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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就避着正咳嗽的金折桂问，“母亲没教？要是将来成亲了，不能那个……”
“没事，母亲骗呢。”玉破禅望了眼身下，肯定地说。
严颂终归不敢冒险尝试，深吸了几口气，吐纳一番，奈何少年不懂如何控制，只能一直盘腿坐着。
“先回去换衣裳，找郁观音算账。”金折桂落汤鸡一般，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用力地将头发里的水拧出来，抬头见玉破禅正一脸泪地看她，蹙眉道：“破八，看见的时候眼泪尤其得多。”
玉破禅一怔，拧着下摆上的水，心里想着金折桂若当真跟严颂成亲了，自己可会愿意跟他们一同出塞？眼看着他们生儿育女？
“那是因为折桂总爱站上风口，站下风口不就得了？”严颂哪里去管玉破禅为金折桂一句话感慨良多，一句话就戳破了其中的关键。
金折桂道：“那破八背对着吧。”见衣裳拧不干了，就上马去找郁观音。
严颂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又去牵马。
玉破禅伸手拦住严颂，须臾，什么话都没说，上马走了。
严颂赶紧跟上。
等他们二回到营地，就见梁松等脸色稍稍有些古怪。
“折桂呢？”玉破禅问。
玉入禅道：“小前辈师姑帐篷里——小前辈说师姑一点女味都没有，所以才用迷香蛊惑。师姑她、她跟小前辈骂起来了。”
郁观音、金折桂若是打起来，还算合情合理，这二竟然只对骂不对打，可见，金折桂这次真的戳中了郁观音的短处。
“嘘！”梁松嘘了一声，众齐齐郁观音营长外听着，见金折桂口没遮拦，一心戳郁观音的短处，郁观音气急，也是满嘴村话地乱骂，声音里饱满杀气地说：“要是当初对大师兄用药，如今就不会流落塞外！不听老言，吃亏眼前，不对玉破八用药，他哪里看得上这假小子！是疼才这样！”
郁观音这一声后，梁松等怔住。
“范神仙可是大师兄？”阿大问玉入禅。
玉入禅虽说师从范康，但对师门里的事所知不多，摇了摇头，心道原来也有郁观音勾引不到的，只是，金折桂跟玉破禅万万不能成了。
“攻击女没女味，有那么厉害？”蒙战糊涂了。
阿大等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蒙战，只能沉默以对。
“玉少侠，们方才是去哪里了？”阿烈问。
玉入禅赶紧对阿烈笑道：“他们有要紧的事出去，阿烈姑娘，八哥的眼睛，就要多拜托了。”
阿烈笑道：“发誓，一定要把玉少侠的眼睛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