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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夫才解决了金折桂的事,金擎桂又回来了,到底年纪大了一些,精神不济,安抚了金擎桂两句,放手叫她回二房去。
金擎桂出了金老夫的屋子,路上瞧见金洁桂带着一群婆子、媳妇,心里纳罕,疑惑地想家里冷氏、宁氏、王氏都,再不济,还有个岑氏,怎就轮到金洁桂管事了?
等回到二房里,金擎桂见了冷氏,又忍不住抱着冷氏抱头痛哭,呜呜咽咽间,偷偷瞧见王氏一脸谦和的笑、宁氏皮笑肉不笑。
“姑爷还有姑娘呢?说好了带着姑娘来叫瞧瞧的。”冷氏说道。
提到姑娘,金擎桂眼泪掉得更加凶了,“两位嫂子且出去,有话跟母亲说。”
“大小姐带回来的江南土物呢?待们替给各家送过去。”宁氏心里十分痛快,如今不光是她一个难受了。
“……想念祖母、母亲得很,回来匆忙,并未准备。”金擎桂道。
王氏瞧出不对劲,毕竟再怎么匆忙,吩咐下去准备礼物的功夫也没有?
“既是这样,们就退下了。”宁氏慢慢退出去,到了外头畅快地大呼一口气。
“大嫂子,大小姐这是?”王氏探头向里瞥了眼。
“她没事。”宁氏匆匆回了下头,就向自己房里去。
屋子里,冷氏催着金擎桂问:“到底怎么了?他们黄家敢欺负不成?告诉祖母一声,叫祖母去……”
“黄家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不是冷氏贵多忘事,乃是一桩丑事压着一桩丑事后,她就忘了金擎桂最初干过什么事,后知后觉地想起是金擎桂跟玉悟禅的陈年旧事,赶紧说:“怎么知道的?玉家是断然不会去说的,玉家大少夫她还要靠着咱们呢,至于玉夫,她忙着娶媳妇,也没功夫去管这事……咱们家,祖母更是没道理去折腾。”想来想去,想不出到底是哪个使坏。
“母亲怎么知道不是姓康的?莫非是母亲京里得罪了什么,于是有拿做筏子?”金擎桂眼睛有泪水脉脉流出,此时她是真心后悔当初跟玉悟禅干的事了。
冷氏斟酌着要不要跟金擎桂说,待金擎桂追问再三,才吞吞吐吐地把康氏生了金朝桐儿子的事说了,“到底是一家,最后还是祖母救了那孩子的命。”
“那是孽种,祖母不该救他。”金擎桂脱口道。
“胡言乱语什么,总是大哥的骨血。”
金擎桂冷哼一声,“家里的丫鬟不规矩,偷偷打掉的不知有多少。母亲这会子倒开始菩萨心肠了。”
“懂什么,那孩子是玉家长孙长子,将来再不济,也能管着玉家长房的祖产、祭田。”冷氏畅想未来,总是觉得前景无限美好,仿佛金玉两家都握她手上。
金擎桂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母亲是要帮着、帮着姓康的女?”想起宁氏方才的笑,又问:“大嫂子呢?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那孩子又碍不着她什么事,家姓玉呢。”冷氏不觉得宁氏会有什么不喜的。
“那孩子姓玉,母亲高兴个什么?家好端端的玉家长孙长子,莫非母亲要去告诉他,他的真实身世?母亲是要认亲,还是要结仇?”金擎桂失笑,心想要是因为这事,害得她落到如今这下场,那她就太冤枉了。
“怎么好,他身上有们金家的血……史书上,家当皇帝的都想着认祖归宗呢。”一语惊醒梦中,冷氏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怔怔地看着金擎桂,掂量着她的话会不会是真的。
“家皇帝打小就有说他不是老皇帝的种,难不成,母亲想叫那孩子打小就有提他是大哥的种?”金擎桂越发哭笑不得,冷氏实异想天开,竟然谋算到玉家里头去了。
冷氏彻底呆住,金擎桂道:“叫大嫂子来,问问这事是不是她干的。”
“大嫂子没事害做什么?绝对不会是她。”冷氏笃定地说,疑心是大房里使坏,又想沈氏忙着金折桂的事还来不及,哪里有功夫金擎桂的事上使坏,“快擦了眼泪,黄家算个什么?等魁星的喜事过了,黄家不叫来接,就叫祖父亲自送去,看黄家敢不敢说句硬话。”
“这……”金擎桂心知冷氏这蛮横的法子对黄家必然不管用,要是黄家把她锁起来,她死江南也没知道,擦了眼泪后,又问:“洁桂怎么忙着府里的事?大嫂子、二嫂子都闲着呢,怎么就轮到她管了?”
冷氏提起金洁桂就来气,她想叫金洁桂偷偷地瞧瞧大房里到底有多少私房,金洁桂死心眼地不肯告诉她,“玉家送的聘礼多,祖父、祖母说,家多送了,咱们家就得多陪送嫁妆。”
“多了多少?”金擎桂自己是大小姐,当初又嫁的是萧家,嫁妆比后头的金洁桂、金玉桂多的多,金兰桂依着她的例子置办的嫁妆,论理,金折桂也该依着她的例子。
“样样多加了一倍。”冷氏唏嘘。
“怎么能……这是他们大房的女儿金贵?还是欺负咱们二房软弱?”金擎桂原本就觉委屈,此时不禁气得七窍生烟。
“谁叫聘礼多呢,祖父说了,哪怕是家打着抛砖引玉的算盘呢,既然家多给了聘礼,不多给嫁妆,岂不是叫笑话?”冷氏并不知道聘礼有一些是金将晚给的,只心里想着据说聘礼都是玉破禅子规城两年赚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赚下多少。
金擎桂心里兀自不平,咳嗽了几声,就去洗脸梳妆,随后也觉没带来土物,难免会叫疑心她礼数不周,于是随着冷氏又向沈氏院子里去说话。
沈氏院子里众忙碌得很,只有小星星、柳澄二悠闲地拿着胡萝卜喂大黑马。
金擎桂只当小星星是金洁桂的孩子,没多看一眼,直接跟着冷氏走进去了,进了屋子里,就见柳老夫帮着沈氏挑选全福,准备去玉家看新房、铺床,探头向里,才瞧见金折桂坐炕上做针线。
沈氏问了金擎桂几句,只觉得金擎桂是再嫁、黄家姑爷是再娶,两口子闹的别扭比旁更多,于是也就不多问,待见金擎桂向要送给全福的礼单上瞥,就把礼单盖住。
“这里头有几个当初也替铺过床呢。”金擎桂并非有意要给沈氏寻晦气,只是被沈氏揪住偷瞄的眼神后,有些尴尬,才脱口说了这一句。
那这几个该换掉了……沈氏心说。
金擎桂把礼单上请去新房的日子记下了,见沈氏十分忌讳她的再嫁之身,不喜她碰给金折桂准备的东西,横生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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