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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贺兰家二公子……”
“王爷放心,阿舒自来奸猾,他见老夫这般态度,绝不敢冒险进来。此时他已经装藏京了。”贺兰淳也算舒了一口气,“朝廷通往益阳府、亘州府的路已经封锁了。如此,来益阳府的少了一些,也免得益阳府乱成一团。”
何必问蹙眉道:“虽是如此,但秋收即,益阳府里还是有所准备的好。”
何必问的话楚律等都懂,秋收时,只怕朝廷那边又要加赋,到时候投奔锦王府的佃户会更多。
楚律叹道:“那就依着贺兰大早先的话,将都引到南疆去吧。塞外也使得,塞外的羊皮战马,送到中原去,都是好东西。”
何必问、贺兰辞点了点头,众又闲话一番,商议着如何对内怀柔,对外强硬。
不知不觉,小半日便已经过去。
忽地听到一阵聒噪的号角声,随后就是一声软绵绵的啼哭声,再之后就见贺兰欣一头扎进贺兰淳怀中,嘤嘤地哭起来。
“欣儿,瘦了。”贺兰淳心疼地摸着贺兰欣的头说道。
楚律、何必问看了眼贺兰欣那一身扎实的肉,沉默不语。
瞧见贺兰欣嘴里鼓动,就知道她先遇见了贺兰夫,又被贺兰夫塞了什么吃的嘴里,贺兰辞无奈地看向后头那一群抓耳挠腮的男孩,见楚家三兄弟还有水家兄弟们手上拿的都是海螺号角,就问贤淑:“们怎么欺负欣儿了?”
贺兰欣靠贺兰淳身上,委屈地看向那谁。
“那谁欺负欣儿了?”贺兰辞了然了。
那谁嘿嘿地笑着看向贺兰辞,“干爹教的。”
贺兰辞郁闷地瞥一眼何必问,又循循善诱道:“干爹教什么了?”
那谁抱着硕大的海螺,站贤淑身后,嬉皮笑脸地往贤淑脸上亲了一下,“那谁最喜欢大哥了。”小嘴从贤淑脸上离开,就留下一个口水印子,然后赶紧贤惠脸上亲一下,把方才的话又对他二哥说一遍,然后笑嘻嘻地看着贺兰辞。
贤淑、贤惠脸上顶着口水印子笑着去看贺兰辞。
“男的亲女的,要生孝喽!”水家一个五六岁胆子略大一些的孩子叫道。
然后其他孝跟着起哄。
贺兰欣虽还不懂生孝是什么意思,但见其他都笑话她,便又哇地一声抓着贺兰淳的衣襟哭了起来。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何必问干笑道,“必问一时匆忙,忘了教不惊背着了。”
“忘教的不光是这一件事吧?”贺兰辞冷笑道,随即为女儿报仇地弯下腰,对那谁说道:“男的亲男的……”
“贺兰,嘴下留情!”楚律表情沉重地忙拿了手按贺兰辞肩头,这时候就跟贤淑三个说男风的事,绝对不是好事。
贺兰辞淡淡地一笑,“口水留脸上,会长麻子。”瞪了何必问一眼,心道那谁有何必问这么个干爹,自己要不要等贺兰欣过了十二岁就告诉她口水是臭的,不管是谁的都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