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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抓住萧琅的手不放。
萧琅伸手抚了下侄儿不见血色的一张小小脸庞,柔声道:“吃药吧。吃了药,就会好。”
萧桓怔怔望他片刻,眼中忽然涌出了泪,含含糊糊道:“三皇叔,不想待这里……送去别的地方吧……”
萧琅想了下,点头道:“等天气再暖些,身子也再好些,三叔就带去别的地方休养。”
“别丢下不管……”
萧琅叹息一声,把他的手握得更紧,点头道:“三叔不会丢下不管的。放心。三叔的腿也不好,往后咱们找个好地方一起养病,觉得如何?”
萧桓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丝笑容。萧琅等他吃完药,药力发作,渐渐又睡去后,起身离去,至寝殿外,却意外地发现傅宛平正立一株抱柱侧,冷冷望着自己,面上隐隐有不忿之色。
太皇太后并未撤掉对她的禁足令。
边上几个宫,见遇到魏王了,面上微微现出惊慌之色,纷纷低下头去。
萧琅略微蹙眉,抬步要离去时,傅宛平忽然道:“站住,有事。”
萧琅停住脚步,宫们急忙退下。
傅宛平死死盯着对面的男,见他只是淡淡望着自己,压不下心中的那股不平,冷冷道:“萧琅,以为是君子,岂料竟做出小之事!那个金药堂的黄毛丫头跟前,到底是怎么说不好的?背后这般行事,未免有失风度!”
她与他的从前事,她看来,便如雪岭之花般的存,这也是只能属于她和他的共同秘密。现他竟她丝毫不知的情况下,把这段过往告诉了另一个女……显然,那个女,她必定是知道那段过往的。
一种犹如被侮辱、被伤害、被欺骗、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妒火从她心底里钻出来,不可遏止地燃烧。傅宛平的眼中,几乎要迸出火星了。
“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那个丫头面前,这样诋毁?”
她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字地蹦出了最后这句话?
萧琅很快明白了过来。应该是她刚才已经与绣春有过见面,想来,两个女之间,也发生了点什么。压下心中的诧异,皱眉道:“想多了。她是的妻,有些事,需要让她知道。这恰是其中之一而已。”
“太过分了!”傅宛平再次压抑不住长久以来心底里的委屈和积郁,嚷出这句话后,眼中蓦然泪光闪烁,“知道一直对当年背弃的事耿耿于怀,可是也是没办法,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她的声调哽咽了起来,“心里,一直还是……”
她停住,泪珠飞快从眼中滚落。
萧琅看了下四周,静悄悄的,宫早退得不见半点踪影了。
他打断她话,望着她,声音终于缓和了些,“宛平,”他叫她的名字,“从前的事,于来说,只是一段过往,如此而已。到现还没弄清楚吗?是桓儿的母亲,如今当想的,是如何当他的母亲,当做的,是一个太后需做的事,而不是这样为难旁,更为难自己。”他的声音渐渐变凉,“还有,口中的那个‘黄毛丫头’,她不是旁,是萧琅的妻。倘若再让知道借身份为难妻子,宛平,别怪不念旧情。”
傅宛平瞪着他,蓦然一把捋下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咬牙摔往地上,一阵清脆的玉石相撞声起,玉镯顿时碎为几截。
萧琅看了一眼,认了出来。这是当年她十四岁生辰时,向他索要贺礼,他随后托购来送给她的贺礼。
他摇了摇头,转身待要离去时,听见她蓦然怒道:“说不行太后之事,如此正好,问,最近为什么频繁调动事?那些不过与傅家略有来往而已,如此便也成了的眼中钉?桓儿是的皇儿,傅家难道还会对他不利?”
自年初起,萧琅便暗中一直运筹,将傅氏家族所有掌握军政实权的都调离了京城,或明升暗降,到了现,京畿内外能够直接调动羽林军及护军的职位,大多都已被与傅家有怨隙的官员和萧氏家族所控制。
他回头看了眼傅宛平,冷冷道:“不过正常事调动而已。多心了。”说罢径直离去。
白天出了这么个岔子,魏王心里未免有些惴惴,生怕回去晚了,王妃那里会愈发吃排头,天不过刚擦黑,他就回去了。
想知道白天里傅宛平单独留下绣春说话这事并不难。虽然不晓得当时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但想想也知道,绝不是件好事。萧琅心里已经做好了回去后看她脸色赔小心的准备,没想到竟一切如常。她笑容满面地迎他,陪他一道吃了晚饭,等他沐曰过衣裳后,还体贴地检查了下他的腿。
萧琅终于彻底松下了气。
看起来,应该是自己当初的坦白交心策略帮他躲过了这一劫。是自己多心了。他的这个王妃,显然并没把白天的那个意外放心上。
她既然像没事一样,他自然也不会蠢到自己再去捅马蜂窝,所以当她与找了过来的方姑姑另间厢屋里议着这些天的一些情往来事时,他便照习惯去了禊赏堂。知道她等下事完了,会过来陪自己的。
魏王殿下到了禊赏堂的门前,见几个侍女正伺那里,但看着自己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欲言又止的,也没留意,径直便进去了。一脚跨进去,这才觉得不对劲,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再一看,没错,就是禊赏堂。只是……这又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禊赏堂了——原本放置东南墙边的那张书案被移到了对面,对面该有的那个博古架,现占了书桌的位置。架子上他早习惯了的那些玩赏之物,都被换成了面生的代替物。他进去看了一圈,发现这还不算。墙上挂着的字画、书桌上他用习惯了的笔阁、水注、压尺、蜡斗,统统都已经被换成了新的。连书格上的书也没逃过,他溜了一眼,发现全无次序,整个儿就是胡乱被排了一处。
魏王殿下环顾一周,浑身从上到下,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难受。回头便大声叫道:“兰香,兰香!给进来!”
正外头竖着耳朵提心吊胆的兰香赶紧应了一声,慌忙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指了下屋子。
兰香现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魏王带了些与常不同的怪癖,这一点,作为王府里的近身伺候下,她自然比谁都清楚。教导新调来的侍女收拾屋子时,连书桌上笔墨纸砚的摆放次序,也要她们牢牢记住,不能随意换动。偏偏今天王妃从外回来之后,别的事都没干,禊赏堂里转了一圈,说摆设不对,要重新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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