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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百花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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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名字,叫贤淑,本王定下了。”楚律语重心长地沉声说道,声音里仿佛对那第四个女儿寄予了很高期望。

石清妍心想反正又不用她养,甭管是贤淑还是贤惠她都答应,笑着赞道:“王爷英明。”

楚律哧了一声,就闭了眼睡下,很快入睡后,却模模糊糊地做起梦来,梦里也不知自己身何方,依稀从一间屋子里传出婴孩啼哭声,他心里一喜,才刚将那屋子门推开,就忽地被一群石漠风团团围住,只听得一群石漠风叽里呱啦地喊“父王,贤淑来了,瞧瞧”然后纷纷卷了袖子伸出白嫩嫩的膀子给他看……虎躯一震,从梦里惊醒过来,伸手摸了摸额头,果然额头上有层冷汗,又看身边石清妍低低地打鼾,心知石清妍素来是不打鼾的,如今多半是被疑心自己有孕的心思压得几日休息不好,是以才打起鼾来。

心里一边想着怎地无缘无故地梦起石漠风来,便揉了下眼,向外看了看,只见帐子外剩下两支染了一半的蜡烛,料到如今才是三更,便转身又搂着石清妍闭了眼。

忽地,隔间门边传来沉水做贼一样的喊声:“王爷、王爷,贺兰大醉了,大闹留客天,闹着不见绝不去歇息。”

仿佛沉水也没指望楚律答应一般,只喊了一声,就收了声。

良久,楚律嗯了一声,反倒叫隔间门边的沉水讶异的很。

到底是贺兰辞的老父,且又疑心贺兰淳乃是为贺兰辞伤心才会酩酊大醉,于是楚律少不得要起身去劝一劝,是以楚律匆匆穿了衣裳,临出门时交代沉水:“看好王妃的被子,莫叫被子遮住她的口鼻,这般她就会少打鼾了。”

沉水哎了一声,心道何时这王爷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

楚律忙向外走,因少不得要叫调遣伺候着贺兰淳喝醒酒汤、含醒酒石、沐浴洗漱,未免其他媳妇睡了不好叫,便又叫了祈年陪着同去,大步流星地到了留客天,却见留客天门首聚集着一群,就连赵铭家的也。

“必问像不像才子?”何必问清晰地问道,一双细长的眼睛因酒醉就似含泪一般,比清醒时更有神采,脸色也灯光下白皙如玉,看去就似悲天悯的圣,全然没了清醒时那一身才华也穿不透的俗气肤浅。

“何公子非常像才子。”

“何公子英俊不凡,潇洒轩昂。”

“何公子比贺兰道长还俊美还灵秀,简直是钟灵毓秀,堪称是天地造物最神奇的地方。”

……

“赏,这个一个银锭子,那个一个银锭子,说钟灵毓秀的,一个金锭子。”何必问伸出手指,清楚地一一将方才赞扬他的指出来。

楚律、祈年双双愣住,看何必问这般清楚的说话,一时拿不准他到底醉了没有。

“还请这位姐姐替记着领银子的,不然明儿个公子清醒了,叫去把银子金子要回来哪里去找?”何必问的小厮可怜兮兮地说道,因祈年跟着楚律来,便知她身份与旁不同。

祈年一怔,又看着小厮手里捧着个簸箕,簸箕里净是一些小巧的一两的海棠形状抑或者梅花形状的金银锭子,心道原来何必问醉后喜欢散财,说酒品如品,那何必问这醉了散财,醒来再要回去又是个什么性子?

“祈年,料理了这事。”楚律吩咐道,见翠墨迎出来,便先随着翠墨去见贺兰淳。

祈年看楚律走了,便对跟何必问说好话的赵铭家的等道:“嫂子婶子们快些回去歇着吧,留着几个给何公子打了热水热茶就够了。这金银锭子,嫂子婶子们信就交给拿去给王妃看着,明儿个再还了们。”

虽是轻易得来的金银,但谁舍得再轻易地将金银丢了。

何必问的小厮似是不耐烦明儿个再丢现眼地替何必问去讨回银子,就低声道:“婶子嫂子们信这位姐姐吧,不然明儿个公子醒来定要将银子讨回来的。”

“们自己记着自己的银子数,明儿个再去蒲荣院找。”祈年说道,看众将银子给她,忙拿了帕子兜住。

“们说,必问到底哪里不好,为何她口中成了并非足以寄托终身之?”何必问又问道。

“何公子哪哪都好。”

“那是她没眼力劲。”

“因为她是肤浅的,看不透何公子的高深……”

……

称赞何必问的忙争先恐后地说道。

何必问慢悠悠地开口:“第一个赏金锭子,其他,没有。”

赵铭家的就是说“她没眼力劲”的那个,不由地不服气起来,追问道:“们为什么不赏?”

“她极好。”何必问慢慢地说。

“哪里好了?”祈年觉察到何必问的身子晃了一下,忙接过小厮手上的簸箕,叫他去扶着何必问。

何必问甩了甩头,随即惆怅地叹道:“事已至此,何必问呢。”说完了,果然身子向后栽去。

“扶着何公子去书房歇息吧。”祈年说道,将早先包帕子里的金银一起丢簸箕里,心道这小银锭子好看的很,留着石清妍赏用正好,交代了去打理何必问那边的热水热茶,将簸箕交给赵铭家的端着,便又向内去。

许是被贺兰淳聒噪的,留客天里的余家兄弟并一众太医、官员都已经醒来,于是祈年路上撞上了几个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之,便到了贺兰淳住着的屋子。

“天也天也,天要亡贺兰淳!”屋子里,贺兰淳仰天呼啸道,看他衣衫凌乱,显然是拉他的很是费了一些功夫才将他拉回屋子里。

祈年瞧见四处还有些等着捡漏子看能不能从贺兰淳的醉话里找到什么利害消息的,于是便又叫喊了几个侍卫这门外看着,叫那些等着听闲话的都回屋子里去。

待进到这客房的堂屋里,就见余家兄弟两个殷勤地帮着搀扶贺兰淳,闻天歌一旁坐着,似乎十分懊恼。

“早知道就不叫爹喝酒了。”闻天歌说道,何必问说他们酒量浅,于是她就盘算着只叫他们喝了十碗,就不叫他们再喝,谁知他们撑不住十碗。

闻天歌哪里知道贺兰淳、何必问喝惯了清淡的酒,这北边的酒,一是烈,二是石清妍为投其所好,送到西院的都是窖藏多年的佳酿,其中一坛子里头水早干掉了,只剩下了贴着坛底的极其珍贵的血红色底子。

楚律开口道:“贺兰大听到了什么话,伤心至此?”依着贺兰淳的修行,便是大醉,也不至于指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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