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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一点温华倒是能理解,只是她看来考上了固然好,考不上却也没什么,可是又怕伤他自尊,这话便不好提,“心里有数就好,真的累着了,家里还要为担心。”便拿了绣活儿做一旁的椅子里做起活儿来。
她低头做活儿,一针又一针,又黑又亮的头发,白莹莹的珍珠,白生生的颈子,水蓝色褙子绣了同色的缠枝花,不仔细看的话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就像她这个,不管做什么,从来都不是为了做给别看的……颜恕思及此,心里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实不该试探她。
派去看了货,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拍板付了银子,只是不好大喇喇的将东西拉回颜家,送到永宁坊也太过惹眼——倒不是怕宋氏开口和她要,宋氏不管要什么,只要她给得起,没有舍不得的,只是与嫂嫂们相处的时日短,永宁坊留下伺候的不是原来秦家的世仆就是后来新买的丫头小子,多口杂,此时不宜多事——考虑到这些,温华便做主将两车皮货都送到了附近的一座空铺子里,那是她名下的一间铺面,刚买下不到两个月,重新修缮了打算再开个茶坊,里外都是干净的,找了间向阳的屋子作为库房,每件皮子都用防虫的药棉纸仔细包好,放进樟木箱子里保存。
外面的局势越发的不好了,渐渐的传出许多流言,虽然多数都不能证实,可是越是这种不能证实的事情,们越是深信不疑。大街上的明显的少了很多,颜恕也减少了外出的次数,纵然不得已要出门,也是快去快回。
永宁坊那边还好,除了大哥邓知信一直没有消息。二哥邓知仁和平羽两家里读书习武,宋氏守着大儿媳和二儿媳两家,把孩子们照看得很好——大儿子一直没有消息,说她不着急是假的,可是一大家子摆哪里,她再着急也得顾虑到儿子和媳妇们。卢氏官宦家出身,管家方面自有手段,约束着上下等,并没有弄出什么事来,让听到消息的温华很是放心。
十月中旬的一天,守坊门处等待的们突然发现原先守坊门的坊兵都换成了禁卫军,事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一得到这个消息,颜家立即就把各处的出入口都关了,大太太和三太太把各房的都召集主屋处。
“让们各屋的回去拿被褥,女眷和孩子们就跟着和三太太住贻年堂,老大带着兄弟们住宜信堂,从现起,谁也不许随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