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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被看出了秘密，沈丹芝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当年、炎知和夷乐共投一处师门，世间怕是再找不出像们三个这样精通空间之术的了。只要不前使用，大可不必担心被别看出来。”
“岂不是说夷乐也看出了拥有空间？”沈丹芝一惊，被炎知和陈羡落看出来倒没什么，可是夷乐是缪灵谷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那倒不会，看出拥有空间是初来戚朱的那一天，但是后来看到时，却丝毫感觉不到了空间的气息，应该是被什么什么东西更好的掩蔽住了。”
沈丹芝想了一想，应该是青玥石起到了作用。好歹可以稍微放下心，便答了声：“多谢前辈教诲。”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为什么那天连都被夷乐的结界压制住，而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陈羡落看着沈丹芝，像是看一个怪物。
“说实话，这个还真不知道。”沈丹芝耸耸肩，表情很真诚。虽然她隐隐猜到了这同丹域里的那口灵潭有些关系，但是她懒得多说，没证实的事情谁说的准呢，她这也不算隐瞒。
没有得到回答，陈羡落只是点了点头，没什么不满的神色，却又没有离开，而是眼神飘忽了一下，不自然的偏了偏头：“那个炎知……他可曾跟提到过。”
沈丹芝怎么说也是风月场上打过滚得，而且她加上上辈子活过的岁数，说不定比陈羡落还要大些。一看陈羡落这般小儿女姿态，她心里通透的跟那什么似的。
“家师从未对说过一切前尘往事。”沈丹芝摇摇头，还是如实回答了。情这种东西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好，强求不得，否则伤的只会是自己。
炎知闲得无聊的时候，跟她大侃过天下的美食美景美，却从未提到过与自己身份有丝毫联系的事情，连陈羡落都是她出师时才粗略提到了个名字。
陈羡落苦笑一声，显然是对这个结果早就猜到了，好她也算豁达，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是没什么打算的话，就留戚朱吧，这里有培养炼丹师最好的条件。”
提到打算，沈丹芝犹豫了一下，才谨慎的问道：“前辈可曾知道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