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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只觉自己如同回到故乡一般,那熟悉的面孔叫自己心安了许多,“还有戒指、头花、头巾,也都散出去吧。”
反正那些个也不值钱,买来的时候,就盘算着送给城里,毕竟物以稀为贵,那些个东西拿到塞外,瞧着还算好。
一群赶着道谢,声音里一大半都是中原话。
“先回山寨吧。”阿大眼见金折桂成亲后,气度没什变化,只是眉眼瞧着更显得温柔,心想这么瞧着,她应当京城没受什么委屈。
“山寨里的都还吗?”玉破禅问。
阿大道:“郁观音、秦王爷都搬出来了,其他原本带进山寨的难民,有乐意黑风寨做工的,就留下帮着煮饭洗衣打扫;愿意出来的,都得了屋子,另谋生路去了。”
“秦王爷?”虞之洲一震,“皇祖父、皇上知道吗?”
“知道,三姐夫是要住山寨外头,还是住山寨里?”黑风寨三个字依稀可见,玉破禅扭头问虞之洲的意见。
“山寨里头吧。”虞之洲料到梁松、蒙战等住山寨里头,就想非草木,孰能无情,兴许梁松会再效忠于他也不一定,况且城里野蛮得很,住城外未必安全。
黑风寨上依旧站着岗哨,玉破禅叫把他们自己的东西搬进山寨里,先搬进来了鸡鸭,这一路上鸡鸭死掉大半,剩下不到一百只鸡鸭,就干脆叫把鸡鸭放寨子里散养;再搬进来的,就是黄家姐夫给的陈粮,陈粮已经筛过,一半极其差的充作饲料,勉强能入口的,叫拿去放粮仓里,等冬日里缺衣少食的多了,再拿出来放粮;再抬进来的,则是各色肉干、菜干、酸豆角、甜蒜头等;最后则是各种等级的衣料。
看着搬运东西的空当,金兰桂已经带着虞之洲的七个姬妾从马车上下来了,果然七打扮得香气熏,惹得一众粗汉瞩目。
虞之洲一边不甘心自己的女被瞧去了,一边又暗暗得意,眼瞅着金折桂叫小心地抬着上百坛子陈年佳酿向山寨里去,赶紧紧跟过去。
玉破禅叮嘱把东西放好后,也龙行虎步地跟上去,一群沿着台阶一直向上,足足走得金兰桂等一干女子腿酸脚软,才到了最上面一间屋子前。
那屋子前的大片平地上,已经被悉心地种上了紫茉莉,此时一大片花盛开,瞧着兴盛得很。
花前,戚珑雪、月娘二双双立瞽目老左右,眼瞅见一坛坛好酒送上来。戚珑雪笑道:“花爷爷前儿还说这边的酒水不好,如今就有送酒来了。”
戚珑雪才生子不久,脸颊带着一抹霞光,珠圆玉润,原发显得风韵十足。
“爷爷。”金折桂喊了一声,快步跃上台阶,拉着瞽目老看,“爷爷瞧着还跟们走的时候一样。”
“都老到这地步了,再老就成妖精了。”瞽目老握着金折桂的手,因方才听她说脚步,料到她是快步跳上来的,又叮嘱道:“成了亲的了,还得仔细一些,若是还这么行动莽撞,仔细罚。”
“爷爷该好生教训教训她,说的,她都不听。”玉破禅笑了,既然回来了,就不必再用那些个阻挡之物,能好生努力繁衍子孙了。
随着瞽目老回到屋子里,只见有戚珑雪,瞽目老的屋子里也雅致得很,处处摆着盆栽盆景。虽盆子里种着的不是什么媳金贵的树木,但因戚珑雪心思巧,那些个盆栽盆景就以一个奇字夺眼球。
“见过花老前辈。”虞之洲郑重地见过瞽目老。
金兰桂自从下了马车,就有些发晕,毕竟习惯了一层层的深宅大院,她哪里看得惯这一眼看到底的山寨,“见过花爷爷。”
“爷爷,皇长孙跟三姐来了。”金折桂说着,赶紧叫把给月娘儿子、阿五闺女的见面礼拿出来。
瞽目老只笑着说好。
“三姐夫、三姐先去歇着,等晚上开了宴席,再请们来。”金折桂道。
月娘道:“带着他们去吧,就连的东西,也该叫丫头去帮着收拾了。”瞥向虞之洲,只觉天助她也,如今虞之洲落到黑风寨里,还想毫发无伤地出去?
月娘沧桑了不少,微微一笑,眼角就有几根淡淡的细纹。虞之洲一凛,随后又想,怕个什么,若是月娘敢对他动手,梁松对他就更愧疚,如此,他重新拉拢梁松的把握也就更大。
“多谢梁婶子。”金折桂、玉破禅一左一右地坐瞽目老身边,先问了戚珑雪瞽目老新近的胃口,才把京中的事告诉瞽目老。
“该叫父亲急流勇退。”瞽目老点头,一朝天子一朝臣,太上皇、皇帝二关系看似和睦,但迟早有一日,这父子二必要撕破脸。
看瞽目老也赞同自己,金折桂深呼出一口气,笑道:“就知道爷爷明白。”一扭头,不见玉妙彤,疑惑道:“妙彤姐姐哪里去了?”
“该叫妹妹才是,她娘娘家打麻将呢。只怕还不知道们回来了。”戚珑雪一哂,“谁叫山寨里的都走了,没跟她打麻将呢。”
玉破禅眉头皱紧,年后山寨里应当给京城送够信,可惜他们赶向西陵城错过了,忙问:“妙彤生的是男是女?孩子可是叫接回柔然皇宫了?”
戚珑雪脸色不大好,“妙彤到了八个月的时候,输了银子,她不服气,跟斗了几句嘴,到半夜里,就发作了。生了个男孩,孩子哭了两声就去了。”之所以身子这么不好,原因之一,也是因玉妙彤鲜少走动,一直坐牌桌前动也不动,“俟吕邻云听了消息,就一直没来过子规城,只叫送来银子、衣裳。听说宫里头妃嫔给俟吕邻云新添了两个小王子。”
玉破禅也不由地心疼起来,毕竟那孩子算是他们兄妹三头一个下一代,“这么着,她还不戒赌?”早先放任她,是想叫她纾解心中愁苦,谁知她竟然一点节制也没有。
戚珑雪面有难色,“们也劝说不得她。”
“哼,这就把她抓来。”玉破禅走的时候就对玉妙彤十分恼火,此时越发生气。
“先别去了,总要给她留两分颜面。”金折桂赶紧拉住玉破禅,要是玉妙彤破罐子破摔,那才了不得呢。
“对了,们也去歇着吧。晚上咱们不醉不归。闻见几坛子好酒的味,莫不是有一坛子搁了几十年的女儿红?”瞽目老嗅了嗅。
“爷爷鼻子真尖,是祖母给的。”金折桂笑了,见瞽目老忍不住要尝尝,就叫戚珑雪劝着他少喝一些,从这屋子出来,恰见月娘笑容满面地过来,忍不住问:“梁婶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