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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衣服上的诡秘熏香味道与早上闻到的那气味太像,何况一个刚脱乐籍的风尘女子,偏偏来学做刻工?实是令生疑。
宋管事见他一脸不愉快的样子,忙道:“到点该吃午饭了,您是打算前边吃,还是?”
陈俨随口说了一声前面吃,宋管事便往伙房去了。
他则还闷头想事,埋着头就往前走,直到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常台笙。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她,不论气味身高都太熟悉了,全然不需要犹豫。
常台笙从衙门里出来就直接赶回芥堂,听堂间的制版师傅说陈俨过来了,她遂步子也不停地往后院走,只见他低着头很是认真地思考什么事,也没注意她走过来时的脚步声,遂面对面地故意与他撞上了。
常台笙道:“撞到就乱抱么?”
“当然不,只抱。”无比笃定的语气。
常台笙低头看了一眼他潮湿还未完全烘干的裤脚:“不是不打算出门的么?怎么又出来了?陈大觉得独守空宅很寂寞罢……”
“不,觉得……”有点害怕几个字到底没说得出口,最后还是换成了“放一个外边跑太不放心了。”
常台笙无声大笑。
“听说去衙门了,怎么样?”
“朱玉背后显然有,还未来得及见上他一面,衙门的告诉这案子移去苏州了。很怀疑那位做知府的学生是某个的爪牙,要么就是年少天真,被利用。”她说得很轻松,似乎因为下雪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不过看来今年的确是要去苏州过年了。”
陈俨自然没有异议,只要能同常台笙一块儿,去哪儿对他来说都一样。
常台笙握住他的手取暖,站走廊里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旁的事,陈俨却没忘方才那件事,问道:“那个叫张怡青的新学徒,是才收的么?”
“是。”常台笙略不解,“怎么了?她得罪了?”
“建议查一查她身边的,可能会有新发现。”他没有提早上有陌生私自开门进来的事,只是又补了一句:“说起来……家里面还是请个门房罢。”
“要顺便再请几个武功高强的护院么?”
陈俨顺理成章地接了下去:“可以的话当然最好。”
“说罢,早上遇上了什么事让突然怕成这样。”他这样子太反常了,落常台笙眼里就是害怕。他眼盲之后对于未知的恐惧,只会更深。
“没有。”
常台笙轻抬抬眉。这时前堂忽有小厮急急忙忙跑了来,道:“东家,向景辉来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