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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折桂瞪了一眼,心里一凛,“八哥说的对,要是新嫁过去的把妙彤沉迷于赌博,不肯回柔然皇宫的消息传过来,不知多少要说咱们家不会教养女孩子。叫女儿家连出嫁从夫都不知道。”
金折桂看玉入禅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了,不禁笑弯了眼。
玉入禅见金折桂笑了,心里不禁一荡,不尴不尬地转过头去,心想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替那臭丫头说话。
“妙彤当真柔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原本玉破禅、玉入禅回来后只说玉妙彤的好话,玉夫就信以为真了,此时猛然听说实情,玉夫就傻住,半天回过神来,就觉玉入禅说的是,若是新娶回来的媳妇把玉妙彤的事说给旁听,只怕朝廷那边都会怪玉妙彤有负所托,毕竟叫她和亲,可是不光叫她嫁过去那么简单。这般看来,自己只能接纳对玉家的事所知甚详的金折桂了?
玉破禅仿佛猜到玉夫的心思一般,当即跪玉夫跟前,“求母亲成全,儿子总是要离开京城的。是要孑然一身地走,还是能有个帮手,就全凭母亲决断了。”
金折桂自觉地跪玉破禅身边,“伯母放心,没乐意出塞,乐意。有照料破八,他一准没事。”
玉夫双手抓着扶手,心知玉破禅要留京城,媳妇自然是要乖巧听话的好,玉破禅要去子规城,那媳妇就必然得是个能干的。金折桂能干这事是毋庸置疑的,她若不能干,当初也不会带着金蟾宫回家;玉入禅也不会因为乐水城得到封赏。
“起来吧。”玉夫不肯看玉破禅、金折桂两个,将头扭开,模棱两可地开口说,“答应不答应,都不顶用。要紧的是,祖父答应就好。”
“祖父自然是答应的。”玉破禅用手指去勾金折桂的小指。
玉夫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不理会眼前这事,也不再叫金折桂、玉破禅起来,只嘀咕着:“既然要去了,就该早早地把要带去的东西准备好。”
“已经给列出单子了,回头叫给伯母送来,伯母照着单子置办就是。”金折桂道。
玉夫一怔,微微垂着头,用眼睛去勾勒椅子扶手上的浮雕,“起来吧。”
玉破禅扶着金折桂起来,对玉夫笑道:“多谢母亲成全。”
玉夫心说她可什么都没答应,一面心知金折桂才是最适合玉破禅的,一面又不喜欢金折桂不规矩,“老九是要留京城的吧?”
“是。”玉入禅道。
“……那就好。”玉夫看着玉入禅那懂事模样,终于笑了,又听说玉老将军请金折桂过去说话,心里腹诽道定是那老婆子跟玉老将军通风报信了,拦住玉破禅、玉入禅两个留□边,就叫丫鬟带着金折桂去。
金折桂进了玉老将军书房,瞅见玉老将军正读兵书,就笑道:“祖父也告老了,玉祖父有闲暇,怎不叫祖父来说说话?”
玉老将军笑道:“是武夫,祖父八成是怕对牛弹琴呢。”请金折桂坐下,就道:“破禅、入禅一进门,就告诉那空壳子子规伯的事了。”
“年纪轻轻就能封爵,还是玉祖父教导有方。”金折桂捧场,一个空壳子伯爵,太上皇、皇帝只下一道圣旨,又不损失一文钱,他们自然乐意做情了。
“可是少年,哪里能靠着个空名过一辈子?还该脚踏实地地谋事。”玉老将军心知子规城早晚会派上大用场,可惜玉破禅志不建功立业,如此,反倒不如叫玉入禅去子规城,留下玉破禅操练骠骑。
“虎父无犬子,玉祖父英明神武,破八定不会把个虚名当成一辈子的事。玉祖父放心吧。”金折桂道。
玉老将军翻书的手一顿,见用妻凭夫贵等话是劝说不住金折桂的,只能跟她挑明:“老夫以为入禅该去子规城,他这孩子上进,知道怎么建功立业;破禅才是脚踏实地的,该叫他留京城,好生操练骠骑。”
金折桂不言语。
“好好劝劝他吧,劝了他,祖母也满意,两家子才能欢天喜地地办喜事,不然这事就难办喽。”玉老将军道。
“可是圣旨……”
“圣旨还没下来,待老夫去劝说太上皇、皇上就是。”玉老将军云淡风轻地说,反正上头两位就是想拿下关外,权衡利弊后,那两位自然会听他的。
金折桂听玉老将军暗中威胁她,给玉老将军斟茶,然后话不多说,慢慢退了出去,等到了玉夫房里,见宁氏、冷氏还没出来,就静坐着等他们。
“祖父跟说什么了?”玉破禅问。
金折桂摇摇头,心知各家里的长辈除了玉夫,其他不满的,就是她要跟玉破禅出塞的事,只要他们妥协,这些糟心事就没了。可是妥协后,他们两个还是他们两个吗?
玉夫狐疑地想莫非玉老将军改了心思了?听说冷氏、宁氏过来告辞,就起身去屋外送一送。
冷氏此次用心打量了玉破禅一眼,看他身量挺拔、器宇轩昂,心想除了不务正业外,玉破禅倒是个好,只是,再怎么个好,跟金折桂搅合一起,也掉价了。
“们告辞了。等萱儿她娘生了,们再来吃喜酒。”冷氏俨然已经放下了心上的大石,神态十分轻松。
宁氏反而又多了一抹不忿之色,只是瞧情形,她多半是对冷氏不忿。
“三位慢走,有空再来。”玉夫客套道。
“母亲,待儿子去送送玉家婶子、嫂子们。”玉破禅道。
玉夫心知玉破禅又去见金老夫呢,想不明白自己儿子有情有义,没嫌弃金折桂不知礼数,怎地玉家老夫还得寸进尺,欺负起她儿子来?见玉入禅携着她的手,就想幸亏她还有另一个儿子,“去吧。”
冷氏嘴角噙着笑,先看玉破禅,再看金折桂,恰对上金折桂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哆嗦。
“二婶,跟一起坐。”金折桂搂着冷氏的臂膀,不等她说,就半扶半拉地把她弄进轿子里。
轿子抬起后,慢慢地出了玉家大门。
“魁星,……”冷氏试探地开口,此时轿子里只有两个,论理背着,二该或亲热或冷漠,但此时二偏就面面相觑,尴尬了。
“二婶是不是想做坏事?”金折桂心知玉夫今日并未遮遮掩掩,冷氏能猜到她跟玉破禅的事,也不叫吃惊。
“浑说什么,这是对长辈说的话?”冷氏嗔道。
“最好什么事都别做,要是家里传出一丝风声,康大嫂子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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