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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松开她,他念了她这么久,好不容易释怀,怎么可能再放手,这一开心,又是满眸痞气,吊儿郎当却又深情:“问吧。”
安宁想问他到底是谁的幕僚,可如果他能说,一开始就说了。罢了,这个不问。那是问他跟着自己多久了?好像也没什么实际用处。百转千回,最后放手当日她刺的那伤口上,问道:“可还疼?”
百里长看她,难得问的这么认真,让他的心分外舒服,那隐痛也全消失了,摇头:“不疼了。安宁……见到后,就很好,非常好……看到从云雀巷离开时,生平第一次那么恨,为什么要答应姑姑这门亲事,让恨。谁恨都无妨,除了。所以……不要再走了,不要再恨了,陪一起等水落石出的那天,就能好好的跟说当年的事了。”
安宁听的心尖微动,哪里听他说过这么长情的话。两开始没有夫妻之实,同屋檐下那么久也都没有。等到两都两情相悦,将要成为真正的夫妻准备携手一生时,却发生这种事,她还差点把他杀了,想起就后怕。
百里长把她揽紧怀,又轻轻她额上印了一记:“答应不走了?”
安宁靠他身上,应了一声,她哪里想走……她也想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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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至午时,百里长和李仲扬前堂说话,周姨娘领着家里媳妇下厨房忙活午饭,沈氏拉着安宁和安然房里长谈。跟安宁说了这两年来家里的大小事情,也不管她知不知道的,拣着想起的便说。说到最后,叹道:“这年总算是可以过好了,一家都,才是团年呀。”
安然握了她的手,笑道:“娘,们都呢。姐姐这不是回来了嘛。”
安宁也点头:“是女儿不孝,让娘担心了这么多年。”
得了她这句话,沈氏也放下心来,又道:“和三姑姑最为投缘,可有她什么消息?”
安宁摇摇头,拧眉:“用了许多方法都没找到三姑姑。”
沈氏微拧眉头:“希望一切安好。”
午时,宋嬷嬷过来请饭,几才去了正堂。由李仲扬领头向祖先上了香,才围桌坐下,吃了午饭。
下午,一家也没去外面,将明日迎新年的东西准备好,坐前院唠嗑。正聊的高兴,外头又来了,说是覃大覃夫让送礼来了。陆续还有其他地方豪绅和小官送礼过来,沈氏一一记下,只是心里感慨,除了覃大,其他怕都是因为听见朝廷局势扭转,才又大了胆子来巴结。经此一遭,她也明白什么叫落难知己,那覃家,便是一世知己,以真心回礼。其他,她不会差他们半分钱财,礼有多少,就回多少。
傍晚将至,周姨娘见盐没剩多少了,让安素去买。宋嬷嬷说她去,她也拦着,她是商家,知道胆子是练出来的,安素越是如此,就越该让她多出去练练,否则日后只会被夫家欺负,她是真的不敢奢望安素能嫁多好的家,虽然想想就心疼,可还是得狠心推她出去。
安素平日里可没少买这些东西,家里只要是小件的东西都是让她买的,像大哥用的宣纸,二哥要的书,还有厨房里的柴米油盐。拿了钱跑到外头,因是三十,大家都早早闭门团年,享这一年难得的清静了。只有一些小摊档和卖菜的,盐铺跑了两家都没开,本就是官盐,官衙可没那耐性整日开着店铺,门可关的更早。没买到盐,她想着向邻居借好了,否则回去就晚了。
正要回去,就听见后头有大声喊她名字,耳朵当即竖了竖,转身看去,果然就瞧见了骆言。她小步跑了过去,比划一番。
骆言看了后,说道:“是啊,回来了,想不想?”
安素自然是想的,只是那种想不是挂念心上,而是骆言是难得会认真和她说话的,还能看得懂,就似心有灵犀,她可没去想过这么聪明的会喜欢自己,只要和自己做好朋友就好,至少还有个可以开心说话的。
见她不点头也不摇头,骆言气道:“问话呢,难道走了几个月就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是冷心肠。”
安素笑了笑,看的骆言又是暴躁:“李安素笑起来可傻了。”
他越是毒舌,安素就越觉得他气的莫名,然后就越觉得好笑。骆言环手抱胸看着她笑,最后自己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无奈笑了笑:“好了,最近怎么不城南摆画了?等了好几天。”
安素可不知怎么答他,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来了葵水不舒服吧。见她又不说话,骆言也不急了:“什么时候再去城南?从李爷那逃回来了,再也不走了,跟一起摆画赚钱好不好?”
安素瞪大了眼,认真写道:养不活。
骆言笑了一声:“好了,逗的,快回去吧,也要找个地方住了。”
安素看他面有倦容,也点点头,见他要走,又写道:酉时赏灯,此处见。
骆言收了掌,“嗯”了一声,又摆摆手:“快回去,不然要挨骂了。”
安素笑了笑,这才转身往回跑。骆言瞧了一会,摸摸身上,没银子了,希望还有钱庄开门,希望李爷没把他的银子全都封了。他今晚还想送东西给安素来着。走了几步,他默默的想,其实安素是个挺好的姑娘,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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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滨州灯火灿烂,一派过年的热闹气氛。直至半夜才消停下来,千里之外的蕲州,也同样过了年,又渐渐冷清。唯一热闹的,就是一群不归家的浪子,聚赌场里。
赌场本就少女子进来,一个漂亮,又豪掷千金的女想不引注意都难。
李心容把上回从富贾那得来的钱输了个精光,终于拍拍双手,叹道:“输完了。”
旁立刻说道:“姑娘,这有银子,尽管拿去就是。”
李心容笑了笑:“谢过这位大哥,还是把这钱拿回家去孝敬爹娘,养妻宠子吧。”
说罢,已出了赌场。一从里面里面,街道的冷风袭来,吹的她浑身哆嗦了一下。腹中空空如也,准备去寻个地方吃东西。
她刚走没多久,就有登徒浪子尾随其后,可才跟了几步,就被闪出来的黑影一掌击晕。
长幽的街道铺满了红纸屑,看着分外喜庆。可惜这夜里寒凉,也无行,倒是让这喜庆变成了一种莫名的讽刺。
走了许久的路,才见到前头有个馄饨摊,她摸了摸身上,没有一个铜板,想了片刻,取了腰间玉佩,得了老板同意抵押,便叫了两碗馄饨,看着那清冷的街道,说道:“跟了一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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