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肚脐眼

比他以为的更亲近一些，手按金折桂腰上，摸索两下，试探着去解她的衣裳。

金折桂心叹两辈子了，终于嫁出去了，从玉破禅身上离开，捏着杯子，仰身躺下。

玉破禅深吸了一口气，唯恐自己操之过急毁了金折桂的洞房花烛夜，于是从金折桂手上接过杯子，向桌子走去，脚下踢到一个香囊，心想这就是金折桂要找的？拿起来看了眼，噗嗤一声笑了，“这怎么绣着两个女呢？”

“哪是两个女，上头的那个是女的。”金折桂道。

“胡说，来瞧瞧。”玉破禅放下杯子，拿着香囊给金折桂看，“瞧，上头、下头的两个，”手指自己胸口描了描，“都有这个。”

“有哪个？”金折桂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想这调戏的话，该放着玉破禅来说才对。

玉破禅咽了口口水，下巴向金折桂胸口一指，“那个。”

“这个男女都有。”金折桂反复看着香囊，看见这香囊上的两个小，不管男女，胸口都用一道波浪线来表示，上头的波浪深了一些，算是女。

“不信，叫瞧瞧的。”玉破禅憋红了脸，终于挤出了一句迂回地叫金折桂脱衣裳的话。

一把年纪的了，装什么呀！金折桂心说玉破禅就不能不这么假正经，干脆利落地脱衣裳洞房吗？冲玉破禅一笑，伸手去解自己衣裳，斟酌再三，只脱掉外边一件大衣裳，跪坐床上，尴尬地冲玉破禅一笑。

玉破禅见金折桂只穿单衣，里头的大红抹胸若隐若现，探头向金折桂唇上吻去。

金折桂闭上眼睛，闻到玉破禅身上的气息，忍不住想握住他的手，手抹过去，揉到一团奇怪的东西，不禁把那东西拿起来放自己面前，微微侧头任由玉破禅啃咬她的脖子。

“这是什么？”金折桂问。

“猪尿泡。”

“……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困难吧？”

“会克服的。”玉破禅心知金折桂若有了，那她就出不了京，他虽说过一定要出塞，但哪里能只自己一个走。不见金折桂说话，就离开她脖子，“不信？”声音忍不住有些嘶哑。

“信。”金折桂重重地点头，“来，替把猪尿泡敷肚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