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

玉入禅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被他欺负的，心情大好,借口没跟玉夫说过,不能先跟阿烈住一起,就又搬去跟玉破禅同住,连着两日,只自己一个送水送干粮给阿烈,待进了那屋子,照旧是问阿烈还想不想见玉破禅,待看她回答稍稍迟疑,便伸手掌掴唾骂。

其他虽有听到动静,但因阿烈啼哭的声音含混不清,旁也只当是阿烈跟玉入禅做些男女间的事,不肯去管。

一连过了四五日,玉入禅终于洗去了昔日不行的耻辱，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到了第八日，玉入禅开始给阿烈一件衣裳，约束着阿烈时时刻刻跟他身后，待稍稍瞧见阿烈想逃，立时说些暧昧含糊的话叫旁误会，然后再将阿烈带回屋子里，然后脱了她的衣裳，隔了两三天才去送食物，待过去时，见阿烈看见他眼前一亮，就将食物丢过去，冷笑道：“地狱无门自闯，难道不知道还要喊郁观音一声师姑？”

阿烈这三天里孤单单一个，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玉入禅来，心里想着哪怕是被她打一顿也好，好歹能有个陪着她说说话。

“还想不想见玉破禅？”

阿烈嘴里塞着饼子，赶紧摇头，“九少爷……”

“叫少爷。”玉入禅道。

“少爷，放了吧。”阿烈终于明白自己不是玉入禅的对手，抱着他的腿跪下哀求。

玉入禅将阿烈推开，立时转身出去，这次一走，却是等到四天后才回来，四天后再来，看见阿烈奄奄一息地躲角落里，给她喂水之后，又问：“还要走吗？”

阿烈喝了水，恢复了一些精神，但终归饿得久了，精神萎靡不振，病恹恹地吃了饼，再不敢求玉入禅一句，看玉入禅要走，赶紧搂着他的腿求道：“求留下跟说说话，别走。”

玉入禅嗅了嗅，嗔道：“脏兮兮的，滚远一些。”

阿烈赶紧向后退去，玉入禅蹲□子，看着阿烈道：“想陪一会？”

阿烈赶紧点头，这几日里，她甚至会对床对桌子说话，一心求死，偏死不承认，就连上吊都没有个绑绳子的地方。

“那好好求一求呀。不知道，这么多日子不见，阿娘一点都没惦记，八哥，他只惦记着金折桂，也没提。整个寨子里，只有还记得要给送水送吃的。”玉入禅伸手去理阿烈的头发，然后嫌弃地拿帕子擦手。

阿烈被关了许久，脑筋已经有些不清楚，听玉入禅说，她就信，看玉入禅要走，赶紧道：“少爷，明日来吗？”

“明日来。”玉入禅道。

阿烈看玉入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因孤独，难过地又哭了起来，只觉得所有都抛弃了她，缩着身子被子里躲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明日，等到又饿得昏过去，再次醒来，看见玉入禅给她喂粥，心中不禁一喜，竟喜极而泣。

“把粥吃了。”玉入禅道。

“来了。”阿烈激动地说，许久不曾说话，一开口，就连舌头都打颤了。

“答应明日来。”实际上，已经过了两日，可是玉入禅笃定阿烈不记得时间了。

“弄水来，把屋子收拾收拾，臭烘烘的。”玉入禅站起身，只觉得屋子里没有个落脚的地方。

“好。”阿烈道。

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驯服的模样，将一件衣裳丢床上，提着灯笼，开了门向外去。

阿烈喝了粥，穿上衣裳，看门大喇喇地开着，犹豫着要跑出去，但又怕被玉入禅抓住，等了一会子，看玉入禅还不回来，就小心地站门边向外看。

再次重见天地，就见午夜的山寨被大雪映照得恍若黎明，寨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远远地听见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见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欣喜地要去迎接，走出两步，脚踩冰冷的地上，又瑟缩着退回来。

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对阿烈道：“没有热水，先去冷水擦一擦身上，然后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要是叫发现屋子里乱成这样，就把锁里头，再也不回来了。”

“……好。”一瞬间，阿烈想喊一声救命，随即又想起自己那一次被玉入禅领着出去，任凭她如何挣扎，玉入禅只要说一句“别闹了”，旁就暧昧地笑着任由她被玉入禅领回来。

阿烈就着烛光擦洗了身上，又卖力地把屋子里冲刷了一遍，打开着门散气，但一切做完，看见天边真正地破晓了，就孤单地靠着门，等着玉入禅再回来。

玉入禅再回来，带回来的是一个碎花包袱，“包袱里是的新衣裳，求了阿五许久，她才肯给的。”

“多谢少爷。”阿烈道。

“穿了出来，跟去小前辈房里吃饭。”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明日要问这几日怎么不露面，要怎么说？”

“……病了，出不了门。”阿烈道。

“很好、很好。”玉入禅抱着手臂得意地点头，待看阿烈换了一身朱红的衣裳出来，又连声道：“这样收拾收拾才好看。”

阿烈听玉入禅称赞她，不觉欢喜起来，看玉入禅相貌精致，神态温和，不觉越发依赖他，竟似头会子认识他一般。

“走。”玉入禅抬脚向前去，见其他出门，就跟其他和气地寒暄。

阿烈一直跟玉入禅身后，路上因恍惚不时踉跄一下，也不肯看其他，只不时地用眼神寻找玉入禅。

玉入禅领着阿烈进金折桂屋子里，看见郁观音已经脸色苍白地饭桌上占了一席之地，殷勤地过来帮戚珑雪摆下碗筷。

“阿烈，说过，不要靠近们的吃食。”玉破禅丝毫没察觉到阿烈消息了许久，看她来，就先警惕起来。

玉入禅蹙眉，对阿烈道：“门外等。”

“少爷……”阿烈道。

“把饭端出去给。”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并没有去看玉破禅。

败家子搞什么鬼？金折桂看了看玉入禅，又看向阿烈，见阿烈温驯了许多，心里纳闷，却不肯多问。

阿烈见果然只有玉入禅惦记她，其他竟然是连问一声”这几日怎么不露面”的也没有，不禁心中凄凉，诡异地依依不舍地看了玉入禅一眼，这才出去。

“玉九，阿烈她……看着不对劲。”金折桂狐疑地道。

玉入禅笑道：“小前辈想多了，她是不好意思。”给众一一添饭，这才坐下去吃。

金折桂一挑眉毛，端着碗将自己的饭又分给玉破禅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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