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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上好友,叫他们相助路上截住熙王的。”何必问建议道。
那猛士看楚律点头,便答道:“卑职立时去寻二当家的说话。”说完,便起身退了出去。
楚律不禁长吁短叹起来,心里想着若是楚静乔被弄到亘州府,贺兰辞、王钰他们就为难了;而且楚静乔没见过多少世面,指不定会被吓破胆子。
“王爷,白菜有分寸的很,且臣妾一直叫到她挫折乃是机遇,想来她这会子遇事虽没有主意,但也不会十分着急。”石清妍又劝说楚律。
楚律含糊地嗯了一声,又蹙眉问何必问:“消息灵通的很,怎不去叫打听消息?”
何必问泰然地笑道:“王爷,必问对探花放心的很?”
“那们家白菜呢?总是干女儿,这也是做干爹的行事?”楚律气急败坏道,深吸了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又对何必问说道:“还请何公子随本王去前院书房商议吧,王妃,这事与不相干,只安心歇息吧。”
“哎。”石清妍答应道,瞄了眼五官轻浮的何必问,心道跟何必问长得仿佛,却能够叫以为是陌上少年的何探花到底长什么模样?看楚律要走,略想一想,便说道:“臣妾有孕的消息想来已经传开了,王爷不若再叫传一传,王爷原本跟白菜就不甚亲近,早先要立她为嗣,也是因家里没有男孩。如今不若叫外头都以为臣妾有孕后,王爷就不再看重白菜了,并不叫急着去搜救;然后臣妾再作势收买追杀白菜。如此,也叫熙王明白绑了白菜也没什么用,如此,以白菜的能耐,再加上一个何探花,他们二或要趁着熙王的疏忽了逃脱,或将计就计趁机说服熙王的与他们同谋,都是个摆脱那些的妙计。”
“话虽如此,但静乔那心性,倘若见没去救,只怕当真以为锦王府舍弃了她;又听了些闲言闲语,只怕她会对心怀怨恨。”楚律担忧道。
“那就是她蠢了,她若犯了蠢,决不饶她。”石清妍笑道。
何必问点头,对楚律说道:“知己说的是,必问就是这样想的,才不去管探花的事。”
“知己是压根不想管,知己是真心想管。”石清妍纠正何必问。
楚律思量一番,也知自己若大张旗鼓去救,贺兰辞、王钰听说了越发会存了顾忌,熙王也更会以为自己得逞了,于是说道:“那便叫先大张旗鼓地去找,然后将明面的撤走。静乔到底能不能脱身,就看她自己的了。”说完,终归是又要拉了何必问去书房商议。
这边厢楚律拉了何必问一同商议营救楚静乔、何探花的事,那边厢,被扔一个车厢里的楚静乔、何探花随着马车的颠簸狭窄的空间里不时地撞一处。
楚静乔心里默念着挫折就是机遇,又见那何探花还不时地傻笑,看他还被绑着,就先动手去解他背后的绳子,扯了两下,总算解开了那绳结,又看何探花傻傻的不知去拿掉嘴里的核桃,于是又伸出手指探到他嘴里,替他扣出核桃。
嫌弃地何探花身上擦干净手指上的口水,又有些报私仇地他脸上用力地拍打两下,楚静乔低声喊道:“干叔,干叔,醒醒。”
何探花痴痴地笑,因马车颠簸撞了楚静乔身上,就干脆地将楚静乔当褥垫倚楚静乔身上,被楚静乔推开后,又无知者无畏地向她身上爬。
楚静乔狠狠地将何探花一推,听他的头砰地一声撞车壁上,随后又跟木头一样毫无痛觉地缠上来,冷笑道:“若不是干爹的弟弟,本公主定要将大卸八块,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何探花晕乎乎地向她脸上嗅一双手还得寸进尺地向她腰上摸来,就又一巴掌打过去,“何探花,可得想明白了,敢碰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就要后半生做了本公主三千面首中的一个!”
虽年纪还小,但偶尔听说她这身份的公主日后定然没有个正经男敢娶,日后她定然会面首三千。于是她虽不以为然,却也记住了这话,此时就拿了这话来威胁何探花。
那何探花此时依旧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又靠过来舒坦地倚楚静乔肩上。
楚静乔懒得将何探花再推开,只自顾自地说道:“定是听说本公主要跟儿子抢干爹身家,于是才与贼子里应外合引上钩。”胸口被何探花压倒,尚发育的胸口不禁针扎一般地疼起来,不多想,就又砰地一声将何探花的脑袋重重地推到车壁上。
“停车,本公主不要跟这蠢材坐一起。”楚静乔冲着车窗外喊。
车窗外十几个麻木地向前行进。
这群中的统领疑惑道:“这凤崎公主这样心浮气躁,沉不住气,怎会被锦王选中做了益阳府的少当家的?”
“矬子里头挑矮个。锦王膝下无子,又不舍得过继子嗣,将家业送给他,只能挑这个不中用的公主继承家业了。”另一统领嘲讽道,又听到马车里砰地一声,因前头两次偷偷看了是楚静乔将何探花的脑袋磕车壁上,此时不用看,就知道何探花又受罪了,有些迟疑地问另一:“给何探花的药是不是下多了?怎会直到如今还不见他清醒?”
“兴许是何探花的身子不耐药力?”
“定然是了。”不然这么重地一下下砸车壁上,谁会连叫都不叫一声?“说锦王爷当真会愿意为了这么一个浅薄的公主从亘州府外撤兵?”
另一听了,先是沉默,随即怅然道:“如今王爷被石将军堵了金陵北边,不能再向南边前进一步,亘州府又有锦王的兵马围堵,不管有没有用,总要试一试。”
正说着话,又听有属下来报:“统领,前面有一队山贼过来了。”
“山贼与们有什么相干?给他们留些买路财就是。”
“统领,属下方才探听之时,隐约听那山贼说要寻公主。”
这为首的二闻言,立时警惕起来,一冷笑道:“不想锦王还跟山贼有来往!绕进山里,避开他们。”
“那公主与何探花的马车?”除了山贼开出的道路,这山上有的便只是蜿蜒曲折的小道,走不了马车。
“叫他们下了马车,一个神志不清、一个娇生惯养,他们二还能跑到哪里?”
“是。”
因有统领吩咐,楚静乔、何探花二便被拉下马车,何探花的腿脚发软站不住,楚静乔走了两步,又赖地上嫌弃她的丝履磨破了不肯再走一步。
无奈之下,只得将他们送一匹马,缰绳由着统领牵着,一群就又向山里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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