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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便从床上起来去打那女,连连打了几个巴掌,还不解恨,又看那女不敢还手,悯郡王也不敢拉她,又去扯那女头发……”
“罗里吧嗦的,到底怎么了”金折桂问,虞之洲自然是还惦记着回京的,只要他惦记着回京,身为皇室子孙,便断然不敢老太上皇孝期里生儿育女——按理,孙辈不必守那么长时间,叫那女生下来,日后只说是早产也可,但谁叫虞之洲倒霉自己是长子长孙呢,虽他这长子长孙没有宗祧可继承,但身为皇家,如履薄冰的日子过得久了,就宁可多守几日,也不给留下把柄。
“听说悯郡王妃又出血了。”初翠吐了吐舌头。
血山崩?金折桂一时没了胃口,“那女呢?告诉悯郡王,甭管要不要孩子,都得好生安置好那女。”
“是。”初翠抬脚就要向外去。
“站住,悯郡王是那么个性子,他一准怕多事,暗中又把那女撵出去,若那女出事了,少不得又要有造谣,到时候没说那女是被悯郡王逼死的,都说是害呢。把那女好生看着,别叫她出事。”金折桂道。
“是。”初翠也心疼金折桂遭了无妄之灾,便出门,领着以后接替她的两个小丫头去虞之洲房里说话。
“不再吃一些?”玉破禅心疼道。
“吃不下了,吃吧,看着吃。”金折桂拖着脸坐饭桌边。
玉破禅眼瞧着她很有些闷闷不乐,越发愧疚起来,只觉得自己不仅没叫她过上跌宕起伏、慷慨激昂的日子,还要被攀扯,遭受无妄之灾,草草吃过了饭,听初翠来回说金兰桂那边血止住了,便早早地催促金折桂睡觉,自己还跟往常一样她脚边替她按脚,听见门外动静,便叫进来。
初翠远远地站纱门边,听着动静心知金折桂睡了,便轻声道:“悯郡王妃听说少夫叫看着那女,只当少夫护着那女跟她过不去,躺床上喊着要把那女打发得远远的,不然她就上折子告发悯郡王孝期里淫、乱。”
玉破禅皱了皱眉头,这他眼中,叫金兰桂气不过,是没法子跟叫金折桂声名受累相提并论的,想也不想就道:“别理会悯郡王妃,那女万万不能叫她伤着。告诉悯郡王,已经有等着那女出事,然后子规城里嫌弃腥风血雨呢。”
“是。”初翠偷偷向床上看一眼,见玉破禅跟金折桂分头睡,纳罕道:百年修来共枕眠,怎地这两不喜欢一个枕头睡觉?不敢再看,赶紧退了出去。
玉破禅又等了一等,待听见金折桂彻底睡熟了,便从床上起来,把被褥帐子掖好,拿出门后早准备好的竹竿,又把包袱里的珠网拿出来,见那网果然不出意料地缠一起,耐心地坐床边脚踏上对着灯慢慢地解开,听见床上的动静,不禁吓了一跳。
待听见山寨里的鸡啼叫了一声,整张网才整理好,拿着竹竿把网慢慢地挂他早趁着金折桂不注意时屋顶上留下的小钩子上。挂时,悬垂下来的珠子又挂到网上,少不得要再把网拆下来整理一番,再次挂上。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终于敢五更前,把网挂到屋顶上。
眼瞅着天快亮了,玉破禅望着满屋子星光,举起袖子,便见自己袖子上也有淡淡的荧光,撩开帐子坐床边,望着熟睡中的金折桂,见她侧向一边睡得久了,谨遵她的叮嘱替她翻身,手她脸上拍了拍,先想拍醒她叫她醒来看,随后又觉她自己乍然发觉了,才有意思,于是便爬进床里,拉着被子角囫囵睡去。
鸡鸣犬吠声中,听见一声声呼唤,玉破禅睁开眼睛,见金折桂还睡着,便推了推她,“桂花,醒了。”
金折桂新近越发嗜睡,唔了一声后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撩开帐子出去。
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一声惊叹也没有?玉破禅大为失望,只觉得一番苦心白费了,不禁埋怨玉妙彤多事,自己个出了帐子,两眼酸涩不已地抬头向屋顶上看去,只见屋顶上挂着的夜明珠白日里暗淡的很,竟是一点光彩都没有,就像个鱼眼珠子,不禁恍然大悟。
起床洗漱一番,吃了饭,才出门,就见梁松匆匆赶来,便迎上去问:“梁大叔,一大早,有什么事?”
梁松先向门首站着的金折桂一笑,领着玉破禅走开一些,才说:“城外小前辈的像被砸了。”
玉破禅不由地睁大眼睛,虽说那像他跟金折桂眼中只是个笑话,但平白被砸了,也叫闹心得很,摩挲着下巴,冷笑道:“这是有妄想把往日折桂做过的事抹去呢。”若是把当初金折桂跟他修建黑风寨、子规城的动机掩去,指不定家以为他们两个中原跑到这地方安营扎寨是不安好心呢。
梁松点头道:“也是这么琢磨着,虽不求为小前辈歌功颂德,却也容不得平白无故污蔑她。”
“叫把折桂小小年纪风雪夜为救鲜卑出塞的事写成话本子,再排出戏来。”
“就是,凭什么不能把自家做过的事张扬出来?如今小前辈救过的还,就有敢污蔑她是个仗势欺的,若那些都不了,污蔑小前辈的更多。”梁松对玉破禅的话深以为然,那些想挑拨两族纷争的,不对付玉破禅,先把矛头对准了金折桂,可不就是因为金折桂因是女子,更得心嘛。
“说起写画本戏词来,月娘最是拿手——况且,只有大仁大义,未免没多少爱看,不如,加上去一些风花雪月?比如,八少爷对小前辈的欲拒还迎,小前辈的痴心不改?”自己的婆娘自己疼,梁松心知月娘因要照顾瞽目老,平素不大出头,就金折桂、戚珑雪身边显得平庸,此时听说要写戏词,第一个就想到月娘头上,如此也算是给她一个出风头的机会。
“那就多谢梁婶子了。至于城外的塑像,不必叫去收拾,就摆那,但看,折桂的塑像没了,到底是大快心,还是惹得群情愤慨。只是,那个欲拒还迎,改成阴差阳错吧。”玉破禅心道那些太过心急了,若过个几十年,大家伙都忘恩了再砸塑像,指不定就没意了,如今,哼哼,如今顾念金折桂恩情的还呢,砸了塑像,偷鸡不成蚀把米。
“别叫折桂知道,免得她堵得慌。”玉破禅道。
梁松答应一声,赶紧回去跟月娘说。月娘乃是花魁,一等的花魁,自然会闲来无事提着笔管写几首藏而不露情意绵绵的诗句送给恩客,写个戏词,自然也不话下,听梁松叙述一番那冬日里的情景,当即便下笔如神地匆匆写了起来,草草写了两页,除了辞藻太过纤巧哀戚,须得梁松润色后才有豪迈之风外,其他再无可更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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