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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喜呢。”金折桂唯恐沈氏说不去,搂着她的臂膀,又低声她耳边说:“父亲说带游山玩水呢,这家门边的地方都不去,还游什么山玩什么水?”
沈氏笑道:“知道了,去就去吧。”又催着众去歇息。
金兰桂心里不痛快,回了房窝床上。
奶娘少不得劝她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六小姐素来如此,可自尊自重的谁不敬着?三姑娘往后头看吧。”
这劝说的话漏洞百出,金兰桂听了,就想看明日有没有请她去城外。囫囵睡了一夜,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来了个丫鬟来请,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推辞不去,只等沈氏或者金折桂亲自来请,等了半天,却听奶娘说:“将军、夫他们都出城了。原来不光咱们一家去,城里好几家都去。听说有几家除了男骑着的马,还有几十个粗壮的仆妇也骑着马,一路上打着彩旗,煞是好看。”
“好看个什么!要是打着彩旗来迎们,那才叫好。”金兰桂气道。
天光明媚,好景无限。城外一座低矮的山丘上,一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绿树,一面连接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草地上,各家的帐篷搭起来,处处都是酒香、肉香,骑马的贵女身后,跟着数名仆妇。
金将晚叫沈氏、小星星坐马上,自己马下牵着,漫步草地,心旷神怡间,更觉趁着还能动卸甲还乡好处多多。
玉破禅、虞之洲替相马,不时回头,就见金兰桂、金洁桂二出门还不忘带着针线,此时她们二手上不停,一群慕名走来的女子们便也围她们身边。
“这是什么织法?跟织布不一样。”一位夫领着三四个仆妇过来。
金折桂见她问,一时好为师,就说:“这是京城流行的织法。”见那夫不解,就慢慢地织了两针给她看。
“这织法还寻常,这是什么线?”那夫又去摸金折桂手上的狐狸毛,认出是什么,就道:“太暴殄天物了,虽说这边不缺这些皮子,但这么浪费了,委实可惜。”
“……要是不想浪费,可以用羊毛。”金折桂道,见那夫要试试,当即拿给她试,甚至将自己用不上的织法一一演练一遍给她看。
一堆慢慢围了过来,不一时,就有拿着丝绦等物练手。
“不光可以这么织,还可以用针勾。”沈氏现拉着小星星过来,叫瞧她的帽子,“用旁的线不成,太死板。”
小星星被推出来后,颇有些熟门熟路地向众展示她的帽子。
城外风大,她帽子并未戴实,不过是用簪子卡头上,免得回去后头疼。
“这线哪里买的?”终于有问了,甭管多暴殄天物,总有不乎那一点碎银子。
“京城,九号线铺。”金折桂恍然想起旁家搓的线都不如玉入禅的好,若是把织毛衣这事发扬光大了,那搓毛线的始祖玉入禅,也能借着搓线赚银子。
金将晚牵着马,看沈氏跟一堆女婆婆妈妈地炫耀手艺,也不得靠近,只埋怨金折桂煞风景,好景无限,竟然带着一群女学着织毛衣。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来后,才进门,金折桂就对玉破禅说:“赶紧叫老九把九号线铺开起来。”
玉破禅道:“叫他开,他一准开。跟他七三分吧,咱们这边出铺面、羊毛,叫他把手艺交给旁。”
“胡闹什么,九少爷是有正经事干的。走都走了,还要叫婆婆背后骂?”沈氏不想金折桂跟玉夫再生出不快。
“母亲,这点子小事,婆婆不会计较。干脆直接叫她收着线铺里的七分银子,她就没气了。”金折桂道。
沈氏一听,又来了气,只觉金折桂这又太大方了一些,毕竟羊毛是他们从子规城运过去的,谁知道最后玉夫拿着那七分银子给谁呢。
虞之洲想入股,毕竟他没听说玉破禅做过赔本的买卖,于是笑道:“六妹夫借一千两银子,叫入股,等线铺赚了银子,立时还,可好?”
玉破禅不禁深深地看向虞之洲,“有股本,为何要入股?既然要入股,又借银子做什么?”想不通虞之洲的脑筋,只能不想,随着金折桂回房,见她把三副手套都装包袱里,一股脑儿地打包叫送往京城,偷偷看了送给玉入禅的是一副绣着扬州琼花的手套,疑惑地想金折桂怎知道玉入禅喜欢扬州琼花?反复叮嘱送去的:“千万把手套送到夫面前,把信单独给九少爷送去。”不然,只送给玉入禅,指不定他要藏私呢,心里藏不装,到了晚上终归问金折桂:“怎么知道老九喜欢琼花?”
“满树玲珑雪未干,家败家子惦记阿五多少年了,还能不知道这个?”金折桂漫不经心地道。
玉破禅这才心中释然,也不说破玉入禅的心思。
一夜间,西陵城里多出了许多织针,甚至,没有金折桂提醒,就有了大中小三号的织针。
虽有针,但没线,各家手巧的女儿只能用丝绦等略有些弹性的线来织,织出个荷包、香囊、扇套,也不话下。
稍稍停留后,金折桂、玉破禅又要向西陵城去,沈氏忍不住他们临行前对金折桂说:“瞧着三姐姐处处拿着王妃的架子,只怕她不好相处。”
“母亲放心,几时想过要跟她相处来着?”金折桂金家的日子少,且从小跟二房不对付,再着,她原就不是知交遍天下的好性子,只觉得金兰桂要拿架子,就由着她去,子规城里王爷、王妃多的是,还怕再塞来一个?
沈氏见金折桂不跟金兰桂一般见识,这才略放了心,又将若有孕该如何等细细教导她,到送行那一日,拉着金折桂的手反复叮嘱,这才放心叫她去。
只见一串几百两的车队慢慢地草原上蜿蜒,惊得天上的鹰鸟不住地盘旋张望。
唯恐被草原上的偷袭,一路上带来的家丁们小心翼翼,轮流歇息。眼瞅着进入了草原腹地,前面来了一支兵马,众立时叫后头的商队跟上,将商队纳入圈子中。
玉破禅眸子如苍鹰般泛着锐利的冷光,先拿手套放入怀中,把一直丢下的缰绳紧紧地握手中,才先去看来。
“玉八弟!”
一声清脆的声响,证明来是蒙战,玉破禅这才挥手令众放松警惕。
“八少爷!”蒙战一脸激愤地纵马过来,“八少爷,还记得朱统领吗?”
“投诚的那个?”玉破禅记得耿成儒的手下王统领投诚了,诧异蒙战怎么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