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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四爷贡献出来的那份书信,聂家洗冤的案子上,起了关键性作用。
尤其刑四爷肯不顾自己名声,决意正视当年所做的那件错事,愿意当堂作证,以减少些心底那份永远抹不去的愧疚的这种举动,更使案情明朗起来。
有证、有证言,聂家的案子按理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但奈何聂家的案子里,还牵扯着三王案,事情就复杂了。
当年,三王谋逆案,从事发到结束,持续了整整四十一天,因为这件案子被波及的命,却是四十一的百倍,甚至还要多得多。
这其中多是如聂家这般的冤死鬼,所谓的三王谋逆案,从事后来看,就像一场笑话。
这里面拥有着太多的错枝滥节、编排误会以及天差地错的意外巧合。
依着温小婉的理顺和一贯坚持‘世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的原则,这件三王谋逆案,说是冤案错案,到不如说是有精心编织的一张网。
若没有那双隐藏着的黑手,从幕后推动,这件案子也根本发不起来。其用心险恶,不言而喻了。
从如今得知的前后案情,三王案里,有一位王爷是真的想谋反,另一位王爷犹豫不绝,这位犹豫不绝的王爷就是如今还健的那位勤王,而最后那位王爷,却是忠心耿耿为着晋安国的。
这位被定谋逆罪的倒霉王爷,没有半分谋逆的想法,却冤屈至死,满门皆灭。
也是这位王爷与聂谨言的父亲有着深交,事发之前来往过书信,才把聂家牵连进三王谋逆案中的。
这些书信就是被刑四爷用纯铜制双龙双凤四芯锁锁嘴木盒子里的、一辈子不打算打开的那几封。
那几封泛着黄边的书信里,具体写了些什么,温小婉并不知道,她没有问聂谨言。
聂谨言把书信交给龙骏,由龙骏转交到刑部的那天晚上,温小婉陪着聂谨言各喝了一大坛的酒。
不是那种倒酒杯后再喝下去的,而是直接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地喝下去,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碰杯,只是喝酒,快意又解愁。
这次喝的酒,可不是适合酒后乱/性的‘仙子醉’,而是真真正正的烈酒,有点温小婉前一世喝红星二锅头的劲道。
这一坛酒下去,温小婉神智不清,抱着同样神智不清的聂谨言,说了好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说她前一世喜欢的影星莫明其妙死了;说她前一世爱看的动漫,看了十几年还结不了局,太TmD气了;说她还收集过一整套的芭芘娃娃,可见她内心还是很少女的,可惜没有看得到……
聂谨言平时就是不爱言语的,喝过酒后,更不爱说话,只眯着眼睛,弯着嘴角,兴致勃勃地听温小婉说。
哪怕温小婉说的话里,有许多词,根本就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温小婉要表达的意思。
特别是听到最后,温小婉说她来到这里,遇到了聂谨言,是她一生最欢乐的事时,聂谨言眯着的眼睛‘当’的亮了一下,然后,彻底闭上,睡了过去。
室外是冬日夜空里满天星斗,刮着寒冽的西北风,带着刺骨的冷,空气却是难得的清爽沁脾,令觉得干净。
第二天一早,聂谨言和温小婉还呈现着昨天晚上的状态——衣服未脱,抱着酒坛,温小婉的头枕聂谨言的胸口,聂谨言的手臂揽温小婉的腰处。
两睡得正香甜,皇太后薄氏的一封懿旨追到了靖王府里,宣聂谨言去慈宁宫。
温小婉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侍候着聂谨言洗漱更衣时,她小松鼠似地忙碌前后,担心地问着:“会不会有什么事,要不要陪着去?”
聂谨言正对着铜镜梳头发,听温小婉说完后,他笑了,“又不是破皮纸,家见两眼,就透了,这么多年过来了,她那里有什么,都见过,这个关口叫过去,无非是……她也觉得要变天了!”
不是觉得要变天,而是应该变天了,大年大节,眼看要到了。老说大年过不去叫年关,大节过不去是大劫。这话映衬着今时的情景,越发的精准了。
“那还是陪去吧,顺道去永孝宫坐坐。”
还能安抚嘉妃爱伤的小心肝的同时,打探一点宫内的消息,听说皇后小薄氏的胎坐得越发稳当了,连孕吐也比最开始发现时,少了许多,可以进些补食了。
晋安帝龙耀大赏了一番,而薄国公也给女儿往宫里,送了好些好东西,可见对这位还未出世的皇外孙的惦记。
此情此景,可喜可贺,但愿皇后小薄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时,也是这般的可喜可贺。
“最近少进宫去,宫里京里都不甚安稳,等着过几天,把送去谨行那里,事情安稳了,去接们。”
聂谨言几乎是刚说完,温小婉就给他驳了,“才不要去谨行那里,要和一起,们说好要一起的,干嘛把送走,万一有个什么……,难道还要像个傻子似的那里等吗?”
望夫石就是这么修炼成的,她才不要像传说里的那般,最后化成了一块石头。
聂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那里……安全些啊!”
“靖王府也同样安全,还不信了,除了那儿缺心眼的师弟莫绯漾,还有哪个傻子敢皇宫王府两处的撞?”
聂谨言颇糟心地横了她一眼,示意她这话以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六十整寿慈宁宫遇刺的案子,现还刑部悬着呢。
他给莫绯漾办下来的新身份里,连着莫绯漾的名字都给改了,就是希望莫绯漾抛弃过往,好好地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要记起过去。
说起莫绯漾,温小婉又接着说道:“那不陪去了,过去看看莫绯漾吧,他这几天精神头比着前几天好多了,昨天还知道骂缺心眼呢,还骂全家都缺心眼呢。”
所以,她今天才无所顾忌地把‘缺心眼’这个词,用回给莫绯漾的——骂她缺心眼也就罢了,还骂她全家缺心眼,也不想想她的全家,难道不够括聂谨言吗?聂谨言可是莫绯漾的师兄啊,这么算过来,难道莫绯漾就能抛除外?这个缺心眼的傻缺!
聂谨言,“……”
好吧,他更加相信他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今后的生活,必然丰富多彩,不再昏暗无光。
莫绯漾的卧室里,温小婉一边扒着柑桔一边说:“师兄真是的,竟没带去,要去了,还能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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