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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因是逆光,她侧影看起来有些黯,脸上神情也有些难捉摸。
常台笙忽低咳一声:“去看看晚饭有没有准备好。”她言罢就转过身去,低头走了。
陈俨翻开那书目册子,一笔一划,端秀有力,就如她为那样。
不过即便拖着,该来的分别总还是要面对。陈俨自诩不是拖泥带水之,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婆妈,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堆,还特意去与马厩里的小棕告了别,末了看看趴走廊里学乖了的小白,忽走过去将它抱起来:“能将这只蠢货带走么?”
常台笙倒是无所谓,何况这只猫原本就是送给他的,他要带去京城也无可厚非。
小白不情不愿地跟着陈俨上了马车,虽不亲昵倒也老实。
陈俨自袖袋里摸出缎带,抬手蒙上眼睛,轻撩开帘子一角,同车夫道:“走罢。”
常台笙门口站着,苏晔则站巷道里,目送陈俨的马车离开后,他转过身同常台笙道:“有些事想与谈一谈,不知何时有空。”
常台笙猜他要谈的事非一句两句能说完,遂道:“芥堂的事拖了几日,有些急着处理,现要过去一趟。若打算杭州留一阵子的话,不妨过几天?”
苏晔微颔首,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常台笙遂转身去后院牵了马,一个往芥堂去了。
此时云销雨霁,清冽的风灌进巷子里,竟有几分怡春意,冬天终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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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台笙一忙起来没完,陈俨离开后,苏晔为避嫌亦不再住陈宅,故而她也碰不见他,等想起来苏晔似有事情要与自己商谈,已是十来日过去了。
这日敲有空,她从西湖书院回来时,顺道就去了商会会馆,一打听听闻苏晔仍,又听得小厮说苏公子一般傍晚就回来了,就前堂等了一会儿。
果真,刚到酉时,苏晔就回了会馆。苏晔看见她坐堂内,遂道:“吃了么?”
常台笙闻声站了起来,回道:“还没有。”
“那这里简单吃一些罢。”苏晔让小厮去备了吃食,堂内找了个偏静的位置坐下来,与常台笙寒暄了几句。
他低声道:“这阵子会有暗中跟着,但请放心,都是自己。”
常台笙自然有所察觉,从陈俨离杭那一日她就发现了。
“他担心会出事才出此下策,故而……”
“知道。”常台笙示意他不必替陈俨解释太多,她实太了解他的脾气了。
“虽然这样会很累,但应当很快就会结束,杨友心亦抢了的生意,想有必要计较一番。”苏晔站廊檐下静静说完,虽还是一身素衣,但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锦衣华服心有乾坤的苏州巨富公子。抛开那些对珍惜之的感性表达,他确实是个合格有手腕的商。这一点上,常台笙丝毫不怀疑他行商的天份。
她点点头,伸手取过一只瓷杯倒了一些水,但握着瓷杯的手忽又顿住,嘴上问道:“除此之外,还有旁的事么?”
苏晔正欲开口,目光却移至她握着瓷杯的手上:“关于芥堂的一些事,想做个确认。”
“哦。”常台笙随口应了一声,拿起杯子喝水,但刚将其从桌上移开,随后“啪——”的一声,瓷杯就落地碎了。
“怎么了?”
常台笙似有一瞬失神,低头欲捡碎瓷片,闷闷回了一句:“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