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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手背都是肉,贺兰大自有妙招处置此事。”心里越发羡慕起来,心道这就是同不同命,贺兰夫这才真真是好命,一辈子不用争,样样都到手了。
贺兰夫破涕为笑,心道也是,就依着贺兰淳将贺兰家分成两半,南边的留给贺兰舒,他们两口子跟着贺兰辞到北边去,“叫王妃看笑话了。不知那闻姑娘是个什么模样?老爷回来后,听他说定下了闻姑娘与阿辞的事,叫赶着送了的嫁衣去亘州府。”
石清妍心说太后还有力气折腾姜氏,那就是死不了了,国孝远着呢,难为贺兰淳还叫贺兰夫给闻天歌送嫁衣,更难为贺兰夫能夫唱妇随地这般平和地提起闻天歌,笑道:“闻姑娘啊,是个能沙场上替贺兰道长挡刀子的女子。”
沉水、祈年听石清妍这般说,双双心道还是石清妍会说话,说闻天歌是个巾帼英雄草莽英雄,都不如这一句话贴心。
贺兰夫听了这话,果然笑了:“王妃这般说,就放心了。”
石清妍愕然,腹诽道:听说有战场替儿子挨刀子,就放心了?
“这有一些头面首饰的画样,也不知道闻姑娘戴哪样好看,还请王妃替参谋参谋,叫打了赶紧送去。”
石清妍又愕然,心觉这贺兰夫实心宽,贺兰辞、闻天歌打仗呢,贺兰夫旁的想不着,先想着送了首饰过去叫闻天歌打扮漂亮了?
絮絮叨叨几句,总不过是说些关于贺兰辞、闻天歌的小事啊,说话间就到了午饭的时间。
沉水请了石清妍、贺兰夫向石夫房里去吃饭,石清妍等进了屋子,瞧见屋子里只有石老夫、窦玉芬三个陪着姜氏,不见石夫、石大少夫踪影,也不多问,就陪着姜氏、贺兰夫吃了饭。
饭后,石清妍去更衣,便见醉月进来低声说话。
“王妃,听说石大少夫有说有笑地送了贺兰小公子出门,就被绾姑娘喊了过去说话,没几句,绾姑娘就被石大少夫逼得要绞掉头发做姑子去,石大少夫一时没拦住,叫绾姑娘的头发剪掉了一缕子。如今夫过去安慰绾姑娘,教训大少夫呢。这都是石府的熟跟奴婢偷偷说的。”
“原来是这样,别管她们,只要不烦到咱们就行了。”石清妍心道经了此事,石夫难再被媳妇们尊重了,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原说好了石小六,她当自己临时领了石绾绾来,自己会为了石绾绾改主意?
“是。”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石夫依旧没来,反倒是石大少夫过来了。
石大少夫梳了妆,虽被石夫母女冤枉教训,却还是因得了贵婿精神抖擞,因有了精神,此时才显示出石家长孙儿媳的风范来。
说话间,就到了下午,听说贺兰淳、何必问来了,石清妍心里一喜,到了精忠堂前,瞧见石老将军陪着贺兰淳、何必问说话,就笑着迎上去:“真真是他乡遇故知了,贺兰大、知己。”
石老将军因方才贺兰淳、何必问对他淡淡的,此时心里也有些悻悻然,暗道贺兰家不是跟石家才要结为亲家的嘛,为何还这般拿架子?笑道:“王妃,京城乃是的故土,怎说出这样的话?”
石清妍一笑,也不言语。
贺兰淳、何必问心知石清妍跟石家有些隔阂,更心知他们两家乃是石清妍的臂膀,因此为给石清妍撑腰,不肯不经了石清妍跟石家来往,是以方才有意疏远石老将军,此时见石清妍过来,贺兰淳先笑道:“王妃可安好?瞧着清瘦了许多。”
“当真?”石清妍有些惊喜地说道。
石老将军越发悻悻然,心道石清妍石家瘦了,这岂不是说石家亏待了石清妍?
“知己,咱们去一旁说话。还请世伯替必问与必问知己把风。”何必问笑道,因京城四季如春,此时他的穿着也不似益阳府时那般厚重,于是他心里,他觉得自己更加超逸了。
贺兰淳了然地点头。
石老将军听到“把风”二字,就明白何必问这是不叫自己仗着一张老脸跟过去听,瞧见石清妍、何必问、贺兰淳三去了风大的宽敞之处,就避嫌地去了精忠堂的鹿角屋子里等着,揣测着这三个,一个王妃、一个世家族长、一个第一才子,凑到一处能说些什么话?猜疑半天,总归是百思不得其解,半响,心道这三不去没的地方说话,专门他看得见的地方嘀咕,就是想叫他心里犯嘀咕。
石老将军看穿何必问三的心思,却依旧如他们三所愿的心里猜度个不停。
那边厢,石清妍瞧见何必问行走间有些古怪,仿佛两条腿迈起来,不似往日那般从容,于是疑惑道:“知己,怎么了?”
“……后头伤到了。”
后头?石清妍瞠目结舌地看着何必问,忙道:“谁弄的?”
“胡云那厮。”
石清妍心里又惊了一惊,须臾,开口道:“知己,不能因得不到妹妹,就屈就哥哥身下。还盼着成亲后,跟结为儿女亲家。但那是的心思,贤淑他们不一定喜欢闺女,若真心跟胡云大师,也祝福……”
“知己,胡说八道什么!”何必问先被石清妍的话弄昏头,后头越听她的话越疑惑,忽地醒悟到她的意思,哭笑不得地忙解释:“是胡云那厮必问母亲面前胡言乱语,告诉母亲必问将探花郎一个丢益阳府受苦,父亲也受了胡云那厮教唆……”
“于是,知己挨揍了?”石清妍讶异道,“知己家的骄子不该是知己吗?怎会为了小探花揍?”
“……必问小探花中探花的年纪,还没有那第一才子的名声呢。”何必问也有些郁闷地说道。
石清妍了然了,心道难怪何必说自信成那样,原来何家笃定何比说比何必问能耐大。
“知己眼中,必问是能屈居下的?”何必问忽地想起一事,暗道自己虽不好那口,但怎么瞧着一身气势都不像是胡云那厮下头的那个。
“咳咳。”贺兰淳先没听懂石清妍的意思,后头又慨叹何家对何探花的捧杀,一个走神就听何必问说了那话,总算明白了,于是忙出声打断这二,“说正事。”
“是。”何必问压低了声音,问清妍,“知己,要跟太后二女争小篾片,可有此事?”
“有。”石清妍毫不隐瞒地肯定道。
“必问百思不得其解,还请知己指点这其中的深意。”
贺兰淳目光看向远处,见石老将军识趣地不叫石家下来打搅,心道石老将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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