给家作脸,弄个女婿不如儿子,亏大了。”
“听这样说,倒是想儿子不如啦?”
“唉唉,不要说歪理,是想儿子女婿都好的。”
蒋昭算不错啦,顾益纯看过的,评价就是:锐意不足,守成有余,恰可作一太平宰。让他跟魏静渊、郑靖业似的,必须有难度,对比其他,也坏不了事儿。
郑琰与池修之胡搅蛮缠一会儿,又与池修之商议:“春华今年及笄,可要好好筹划。”
池修之卷起袖子:“及笄三加,旁的不好说,簪子来做,”言罢促狭地对郑琰眨眨眼睛,“发誓一生为夫刻簪子,于今只为别的女做此一物,夫不会罚罢?!”
被郑琰暴打一顿。而后乖乖地与郑琰参详起及笄礼的宾客选来,共计有虞国夫、安康大长公主、瑞丰大长公主、李神策之妻、李幼嘉之妻等数,只还没定到底是谁,欲往熙山之前就下帖。又有赞者,亦欲邀名门淑女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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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华的父母为她考虑周全,天下其他的父母也是一样的。
虞国夫新年过后没两天,就借庆林大长公主为介绍,登门拜访起邢国夫杜氏来了。
彼时池春华正外祖母跟前说笑,闻听有过来,起身一理裙摆:“虞国夫因大长公主而来,只恐有些长辈的事情。”
赵氏笑道:“虞国夫算来也算是有渊源的,且大长公主实不是家里的外,纵要避开,也要先请了安再避。”她如今升做家婆婆,也有了孙子,只杜氏下手坐着,位置与方氏相对。
池春华答应一声,乖乖等庆林大长公主与虞国夫进来,与郑家小辈们一起,敛衽一礼。主客相见毕,各寒暄数语,庆林大长公主笑道:“春华也来了?”
春华笑道:“是呢,阿娘让来代母尽孝。”
庆林大长公主对杜氏道:“乍一见她,倒恍惚了,仿佛看到阿琰还没出嫁时的样子。”
杜氏道:“是生生被这些徐蛋给催老的。”
春华道:“阿娘也是这么说来的,”又复一礼,“那躲远点儿,您就不觉得日子过得快啦,”伸手就拉起了旁边的李莞,“阿嫂,咱们都躲远点儿罢。”赵氏等带着年轻笑吟吟地离去了。
虞国夫看到池春华的笑颜,心中实是一惊,生委实好看,又极有眼色,蒋氏倒是得一佳妇。
庆林大长公主对杜氏道:“真是好命,儿孙绕膝,竟是不用耗神的。”
杜氏道:“这些年倒好些了,也是大事没有小事不少的。再往前数,也是忧心忡忡的。儿子娶了,想孙子。女儿嫁了,又担心她过得不好。”
虞国夫道:“正是,总有操不完的心。先时想,他们能嫁娶得宜,有旁操心了,就可闲下来了,如今一看,却是又添新愁。”
杜氏道:“们家又哪里有什么要愁的了?”
庆林大长公主道:“休要假做不知,她愁什么,明眼就能看得出来。今日们来,实是有事要请帮忙的。”
杜氏讶道:“都黄土埋了半截儿了,还能有什么用处?要是说旁的事情,们相公也已休致,不过是个教书的糟老头子,也不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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