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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有些疼,笑意微有戾气,“还不走么?要看三姐夫怎么杀?”
安然面色顿变,他虽然笑,可这话她也知道绝不是开玩笑。她当然不会替刺客求情,但也无法亲眼看着他死面前,步子立刻就快了,走了两步又道:“既然不是二皇子的,那就快找姐姐说清楚吧,否则时日拖的越久,就更不利于误会解开。”
百里长点点头,见她这回真要走了,又朗声添了一句:“边城局势紧张,有细作入城。”
安然没听明白这句话,敌国细作,跟她有什么关系?
幸好是寒冬,衣领拨高些,不然刚才被那那么用力抓着,肯定留了瘀痕,被看见也让家担心。不过细想一下,大哥娶了郡主已经够让二皇子暴躁的了,如今又和宋家成为亲家,难怪要痛下狠手。看来还是得尽快回家里,以将要成亲的名义不再出门,宅子外面至少有暗中保护清妍的侍卫,那自己也可以得个庇护。
回到画摊,安平便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安然扯了个谎话遮掩过去了。又道身体不舒服,先回去,让她们看好画摊,免得有当街刺杀,就连累了两个妹妹。
今日回去她没有抄小路,由大路回去,哪儿多往哪。路走了一半,也没察觉到有什么危险,但一刻也不敢耽误,步子走的越发快。到了巷口,往里走了十多步,已经看到钱管家门口扫地,这才松了一气,可从那岔路穿过,旁边小路却伸出一只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扯了过去。喊也没喊,就被捂住了嘴,惊的她拔了簪子就要刺。
自从上回翠音山遇险,宋祁送她的碧绿簪子染了那麻子的血,也不敢要了。便送了另一支给她,她每日戴着,当作防卫武器。这一簪要刺下,收拾猛地一顿,怔愣盯着他。
眸色一如当年竣冷而微显凉薄,面部线条紧绷,却比以往更加凌厉。不过两年光阴,已像是成熟了五六年,更添了几分雷厉风行的大气。不等他开口,眼眸一湿,两颗珠泪便滚落,连手上的簪子都快拿不稳了。
贺均平盯着她,也看的愣神,久未见她,愈发的明艳,这泪一落,如岩浆滴入心头,刺的心裂。他抿紧了唇,轻轻松手,拉住她疾步往前走。
安然怔愣回神,脑海里闪过宋祁的身影,下意识挣脱手,不想再跟他往那走。
那软腻的手从手中滑走的一瞬间,贺均平心中更痛,转身看她。安然摇摇头,喉中如有鱼梗:“有什么话……这里说就好。”
贺均平顿了顿,果然是……生分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会黏着自己,不再是会逗他开心,和他一起驰骋平原的姑娘了。他喑哑着嗓子说道:“对不起。”
安然避开他的灼灼目光,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句。她想问他这两年做什么,可是问不出口,既然前缘难再续,何必让这些暧昧的关怀让产生误会。
贺均平见她不答不说,忽然握了她的双臂,强迫她仰头看自己,声音越发的沉:“再等两年,娶。”
那力道握的十分重,安然痛的微微蹙眉,听见这话,颤声:“两年前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把玉佩还给?既然要断,为何不断个痛快?因为怕亲口告诉,就再也无法回头。可是若让等,又怕迟迟不能逆转局面。如今眼见大皇子要登基了,又出现,可是否知晓……安然这颗心,早就千疮百孔……再也痊愈不了。”
贺均平强忍音调,低吼:“痛苦,何尝不是。玉佩交给小厮的时候,就后悔了,可是等出了家门想追回来,却被皇宫侍卫强押上马车,去了边城。知道滨州,可是没有办法来寻。如今圣上身体抱恙,无暇管这些事,得了军令,潜伏滨州搜寻细作,立刻来找。安然,们重新开始。”
安然这才明白为什么百里长方才要跟她说,有细作入城,其实他想告诉自己的是贺均平也来了滨州吧。只是她没有想到,当年贺均平丢下她,一句话也没有的去边城,却是身不由己的。
贺均平伸手抱她,声音微颤:“知这样于不公,可是无法放不下,们重新开始,再等等,等等就好。”那柔软的身子却离了他的身,被双掌推开,直推的他发愣,“安然……”
安然抬手抹泪,哽咽:“清妍嫁了兄长,就算承受得住世间非议,也不可能了。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无法弥补。没了一个贺奉年,们便能一起,可日后若再出现一个……世子哥哥……会将安然护的好好的,不再放手,能吗?”
贺均平愣了片刻,忽然觉得她的质问句句戳他的痛处上,他从小就享受皇族荣膺,也注定一世要被束缚上面。没了贺奉年,却可能再出现一个。答应清妍嫁给李瑾轩,不正是皇伯伯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归西之后也不必担忧亲王和权臣接触过密。可是他不甘心,他如今放不下,当初断开这情义,本就是被迫的,如今有了机会,他不想放手,抬手要拉她回怀中:“不要去想这些……将玉佩还给,回到过去那样。”
安然垂首摇头,低声:“快要成亲了……世子……也快找个好姑娘吧。”
贺均平如听雷响,震的身形微动,听见后面那句,已是控制不住痛声:“好姑娘……世上最好的姑娘已经被推开了。”末了许久,已知两的情义,当年送还司南玉佩时,断了个干干净净。就算放不下又能如何,就算再相爱又能怎样,有些事,本就不能决定最后的结局。他见她之前,已经猜到结果,像安然这种敢爱敢恨的性子,即使能原谅他当初不告而别,可那颗心,终究是疏远了。
想罢,喉中生涩,已涩的吐字艰难:“真的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
安然心头苦涩,只是低低答他,一遍又一遍:“回不去了,世子哥哥,已经回不去了。”
贺均平全身僵硬,紧握着她双肩的手青筋暴起,心间如扎入芒刺,一点一点的吞噬他的理智。只是看着安然那更加理智的眼神,终究还是平静下来。有力修长的手缓缓放下,似放下了一半性命,声音低哑:“明白了……”
安然呼吸微急,从巷子失神走出,步履沉重,一远去,一未追,距离越发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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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宋祁到了李家,和李仲扬沈氏说明日启程回京,待婚事商议妥当后,看看是京城办喜事,还是滨州。因为皇命不可违,李家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入京,约摸是年后和宋家长辈来滨州,具体事宜还得仔细商量。
快至晚上,宋祁动身去客栈,一直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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