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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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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求的是金折桂,于是就当玉夫迁怒到金折桂头上。冷氏怕金折桂出事,金老夫怪她,笑道:“不知萱儿她娘属什么?”

玉夫被问住,一家子这么多,她早忘了康氏属什么,笑道:“这忌讳,不一定是依着当娘的属相定下的。”

“那除了魁星,还有谁还属兔?”冷氏又问。

玉夫忽地想起玉老夫、玉悟禅也属兔,立时心恨这送到眼前的打发掉金折桂的法子也不能用,笑道:“是多嘴了,金夫别放心上。说起来,六姑娘年纪也不小了,们家是怎么打算的?也该给她说亲了吧?”

冷氏道:“魁星的事,都是们家老夫做主。”

“……们家老夫对们家颇有微词,想来,们家老夫是看不上们家的吧?”玉夫试探道。

冷氏听玉夫谦虚,原本要客套地吹捧玉家两句,冷不丁地想玉夫叫金折桂来,又请了一群各有千秋的女孩来做客;又用属相构陷金折桂,又打探金老夫对玉家的意思……莫不是,金折桂跟玉破禅有点什么?难怪这两日玉破禅黄昏的时候就去见金老夫;金折桂那性子,玉夫定是不喜欢她,才叫她今日来,想叫她知难而退呢。

冷氏扫了眼被康氏吓得此时依旧神不附体的宁氏,轻声问:“莫不是玉夫看上了们家魁星?”

玉夫笑容勉强地说:“金夫想多了,只是听说们家老夫对们家十分不喜,所以就来问问。”

“玉夫有话只说管就是,若是怕们老夫不答应,放心,替美言几句。”冷氏堆笑道。

玉夫忙道:“是家的小子糊涂,他好端端的去贩马,谁知道就遇上了也出关的们家的六丫头。哎,家那小子是实诚,说是怕们家六丫头名声有碍,所以要……”叹息连连,言下之意,就是谁叫金折桂出关的呢。

冷氏猜到玉夫没说实话,就道:“既然是他们小儿女有了意思,就该成全他们。”心一跳,蓦地想,金折桂要进来了,甭管康氏生的是男是女,这玉家都没那孩子的余地了,毕竟金折桂就算不说,金老夫那争强好胜的性子,也会叫玉破禅回玉家当家。

有道是心不足蛇吞象,冷氏先怕金悟禅跟康氏的事东窗事发,此时又怕自己“孙子”身为长孙长子,没得到长孙长子该有的家产。

“……们老八只是厚道,他是顺着们家六丫头的意思办的事。”玉夫暗示冷氏这事是金折桂先起的头。

冷氏会意地一笑,心想沈氏、金折桂母女两个都是一个样,看她们母女两个金家里头怎么抬得起头。

玉夫心知冷氏跟金家大房不对付,见自己把金折桂勾引玉破禅的话透露给了冷氏,就想礼尚往来地知道康氏拿着什么事要挟的冷氏,又低声问:“萱儿的娘,当真没做什么糊涂事?莫不是,她又叫老大写信送去了?们放心,她不敢胡来。”

宁氏看玉夫信誓旦旦,心里冷笑不已,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定金朝梧心里怎么惦记着康氏那狐狸精呢。

“萱儿的娘都有身子了,还能做什么?”冷氏打着哈哈。

玉夫看冷氏嘴严实得很,心想最初要不是他们家金擎桂勾引玉悟禅,也就没眼下这么多糟心事,走到堂前,就听金折桂跟说塞外风光,心想这丫头还有胆子向外显摆。

“玉伯母、婶子、嫂子回来了,玉大嫂子没事吧?”金折桂问。

宁氏吭了一声,“没事。”

玉夫坐定后,瞅了眼金折桂腰上的荷包,想起玉妙彤说金折桂不会针线,就先问其他女孩,指着一个红衣圆脸的女孩,就说:“这个晴丫头,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跟们家大嫂子往日里一样。”又拿过一个蓝衣少女的香囊,说:“好孩子,这香囊好的很,是的针线吗?送给了吧。”

少女们往日里就常来玉家,况且又因玉家那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对玉家颇有些向往,于是个个乖巧伶俐地谦虚两句。

玉夫见座的诸位个个都能把金折桂比下去,心中大快,笑道:“金丫头的针线真好,瞧这荷包上的海棠新鲜的。”

冷氏心知那不是金折桂做的,就呷着茶水,冷眼旁观,心想金老夫瞒的真严实,如今才叫她知道金折桂走了沈氏的老路。

“这不是的针线,是范神仙的师妹的师侄的针线。玉伯母,瞧瞧,上头的露水就好似要滴下来一样。”金折桂摘下腰上荷包送给玉夫看,早知道玉夫要给她下马威,于是来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

这荷包是玉入禅最拿得出手的一样东西,旁不知道范康的师妹的师侄是谁,玉夫可是知道的,这几日里玉入禅可没少拿着塞外的事跟她说,于是拿着儿子的针线,玉夫一颗心不住地滴血。

“金丫头没自己的针线吗?”玉夫宁死也不会叫知道玉入禅会做针线活,君子远庖厨,女红比庖厨更丢,“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样样皆通,是们年轻那会子的典范,金丫头应当会更青出于蓝吧。”

冷氏窃喜不已,心知玉夫暗讽金折桂不懂规矩。

“回玉伯母,的针线不好,不过,有范神仙的师妹的师侄给做针线呢。说起那位师侄,那才是青出于蓝,想来那师侄的母亲应当比母亲厉害百倍,不然那师侄半路出家做女红,怎地做的比旁都好呢?”金折桂原是打定主意逆来顺受一回,然后回头跟玉破禅哭诉,此时听玉夫说到沈氏头上了,就寸步不让地驳回去。

“怎么做女红还有半路出家这一说,谁家不是一早就教的?”冷氏觉得除了金折桂这一号,其他家的女儿家,谁不是打小就开始做女红这正经事。

“二婶子说的对,所以那师侄才叫厉害。说起来也巧了,那师侄也姓玉,金玉的玉。”金折桂笑盈盈地道。

冷氏只当姓玉的是玉妙彤,心想玉夫当真糊涂,要捏属相相冲的事,偏又忘了其他;要嘲讽金折桂不会针线,又忘了他们家女儿也不会。

玉夫才康氏那边“受气”,又听金折桂处处拿玉入禅做针线的事压制她,心里气急,又故意不解地问:“说起来,金丫头的爹娘当真心宽,竟然叫金丫头一个女孩子家出关。”

“玉伯母,金妹妹出关了才好,不然她怎么照看玉姐姐?”方才被玉夫称赞过琴棋书画的女孩儿道。

“是呀,风雪夜,多少男儿都没胆量出去,金将军肯叫金妹妹去,可见金将军是个大仁大义的好,真正的舍己为。”穿着蓝衣的少女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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