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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么认为,他十岁全家获罪,父母皆亡后,入宫为宦。他就没被这么亲密地碰过,何况是温小婉这么狼掏的爪子,要命中他红心了。
比之刚才,他激烈地挣动起来,说什么不让温小婉动了。
温小婉怕他们两个两相挣动里,牵连聂谨言的伤腿,手不得不停下来,“聂谨言,们是夫妻,若都不能碰,还想让谁去碰?别扭什么啊!要不要脱光了以后,看着,再脱的,这才是咱们公平了啊。”
温小婉开口就是惊雷,聂谨言的眼睛从来没有瞪过那么大,直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小婉,只是双手更加本能地摁着裤腰了。
他上辈子不一定是做了什么妖孽的事,这辈子才会碰到温小婉这只别出心裁、特例独行的妖孽呢。
温小婉瞧着聂谨言,心里好笑。这要是让宫里那些惧聂谨言如虎狼的瞧到,还不得惊掉下巴啊。
时间紧迫,温小婉没空和聂谨言斗志斗勇了,她估计着聂谨言清醒的时候,她别想扒下聂谨言的裤子,不把聂谨言打昏,她自己就得瞎了。
她一不能把聂谨言打昏,二不能自己抠自己眼睛,权衡了一下,温小婉从聂谨言的裤腿上,撕扯下一块长布条,利索地蒙自己眼睛上。
“这样行了吧,看不见,保证不碰不喜欢碰的地方。们快些吧,那腿就是止了血,没有医,要是残了,下次私奔的时候,可要换了。”
温小婉说完,也不管聂谨言答应不答应,自己动起手来。
这一次,聂谨言没有阻止,只是活的身体僵硬出死的样子,也十分不容易啊。
温小婉的心,像是被谁抓住似的,紧紧地替聂谨言疼着。
她手速极快了,她之前应承聂谨言的事,一应办到,绝对没有碰到聂谨言不想让她碰地方。
这手脱完,那手立刻捡起旁边放着的衣服,没有反正地快速给聂谨言套了上去。真正完美解释了什么叫做稳、准、狠。
扔了一条布巾进了旁边还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拧干后,温小婉胡乱地给聂谨言的头脸擦了几把,最后把聂谨言披散着的墨发尽数捞起,擦了干净。
“去会会那位传说中的军医,休息一会儿。”
温小婉一边与聂谨言打着招呼,一边聂谨言的眼前,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来。
温小婉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和聂谨言的没有什么区别,七零八落的。她脱的时候,也就比之前给聂谨言脱衣穿衣时,力度更大。
娇娇小小的身上,为数不全的几件衣服,很快被她拖完,只有那件缝着她全部家当的内衣,她脱下来时,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边。
聂谨言哪里受过这般的视觉刺激,一个妙龄少女他的面前,毫不避讳地脱衣服,离着他那么近。近得那淡淡清雅的体香,好像已经飘进了他的鼻息里,让他整个如火般烧了起来。
他想把头扭走,脖子这一刻却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闭上眼睛,可是眼帘垂下来,遮住了视线,也好像没有遮住一样。
温小婉白嫩嫩、如玉般的肉-体,无限次的他眼里,重叠、独个,再重叠、再独个地出现,怎么挥抹也挥抹不去了。
等聂谨言意识到,他怕是已经中邪了,简陋的农家小屋内,已经悄然无声了。
没了动静的屋了,一下子空荡起来,仿佛聂谨言空落了的心,他扯动着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终归是离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