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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这孩子。”
“如今晨风不过是个通判,领着一点月俸还请下,知道的还好,说他是宋家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私通覃大一起贪了百姓钱财。况且心疼四丫头,可心疼了儿子这两年来自己动手洗衣做饭?”
赵氏一想也对,当即不再说什么,也确实是累了,歇了一会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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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上下的东西也置办的差不多了,沈氏数了一番,仔细一想还差些没置办,便领周姨娘去买。等从蜜饯铺子出来,一路说笑回去。瞧见前头有聚一块不知看什么,周姨娘喜欢热闹,当即拉了沈氏去瞧。
想着时间还早,沈氏也没拦着,可是这一瞧,却愣了。那被众围看的圈子里,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哭骂的,不正是安阳。看着她那模样,沈氏倒还记得起她风华正茂之时,如今竟真成了个疯婆子。也不知为何韩氏没看好她,让她跑这来。说起来,宋祁和安然的事倒还得谢她,否则又怎会阴差阳错及早促成这桩婚事。当真是害之心不可有,不但帮了对方一把,还把自己给害成这样。
一会,就有过来搀扶她,低声念着“小姐快回去吧,大家都找”,安阳哭哭笑笑站起身,眼神涣散,浑身软弱无骨般晃悠悠,忽然定睛沈氏脸上,大眼猛地睁圆,往她扑来“恶妇!都是们母女害如此!”。
沈氏惊了惊,还好旁拦住了她,将她推地上:“疯子。”
安阳瘫坐地,听着那不断飘进耳中的字眼,抓了地上的泥往他们扔去:“不是疯子,是知县夫,是世子妃,是皇后,们这些通通都得死,都去死。”说着说着捂脸哭了起来,“为什么老天待如此不公,们通通都去死。”
周姨娘瞧着,也说不出什么毒辣的话来。沈氏轻声叹息,转身走了。刚回身,就看见韩氏和李瑾贺急匆匆往这走来,几刚好打了个照面。
韩氏已知安然要嫁进宋家,现哪里还敢得罪她。又如往年,矮了她半截般,心下哀叹他们大房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比都比不过二房。
二房虽然和他们已无来往,但是见了面,沈氏还是微微欠身,向她问了安,也不多留,和周姨娘走了。
韩氏和李瑾贺心里都不是滋味,听见安阳那边疯闹,也无暇理会那么多,急忙进去领回家。
走的远了,周姨娘才道:“看安阳这辈子是毁了。”
沈氏淡声:“作孽的事做多了,老天也瞧眼里。”
周姨娘当即应声说是,又趁机道:“等四姑娘出阁了,妹妹想求姐姐替安素做主,给她寻个好家。”
沈氏点点头:“也是该考虑了。”
周姨娘见她没半分推辞,心下欢喜:“妹妹替安素谢过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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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二日,宋李两家皆是天还未亮就开始忙活了。
安然一大清早就被清妍和柏树拽起,先是沐浴,还特地放了丁香香料,当真是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这澡洗完,睡意便消了。坐铜镜前任她们打扮,让喜娘上了红妆,扑的满面脂粉。等妆上好了,外头迎亲的队伍也到了巷子。
到了大堂向爹娘辞行,安然便觉心酸,差点落泪。得了爹娘一番叮嘱,见吉时快到,喜娘给她盖上红盖头,背着出门,也瞧不见这迎亲的有多少。上了轿子,便是漫长的半日原路。一路奏乐,安然腹中饥饿,又没东西吃,倚轿中,颠的有些困意。
然后她便真的昏沉睡去,等喜娘喊了一声落轿,底下沉沉一放,她猛然惊醒,饿的更慌,却又瞧不见喜帕外头的景致,隐约看着喜帕下面的地方。一会便有撩开轿帘。
进了里面,便是拜堂,听着那礼官高声喊三拜,顿觉犹如梦中。她忽然记起当年,赵姨来他们家,让她做宋家媳妇。没想到兜兜转转十几年,她竟真嫁了他。
或许缘分当年,就已经定下了吧。
礼成,安然又被送进洞房中,一坐喜榻上,听着外头宾客饮酒劝吃菜的声音,腹中更饿,要是她早上出门前不顾嬷嬷多吃几块糕点,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呀。
等了不知多久,已有进来,安然还以为是宋祁来了,可一想不对,这中间还得闹洞房呢。她想到当初闹姐姐的洞房,可折腾了好久,当即轻轻吸吸鼻子,她能吃些东西么,饿呀。
一会,便听笑道:“新郎官快过来掀盖头。”
安然气息微屏,连身杆都坐直了,绷的厉害。只见那喜帕可见处,一双鞋子映眼中,随即便见喜棍横拦喜帕上,轻轻撩起,微微抬眸,便看见了一身喜服,发全束玉冠中的宋祁。
还有,他眼底微动的一抹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