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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的梦境,叫他醒来后,又念念不忘,又战栗不已。
四皇子赶紧向自己背后去看,看见他身后只有玉入禅一个,疑心玉破禅是不想叫玉入禅跟他太亲近。一时想差了,不恨玉破禅,只叹拆他台的亲太多,从皇帝、宸妃到陆繁英……
“告辞了,三日后,小弟来送大哥出发。”虞之渊拱了拱手,又见过其他,这才向外去,远远地听见金蟾宫喊姐姐的声音,虽没看见金折桂,但不由地想若是当初他没跳出来说不娶金折桂,那如今他又是个什么下场?心里想着当年的黄毛丫头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略等了等,还是不见金折桂的身影,就又向外去。
“八少爷、九少爷,夫说身上不自,要回家呢。”下过来说。
玉入禅、玉破禅赶紧也告辞。
金阁老早领着小星星“他的宅子”里转悠了,这会子转回来了,也要告辞,对着虞之洲说:“孙女婿,们过两日就搬进来。瞧瞧哪些地方想砸了的,赶紧跟们说一声,们再叫捣鼓捣鼓。”
“……金祖父这话说的,好端端,砸它做什么?”虞之洲恨不得立时把嵌墙壁里的浮雕抠下来、把糊棚顶上的锦缎撕下来,可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本王,也要去明园问问皇祖父,总不能空手过去,总要带着一点什么过去。”兴许是带兵,兴许是带着银子,总该给他点什么,他才好去教化那些蛮。
“孙女婿说的是。那们先不告辞,先瞧瞧宅子里都有什么。”金阁老道。
“祖父,三姐姐摔了花瓶。”金蟾宫赶着过来告状。
金阁老骂道:“男子汉大丈夫,计较那一点子东西做什么?那些小玩意都是三姐姐、三姐夫的,他们能带走都带走。”
虞之洲脸色白生生的,好似涂了一层铅粉,心里呕得不行,后悔早先对着金家太不拿架子了。见玉家女眷的轿子从后宅出来了,跟着送了两步,然后惶急地叫备轿子,准备去问太上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上皇自然不会虞之洲兵——要是有兵,皇帝的亲儿子都要抢着去,好生叮嘱了虞之洲几句,就叫虞之洲回去收拾行李。
虞之洲憋着一口气,又去找黄家姐夫问他借条的事,寻来寻去,见黄家姐夫已经京里买下了宅子,把金擎桂从金家二房里接了出来,俨然是一副不管跟金擎桂关系怎样,以后就送了银钱,叫金擎桂留京城的敷衍模样。
虞之洲拿着借条的事质问黄家姐夫,黄家姐夫此时也听说圣旨的事,自然不似早先那般小心翼翼,见虞之洲气势汹汹,就道:“债主不一样了,但欠下的数目不曾多上一分一厘,三妹夫怎就气成这样?”
黄家姐夫的话虽有道理,但债主是黄家姐夫,虞之洲大可以不还钱;债主是玉破禅,他势必是要还钱的……这些话说不出口,又看黄家姐夫再提早先替他还了玉破禅银子的事,只能灰溜溜地回到钱家老宅。
老宅里热闹得很,金家二房正要买所大宅子,于是冷氏秉持着节俭持家的准则,哄着金兰桂把带不走的东西的统统给她,叫她带回去准备装饰新家。
“过几日岳母不也要离开京城了吗?新家买下来,岳母也见不得。岳母何必为他作嫁衣裳?”虞之洲不忿冷氏该借钱的时候百般推诿,此时有便宜占了,就赶紧跟上。
一句话叫冷氏想起伤心处,冷氏才因为能白得那些紫檀、黄花梨大家具而兴奋的心一下子落到谷底,白着脸,一句穷乡僻壤,一声穷山恶水地诋毁起福建、子规城来。连带着虞之洲脸色也越发灰败起来,强撑着叫赶紧把值钱的东西收拾收拾,最后咬牙道:“送去当铺里卖掉!别送黄家当铺里!”这东西一进当铺,就必定会亏掉一半的价钱,可不送当铺,难道白白便宜了金阁老两口子?
“对,该送当铺去,不能白叫老婆子占便宜。”冷氏捉摸着金阁老两口子就是要等她走才分家,如此不管二房分到什么东西,她都沾不到光。如此她得不了便宜,也不能叫金老夫痛快了。
虞之洲这边忙着算能不叫金阁老、金老夫占多少便宜,玉家里头,为了到底是谁薅玉夫后领子上狐狸毛的事,一大家子全部聚一起研究玉夫那件大褂。
“这警醒得很,有动后领子,能不知道?进了钱家老宅,站身后的,除了老八媳妇,再没有旁了。”玉夫懊恼地瞅着自己那件秃了一片的大褂,亏得有跟她亲近的告诉了她一声,不然她就穿着这件衣裳外头丢了一日的。
玉夫话里直指金折桂,金折桂心叹果然她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选,“母亲既然警醒,瞧瞧九儿子如今干嘛。”
此时玉老将军坐上位,他身后站着的就是玉入禅。
坐右手边的玉夫一抬头,就瞧见玉入禅的手似有若无地搭玉老将军脖颈处的狼毛领子上。
玉老将军毕竟年纪大了,十分怕冷。旁的精巧的刺绣等等金折桂不会,但围脖、暖帽她还是会的,是以冬日里给金、玉、沈三家的老们都选了上等皮毛做了围脖、披肩、抹额、暖帽、雪靴送去。为给金折桂长脸,打破那金折桂不会女红的传言,玉老将军就特意地多的地方戴上金折桂送的东西。
此时玉老将军一扭头,众齐齐向玉入禅握手心里的东西看去,就见他手里已经有了一根一扎长、初生柳枝般粗细的毛线。
“老九,干嘛呢?”玉老将军喝道。
玉入禅惦记着玉破禅、金折桂要离开京城的事,于是方才众研究玉夫光秃的毛领时,就心不焉地去扯狼毛。
玉老将军虽气势十足,但老后难免对子孙放纵一些,于是方才他也没留意玉入禅什么时候跟他越挨越近。
玉入禅握着毛线手足无措,玉夫脸上险些滴出血来,只觉得玉入禅打小毛病就多,以前是爱干净,如今怎么就爱薅毛了呢?
“滚回屋子里去,叫弄上几十张羊皮给他,叫他给使劲地薅,就不信不能叫他改了这毛病!这几日校场也没事,就叫他待屋子里哪都别去。”玉老将军扭头向自己后领处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脖子上飕飕的小风刮过。
玉夫这会子也生气,思量再三,又瞪了金折桂一眼,“老九是家里薅掉的,定是一早就发现了,怎么不跟说一声?”隐忍地看向玉破禅,眼圈红了红,好似忍辱负重一般。
若换了旁,定会维护母亲,教训媳妇两句。可偏玉破禅此时深思玉入禅这么心神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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