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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世子妃之后。”停了片刻又说道,“安然,若是清妍与兄长的事真的不会再有瓜葛,便让母妃去将求来好不好?等及笄了就立刻成亲。”
安然想着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娘亲若是知道她固执要入世子府,是不是会伤了她的心?低低应了一声,又道:“等找到清妍再说吧,要是她还喜欢哥哥呢?反正一嫁一娶是绝无可能的。”
贺均平也应允了她:“早些订亲好,大七岁,别家男儿年二十房里还没的已十分少。若是不订亲又不要伺候,唉,父王和母妃肯定要急坏。等及笄敲二十有二,娶进门正好,不然要憋出毛病来。”
安然也随他一起想远了些,越想越不对,终于想明白他说的憋出毛餐娶进门正好是什么意思,差点月下凌乱了,装作不知道,他果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什么都听不懂。
贺均平可没想着要调戏她,真真是以为她不懂,若是知道她知晓是什么意思,他就该红了脸。
两又说了一些别的话,终于是听见有上头喊声。贺均平坐起身懒懒应了一句,那上头的回话明显慌了“属下该死,世子稍等,属下立刻下去”。
听见那窸窣下来的声响,安然这才放下心来。等将火撩拨的亮了,就见前面草丛堆里有声响,她咽了咽,拿了一支烧着的大木棍要上去,贺均平忙将她拉到身后,这丫头的胆子到底是多大,就不怕前头是野兽么。
安然拾起地上的石子想扔到近处将那野兽吓走,刚抬手便听见有吸了吸鼻子,她顿了顿,急忙跑了过去,贺均平拉都拉不住。
“清妍是不是?”
贺均平一愣,安然已拨开那草堆,果真瞧见一个衣裳勾破的抱膝坐那,泪汪汪的看着两。安然本来平静的心忽然刺痛,抱了她便骂道:“坏姑娘,怎么不再跑远点,让们找了那么久,坏心眼!”
清妍哭了大半日嗓子都哑了,这会也哭不出声,喑哑着嗓子道:“听见了,听见们说的话了。”
安然被惊的哭声顿停,一时不知所措。清妍抹了泪,盯着她:“说怎么不找王兄玩,不理他了,原来是因为的缘故。”
“清妍……”安然生怕她又跑了,抓了她的手不敢松开。
清妍眼泪啪嗒的掉:“坏姑娘,怎么不早点告诉?要是说了,就不会缠着哥哥了,要是真嫁过去,是不是不能做嫂子了?突然很开心尚清哥哥不喜欢,不然就会难过一辈子。”
安然抱住她,喉中涩的厉害:“如果告诉了,就这么放手,也会难过一辈子。”
清妍笑了笑,眼眶全是泪,仰着小脸满是倔强神色:“才不会轻易放手呢,只有尚清哥哥亲口说不喜欢,才会离开。如今他已经跟说明白,所以做不成嫂子了,那一定要做王嫂。”
安然被她气的笑了,笑着又落泪。听见后头侍卫已经下来,轻声:“回去吧。”
清妍点点头,贺均平伸手扶起她,她拧眉道:“王兄,以后不许欺负安然。”
贺均平无奈道:“哪里有欺负她,如今分明是们两一起打压好么。”
清妍忍不住哈哈笑起,倒看的侍卫一愣一愣。不由感慨,郡主果然是小魔头,独自深山过了大半夜竟然没一点害怕的神色,还笑。
因丞相府较王府远,因此贺均平准备先把清妍送回家,再送安然。车厢内放了只灯笼,瞧着他的伤更清楚了。说了几遍让他回去,自己有侍卫又有家丁哪里会出什么危险,他偏不答应。最后生了气,才终于点头。
过了七八日,清妍也仍是常去府里寻安然玩,见李瑾轩看自己的神色十分尴尬,倒是自己去挑了个机会和他说清楚了,心里大感轻松。
贺均平伤好了后,又因事情已挑开了说,不必顾及清妍,便常去学堂接安然一块去马场。
这日放堂,安然像往常那般往凤凰苑门前走去。她刚走,身后两个容貌秀气的姑娘便说道:“安阳,那不是堂妹吗?”
今年来了京城团年后,为了明年李瑾贺再参加科举,大房便一直没回滨州,安阳也跟安然一样凤凰苑上学。她淡淡看了一眼,“嗯”了一字算是应答了。
那姑娘笑道:“叔叔不是丞相吗?怎么那马车那么小,一点也不起眼。”
她这么一说,安阳倒是仔细看了起来,那根本不是二叔家的马车,倒未曾见过。往前了些,就瞧见那撩开帘子的手分明是个男子的,趁着她上车那一瞬,便看见是个少年,坐里头的清妍却未瞧见。不由皱了眉头,她跟个少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转眸一想,冷笑一声,当即与同窗告别,回家告诉母亲韩氏去。
那鞋头安然,小小年纪就与男子私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