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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自会求朝廷为他们讨回公道。玉家的老爷们就等着吧。”
玉破禅原本唯恐秦王伤到他们,想着他们只是忠于职守,就要去救,此时听蒙战这么一说,当即站着不动了,冷笑道:“果然那些个不是无的放矢,据说,他们就是有意来构陷玉家的。把捆了丢马厩里,送信给柔然,叫他们把带走。”
“八少爷,此法可妥当?要不要,”阿四有些迟疑,“要不要跟小前辈商议商议?”眼瞅着有急等着弹劾玉家,难道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踩上去。
“是,要不要跟小前辈商议商议?”梁松语气里也很有些试探。
玉破禅并不知阿四、梁松二以为他不肯再叫金折桂管子规城里的事,因此对这二的迟疑、试探一无所觉,“朝廷的跑到柔然的地面上撒野,这等事,自然该柔然处置。”说着,又觉他不露面,其他未必不会诽谤他认怂了,当即带着梁松、阿四、蒙战等去看那些个捕快去。
出了山寨门,几上了马,当即沿着大街向东走。
一路上尘土飞扬,冲着声鼎沸的地方去,就见各色獐头鼠目、凶神恶煞的团团地围一个拍卖马匹的台子前。
“八少爷来了。”拓跋平沙的声音从堆里传出。
群中让开一条道路来。
“八少爷,要是把牛兄弟交出去,们兄弟也立时离开子规城。从今以后,专门跟来子规城的商作对!”说话的身高八尺,魁梧非常,此时光着两只臂膀,臂膀上的肌肉时不时地跳起。
“正是,八少爷,不能言而无信,们兄弟就是信八少爷的话,把老本都下子规城了。如今们一个打铁,一个宰羊,可没犯子规城的王法。”这一位也是个高大非常的,只看他脸上伤疤累累,就知道此不是善类。
子规城里规矩不多,但有一样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不能抢劫来子规城的。是以,城中虽藏着一些匪类,但这些要么“改邪归正”,做了镖师,要么,就是流窜草原上,抢劫他,唯独不敢动来子规城的。
众目光炯炯地看向玉破禅,矍铄的秦王也微微眯眼,含笑地两只手压一支龙头拐杖上。
“六妹夫,万万动不得他们。”他们指的是捕快们,虞之洲虽不敢跟拓跋平沙一样护着捕快们,但他心里总想着回京,既然想回家,自然对“王法”二字更加的看重。
虞之洲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俨然是彻夜未归,跟秦王爷喝了一夜的酒。玉破禅他身上嗅了嗅,就顺着群让开的路走上了台子。
台子上捕快们先瞧见卓尔不群的玉破禅后微微一怔,随后争先恐后地道:“玉少爷,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好歹也是个皇上亲封的子规伯,难道不认得王法二字?窝藏钦犯,这罪名,甭说是,就算是玉老将军、玉将军也担待不起。”
“正是,八少爷,别为了个无耻小,就祸及父母,仔细满门抄斩后,下了地府也没脸见祖宗……”
玉破禅深吸了一口气,见那十几个捕快吃了雄心豹子胆,越发地恐吓他,当即一脚踹一心窝上,听那哎呦哎呦地喊疼,又见其他只稍稍愣了愣,就好似收到谁的眼神一般又放声恐吓起他来,当即扬声道:“拓跋平沙、梁松,把这些给拖出子规城就地正法。”
拓跋平沙、梁松二大吃一惊,万万没料到玉破禅会说出就地正法的话,但当着众的面,为了玉破禅的威严,只能依着他的话办。
捕快们被拖走时,依旧不忘骂骂咧咧,说些玉破禅目无王法的事。
“来子规城说王法,实可笑!”秦王满意了,当即小腹微腆地带着部下回家去。
玉破禅走下台阶,见捕快们叫骂,就说:“掌嘴!”
“好!”“活该!”子规城里的满意了,个个鼓掌喝彩。
玉破禅见没看他了,才低声对阿四说:“立时叫守住城门,将形迹可疑的全部抓住。”
“八少爷,这是……”阿四有些不解。
玉破禅掩住嘴,低声道:“那些个捕快见来,还敢骂骂咧咧,可见,他们来子规城,不是为了公务,就是为了送死呢,必有见他们一出事,就赶着回关内散步消息。再速速送信回京,叫老将军、阁老都留心一些。”
阿四恍然大悟,心道难怪那些捕快胆量大,原来是一群死士,瞧瞧地从群里退出去,吩咐立时看住四道城门。
那边厢,拓跋平沙、梁松二把捕快拖到城外迹罕至的山坡后,瞧着跪地上的捕快们,又犹豫了。
“当真要杀了他们?”拓跋平沙不是中原,但也知道皇帝眼中子规城是玉破禅的,也就是朝廷的,既然是朝廷的,就要遵守朝廷律法。玉破禅护着逃犯将捕快正法,传到京城,御史们拿着玉破禅没有办法,就会拿玉家开刀。
梁松也跟拓跋平沙一般想法,犹豫再三,最后对蒙战说:“速速去请小前辈来。”虽也信赖玉破禅,但终归他琢磨着金折桂比玉破禅法子多一些。
“可是八少爷跟小姐约定了男主外女主内,若是喊小姐来,八少爷是不是埋怨小姐多事?毕竟叫新婚的娘子骑头上,八少爷心里一准会不好受。”拓跋平沙说道。
“顾不得了。”梁松道。
蒙战想也不想,当即上马去找金折桂。
拓跋平沙向梁松请教了一番中原的法令,最后苦着脸说:“如今看来,八少爷做什么都是错的,也不知这是谁好歹毒的心思,竟然给八少爷设下这么个局。”要当真是为抓钦犯来的,那秦王第一个就该被抓。
“呜呜”捕快们被用绳子勒住嘴,个个喊不出话来,听不到伙伴的喊话,反而露出胆怯之色。
嘚嘚的马蹄声传来,“小姐?”拓跋平沙回过头,见绿色绒毯一般的草地上,玉破禅驰骋而来,立时跟梁松迎了上去。
玉破禅修长的身子划出一道弧线,利落地翻身下马。
“八少爷,当真要把他们正法?”梁松问。
玉破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摇头。
“那如今该如何处置?”梁松又问。
玉破禅道:“上折子,就说中原的捕快跑到塞外来了,子规城里没有衙门没有官老爷,也没个跟捕快接洽的,是以不好处置这事,于是反而叫这客居的子规伯左右为难,还请朝廷派来文武官员来辖制子规城。等县令、衙役、守备都来了,们就功成身退。”
“这如何使得?”拓跋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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