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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定要总带着,万万不可再出现身边一个也没有的情况了,多加提防总是没有错的。”
要不是自己这次小心,外围放了小喜子,婉儿还不定有多吃亏呢。只要一想到睿王龙麒胆敢拉了温小婉的手以及睿王龙麒对温小婉的威胁,聂谨言忍不住地想要噬血。
只是躲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躲不是办法,看来要与龙骏商量,加快对太后一脉的收拾了。
原先他还念着几分情面,想着这些年来,太后对他还算可以。亦是他的旧主,他不好离了,就落井下石的。
虽说皇宫之中,如他这种身份进来的,本就谈不上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他的目的只是复家仇,他不会认任何为主的,但他毕竟是太后栽培出来的。
可是,听完温小婉说过睿王龙麒的梦里,他是太后第一次政变失败后,就亳不留情推出去的替死鬼,那点子情面也就淡了。
更何况睿王龙麒与温小婉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用此来警告温小婉,说与他一起没有好结果的,离间他和温小婉之间的感情,简直就是直接把他推到谷底,他只有恨了。
温小婉拉着聂谨言柔声叮嘱,“都晓得了,自己也要当心,兔子急了还会咬的,还是温水煮青蛙,更方便制。”
就算温小婉缺少审时夺度的大局观,她也能看得出来,如今这朝堂内外后宫之中,皇太后薄氏的气脉并未尽衰的,过于急成,是取不到什么好结果的。
聂谨言点头,“龙骏帮着,查找们聂家以前被冤害的证据,已有些眉目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若想一一查得清楚,得需些力气。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查,见了些端倪,却不如龙骏禀承了晋安帝龙耀的皇命,查哪里,哪里都行方便的。
当年的三王案,涉牵过广,又都是皇子凤孙,很多阴私,他从后宫内查,尚不得下手,但由龙骏这个同样是皇室中来查,就手宽了许多。
聂谨言还记得莫绯漾曾经提过,要想查他家当年的事,从勤王入手。
他把这个消息与龙骏共享后,龙骏当时的表情很凝重——勤王是当年三王案里,惟一还活着的亲王,他能全头全尾的脱身,定有他的保命方式,与这样一条毒蟒来斗,是有些难处的。
听着聂谨言提起聂家的案子,温小婉也跟着沉痛起来,很快,她跳跃性的思维,就让她想起另一件事来。
“之前与说,的师傅就是什么……噢,对,开光大师,与睿王龙麒多有接触,有些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接触了,”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一派她十分了然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问道:“为什么?”
“那还用说,定是他自己觉得他此生来得稀奇,不与佛祖多多沟通沟通,他怕一觉醒了,他又会没了呗。”
温小婉自觉她真是相当有逻辑思维能力,连这么难以堪破的际关系,都被她想到了,却没曾想她这么一说,反倒把聂谨言惊得立时翻身一把把她搂住,并把她紧紧地压身下了。
温小婉被聂谨言压得一愣,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扒聂谨言的肩头,一双瞪大的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聂谨言,好像涂了花蜜的唇,莹莹粉粉的,娇艳欲滴。
聂谨言的双手,温小婉望着他的时候缓缓移上,一只手心紧紧贴到温小婉光洁的前额处,把那里的碎发,抚向脑后,露出那片如镜子一样明亮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搭到温小婉的下颌处。
温小婉还以为聂谨言要吻上来呢,要知道每次聂谨言列开这个架子的时候,都是想要啃她一顿,顺便把她当面团似地揉搓得梨花一支春带雨的。
但是这一次聂谨言出奇的安静,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动也不动,长久地凝视,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温小婉第一次与聂谨言相识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过聂谨言那双比别都特殊的眼睛,眼形狭长不说,瞳孔颜色尤其深重,漆黑漆黑的,如古井而无波。越是离得近了,越是深遂得能把的灵魂吸进去。
被聂谨言两只手摁着,温小婉的头一点儿不能动,可被聂谨言这么看久了,她只觉得一颗春心都要跳出来了,再继续下去,她容易心力衰竭。
她下意识地挣动了几下,谁知道聂谨言摁得更紧了,温小婉这才注意到聂谨言的不对劲。聂谨言这不是想求欢,他这是……
“相公,怎么了?”难道是后反劲,认清她是异世一抹孤魂,这个时候聂谨言怕上了?
“以后每晚都要与同睡,”没头没脑的,聂谨言忽说出这么一句来。
温小婉一惊后,咋舌道:“这是当然,敢让与别睡?”顺势做出呲牙状。
聂谨言勉强弯了弯嘴角,算是笑了,他想的与温小婉想的完全不同,“的八字硬,与一起,必不会再被别的什么招去魂魄了,会守着、压着。”
聂谨言还想着,他以后随侍着晋安帝龙耀去菩蒂殿时,定也要偷偷地多上几柱香才是。
“啊?”温小婉缓了好一会儿,才惊了出来,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八字硬的,很克那个什么的吗?其实后面三个字,才是您老家的真实想法吧?
当然,温小婉是不信这个的,她也不会说出来,聂谨言已经很受惊吓了,她不能雪上加霜。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但她前一世的生辰,说起来,也不算软和。
“嗯嗯,相公说得有道理,那以后要记得天天搂着噢,怕有天迷了路,找不到。”
被聂谨言压着的身体,只能轻微地扭动几下,却摩挲着聂谨言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特别是温小婉后面说的那句,勾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吊半空中,蓄势待发的吻,温小婉含混柔情的吞音里,狂风暴雨的落下。
从今晚开始,他要好好地紧紧地看着温小婉,把她化成心口的朱砂痣,永不磨消。
聂谨言压迫性的姿势,开始稍稍有些松动,温小婉尝试起反客为主。她试图聂谨言的身子下面,反压过去。
温小婉拿起愚公移山的精神,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扎出聂司公强大的气场,又被反压下去了,也随着温小婉这么几次挣扎,两个的身体又融合了些。
聂谨言的十指灵活地触动,温小婉打了一个颤的时候,已经把温小婉身上的衣服大半扯下去了,而他自己的衣服,则是温小婉那几次挣扎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