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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只有她一个。她再看重范嬷嬷,也不会让她上桌。那时的皇上呢,他把奏折的批阅交给了曲怀仁,自己却待玉妃的宫殿里,陪着她,哄着她,从来想不起自己这个发妻。
幸而如今,当皇帝的是她儿子。而且这个儿子私底下看着不羁,对她还算孝顺。
太后想着想着,面上便露出一丝勉强可称作是慈祥的表情,柔和地看着皇帝道:“皇上要是累了,今儿就歇哀家这里罢?”
皇帝不知道刚刚哪句话触到了自家母后的神经,但见母后难得情绪外露,便也顺从的答应下来。
房间是早早布置好的,他外面转转消了食才走进去。摆设很符合太后的风格,是最适合皇帝这个身份用的,就连青桐炉子里燃的香也是龙诞香。
皇帝无奈。
小路子是知道皇帝早就闻腻这味香的了,各宫后妃那里不知情,每回皇上驾临,内官监就会备好给她们送过去,她们也从没违过这意思,数十年如一日的燃着。满后宫也只妙主子一个懂皇上的意思,自他伺候皇上起,就没见摇光殿里用过这味香。
他试探地问:“要不,奴才去让换了?”
“不必了。”皇帝顿了顿,“母后的心意朕不能驳。”而且也没到厌恶的程度,偶尔闻一闻也没什么。
他不是从小被伺候着长大的,独自就寝的时候也不留宫忙上忙下,等小路子给他脱了袍子解了束发的金冠,转眼就把他支派了出去。自己穿着中衣坐到床边,随手脱了靴子往榻脚边一丢,身子后靠松乏下来,躺那儿就阖上了眼。
醒的时候也不必叫,身理时钟自然督着醒了。
只是不乏午睡刚醒时的渴意,喉咙干燥,不太舒服。他习惯地往架子床边的小几上看去,没看见该放那里的茶盏,方想起这不是北宸宫,伺候的宫不知道他的习性。
才想着要叫小路子进来,就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小路子来的正好,叫给朕砌壶茶来。”皇帝靠着引枕坐起来,揉按着额头道。但等了须臾没见答声,他方抬起头来。
床边不远立着个女,穿的也不是宫女的衣裳。这会儿她捧着托盘,轻柔关怀地问:“皇上可是要用茶?”
皇帝奇了,母后宫里也能碰见回艳遇?
这女怎么进来的?
不过眼下什么也没茶水要紧,他“嗯”了声,等她把托盘放下,娇柔地捧到他跟前时就一口饮尽。再把视线放到这女身上,看见她期待羞赧地面容,不由好笑。
他转了转杯子,“叫什么名字?”
“民女章娴容。”
皇帝了悟,他传说中的表妹啊。
章娴容把皇帝手中的茶盏蓉,指尖不经意碰到了皇帝的手,脸颊一红,轻声道:“方才没门外见到那些宫女们,娴容恐怕怠慢了皇上便想来看一看。眼下皇上要起身,让娴容帮您可好?”
其实这些都是一听即知的借口,但大多男女都不注重这些话的真假,艳遇来了,推就便就成了事,何必管借口是虚的还是实的?要是那个面貌丑陋,那自然要问清,但一个美儿投怀送抱,谁管他那么多!
章娴容一个庶女,亲生姨娘就是这么把她父亲勾到手的。不过显然她母亲的手段要比她高杆,一切合情合理,没有疑心过。
可她如今眼看着就要被送出宫,搏最后一次的机会,她不想放弃。
她宫外时也常听说,当今皇上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甚至有时还有点放纵。这么想来,她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皇帝勾了勾唇问:“准备怎么帮朕?”
章娴容面颊愈加烧红,她取来架子上的龙袍,羞涩地把一角揉怀里,慢步往床边去,“娴容帮皇上更衣罢……呀——”她像是被榻脚边胡乱扔的靴子绊了一下,倾身倒了过去。
抬起脸,四目相对。
“章家居然还能养出这样的姑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皇帝她将要摔进怀里的时候挡了挡,见她猝不及防扑床沿上就立时轻笑一声。
但这笑没几息就停了,他看着她怀里揉皱的龙袍皱眉想了想,扬声把小路子唤了进来。
小路子一进来,乍然发现床边倒着个如花似玉的美儿,立刻傻眼了。
他“唰”一下转过身去,捂住眼睛,“奴才什么也没看见,皇上您叫奴才来有什么事儿呢?”该不会是让他准备个避孕汤药什么的吧。
皇帝慢条斯理地把龙袍拎了出来,长臂一扬,那袍子不偏不倚地盖到小路子头上,小路子眼前一黑大惊失色,半天儿才挣扎出来,形状狼狈。
皇帝愉悦了。
“混账东西,什么都敢往朕寝室里放。”
小路子脸一白,抱着龙袍回身跪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过这事他真不知道哇,他一直门口好好站着呢……
这房间,有古怪?
皇宫里有些房间确实会设机关密道,只是皇帝大多知道。至于康寿宫……
皇帝一看小路子的脸色就明白了,他不知情,并且没有脱离岗位的状况发生,不然他刚刚就会脱口说出来,好推卸责任。
他笑了笑,道:“朕也没怪,别不好说,朕的表妹自不是一般。”
章娴容刚刚被皇帝那一推的时候就觉得糟糕,之后皇帝做那一系列事的时候,她都把脸埋床褥子里,整个瑟瑟发抖。
她是真的没想过失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不敢想,也总是自信觉得没必要想。
女对付不了,男可是不同的。可是皇帝……实是太不同了……
此刻虽听见了这句话,她却半点都无法高兴起来。皇上息怒不定的模样实是让她害怕,她居然觉得他夸她的时候口吻森然……
皇帝的话还没完呢,他接着道:“而且朕这表妹的性子很对朕的脾性。不守礼节,水性杨花,嗯,别怕,朕这是夸呢。”皇帝觑着床榻脚上跪着的,抖如筛糠的女,刚才的风情已经全然被抖下来了。
就这么点胆子还想跟他玩艳遇?
想当年妙妙向天借胆可是和他玩儿了一出鬼情未了……
这个他并非不知道,只是当初还惦记着那只真猫,宝贝儿的性子像,他无可无不可的就顺着她的想法来。艳鬼附魂,也是个趣味。
小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