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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纪无咎丝毫不去想先来后到这个问题。
陆离苦笑道，“确实喜欢她。但这又有什么用。那个表妹，实是块木头。她大概从来不会去想是不是喜欢她这种问题吧。”
纪无咎对此话赞同无比。
陆离又叹道，“倘若她当初真的对有几丝情意，便是豁出性命，也会向姑父求亲。”
听到这里，纪无咎又对叶蓁蓁的不开窍感到庆幸。这女若是开窍得早，想必也轮不到他纪无咎了。
“和她今生无缘也无分，也就认了。现只把她当作妹子。所以，”陆离抬头，郑重地看着纪无咎，“现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请求，请对的妹妹好一些。蓁蓁她被宠坏了，性子不够好，但……她确实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
“知道。她是的妻子，自然会对她好。”好到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纪无咎自嘲地想。
两便又沉默下来。纪无咎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一低头，看到脚下一堆石子被拼成奇怪的形状。
“这是什么？”陆离也看不明白。
纪无咎捡起两块石头，补上那堆石头中空缺的地方。一个简单的叶片的图形呈现他们面前。
“是叶子，是蓁蓁！”陆离有些激动，“皇上，他们果然此处停留过。们没走错路，他们确实是向着乌兰部腹地去的。”
“就知道，”纪无咎直起身，面带喜色，“通知所有，立即出发，连夜行军。务必尽快追上女真残部。”
“是！”
一行赶了一夜的路，至次日清晨一个士兵骑马追上前边的纪无咎，说道，“吴将军，您让看管的山雀突然烦躁不安，挣扎着想要冲出笼子。”
纪无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连忙让队伍马上停下来，就地休息。大家赶了一夜的路，也确实困马乏。但是纪无咎却精神得很。他考虑到若是骑马接近，敌方可能会有所防备，所以他决定自己先带着几个高手前去打探叶蓁蓁的具体位置。两只山雀被细线绑了腿，分别拴纪无咎和陆离的胳膊上，另有两名暗卫和四名侍卫跟着他们。
果然，前方差不多十里处，他们看到了女真军队的营寨。
纪无咎远远地看着那一片帐篷，激动不已。蓁蓁就里面……
不能去，现不能去。他紧紧握着拳头，蓁蓁，再等一天，今晚们就能见面了。
纪无咎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冲进去，所以当机立断领着众回来了。休整之后，下午时分，他们再次行军，小心地跟对方身后。
以一万精兵对四千溃军，这场仗怎么打都是稳赢。但是要考虑到叶蓁蓁的安危，就得仔细安排战术了。
纪无咎之前带了许多风干的曼陀罗花。这种草药能够使麻醉和昏厥，此时正好派上用场。现是春季，草原上刮的是东南风，只要敌军东南方向点燃曼陀罗花，就算不能使他们全部晕倒，也至少能让大部分手脚无力。
到时候他们先趁夜摸进敌营解救蓁蓁，再让突袭敌营，一举歼灭。
蓁蓁，马上就来救了。
纪无咎从未如此期盼过夜晚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