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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叫房顶换新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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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了过来,又都可怜兮兮地往她身上蹭,一颗心立时化了,竟觉得石清妍有些小题大做,“行了,不生气了。”

“……那送们一一个贝壳?”那谁开口道,何必说送给楚静乔的贝壳自然是百里挑一的,比他海滩上捡到的精致多了。

“不行!”楚静乔咬牙道,心想果然不能给他们好脸。

这边厢贤淑三个跟楚静乔赔了不是,那边厢,被用几口米汤唤醒的楚飒芸鼻端闻到了一股股诱香味,眼睛看向那摆地上的菜肴美食,吞了吞口水。

贺兰辞依旧抛着从楚飒芸身上搜出来的银子。

“原本该去海南流放的,谁放了出来?”楚律沉声问道,也不再称呼什么大侄子。

“三叔,”楚飒芸因肚子里如擂鼓一般的饥饿声感到羞耻,克制自己不去闻不去看地上的美食,“侄子说过了,是其他想推翻咱们楚家山河的。”

“胡言乱语!自从王妃、聂老先生他们离开京城后,陛下对寻常百姓垂拱而治,不再增加赋税,对上头,却是暗暗地监视,若有其他,陛下怎会不知道?”楚律循循善诱道,实际上没了锦衣卫,楚徊对百官的监视就没了。

“三叔,侄子没有……”楚飒芸叫道,被一口口水呛住,不住地咳嗽,眼睛不经意地看见地上放着的蹄髈,只觉得这就是酷刑。

“到底是谁叫来行刺本王?”楚律多少年没受过伤了,他手下有贺兰辞、王钰、司徒尚,个个矫勇善战,自己不曾正面迎敌过,是以忽地一日受伤,且还是伤自己一时大意疏忽上,心里很是气愤。

“……三叔……”楚飒芸又喊了一声楚律,身为先帝的长子长孙,若说骄傲,他多的是,可是多少骄傲被反复践踏后也消失无踪了,虽气楚律见死不救,宁肯用半壁江山救聂老头等,也不救他们这些骨肉至亲,但此时肚子内饥饿,肩头又还流血,只能识时务地不再提早先的话。

“来吃饭吧。”楚律喟叹道。

楚飒芸心里一喜,只觉得唇齿间充满了口水,挣扎了一下,却不见有给他松绑。

楚律带头席地而坐,贺兰辞也径直坐地上,何必问叫拿了一张褥垫来坐下,聂老头、耿业是坐过大牢的,就直接坐地上,武言晓等随着楚律,都坐地上。

众围着楚飒芸坐了一圈,便开始吃起来。

何必问、贺兰辞那是细嚼慢咽,仿佛每一口都是间真品,若不细细品味,便是暴殄天物;聂老头、耿业是食不知味的大嚼大咽,仿佛是生怕有来抢,争先恐后地将美食吞食入腹。楚律才受了伤,只慢慢地呷着一碗浓香四溢的补血汤水……

楚飒芸将眼睛闭上,耳朵里就听到那一声声诱的大嚼大咽声,睁开眼,就瞧见众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模样,于是口水流了再流,心道楚律果然卑鄙,难怪会将亘州府据为己有,肚子叫得越发凶了,一时急红了眼,就狰狞着脸叫道:“三叔何不仁至此!”叫完了,就挣扎着向离自己最近的蹄髈滚去。

武言晓将蹄髈端起来,问道:“大公子,是谁叫来益阳府的?”

楚飒芸眼角落下眼泪,蝼蚁尚且偷生,此时心恨自己心智不坚,竟然会被这嗟来之食引诱的狼狈至此,“三叔,是闻国舅他们……闻国舅他们说陛下过河拆桥,早年用着他们,如今做了皇帝,就将他们弃如敝履……”

“哦,他们都是哪个?”楚律问道。

武言晓拿了蹄髈楚飒芸脸边晃了晃,心想往日这贵公子当是对这些吃食不屑一顾的吧。

“……闻国舅出面,到底是哪个,侄子也不知道。闻国舅他们就想叫三叔跟陛下打起仗来,然后……”楚飒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蹄髈看,恨不得用眼睛吃了那不住地散发美味的佳肴。

“王爷,这话多半是真的。”贺兰辞推敲道,楚徊是见识过益阳府能耐的,时隔不到三年,楚徊还不至于伤疤没好就忘了痛,早先那些算计着要抓贤淑三个,也只是抓,不敢闹出挟持行刺的事,这次,楚飒芸还有那侏儒来了就要行刺,手段看似一样的卑鄙,细细思量,却又是两回事,至于楚徊地盘上遇到的事,谁知道到底是哪个对楚律恨之入骨的干的。

楚律点了点头,随即扬眉道:“罢了,这等事无凭无据也不好细说,就将飒芸送还陛下手上,究竟如何,叫陛下自己看着去。顺便将咱们一样府要分封公侯将相的事告诉陛下,若是陛下心中不满,那就打吧。”

毕竟曾占下半壁江山,贺兰辞对那得而复失的半壁江山留恋的很,自然不怕再起战事,于是说道:“王爷这话有道理的很,就这么着吧。”说完,瞧见地上楚飒芸伸长了脖子探着头渴望地看着武言晓手上的蹄髈,就好心说道:“大公子如今吃不得那油腻的东西,还是米汤再喝一碗吧。”

楚飒芸此时哪里还管油腻不油腻,嘴里的口水流了出来,有些癫狂地看着身边的大鱼大肉。

楚飒芸再如何想吃肉,奈何楚律记仇,只叫给他米汤,便只能灌了一肚子米汤,然后流着口水地看向正大口吃肉的耿业等,然后就被锦王府的送上了去京城的路。

一路上,依着楚律的吩咐,押送楚飒芸的顾逸之依旧只给楚飒芸米汤喝,喝得楚飒芸见到一点子有咸味有嚼头的东西都流口水,待遇上几个想杀他灭口的,又听那暗中威胁他若说破就杀了他弟弟们后,便顾不得再去惦记吃的,开始一心矛盾纠结于要不要如何告知楚徊了,毕竟,若撒谎称自己逃出来的,为了他行刺楚律的事,楚徊大抵会杀了他叫楚律消气;若将实情说出,那死的定是自己的兄弟们了。一番矛盾纠结,就进了京城,被送到楚徊面前。

楚徊是真心想要与民休养生息,垂手而治的,奈何天不遂愿,形势总是与他的想法相悖,他想强硬的时候,老天非逼着他软,他想怀柔,文武百官却又逼着他抖出皇帝的威风。此时手上拿着益阳府送来的折子,又看见下头那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楚飒芸,楚徊心头热血溢上脸颊,一张脸红得能滴处血,将那折子反复看了又看,心想楚律越发不像话了,这样下去,自己这皇帝还能算是皇帝吗?

“陛下,锦王爷说,陛下准不准这折子都给个回音叫下官带回去。”前来送信兼押送楚飒芸的顾逸之跪地上说道。

楚徊暗暗握拳,心知楚律催的这样急,就是打定主意不管他答不答应,都要一意孤行的意思,此番来送信,不过是客套客套,给他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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