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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回神,眼前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带着探究的神情看着她。
琳琅扯起唇角露出个笑脸,“二弟!”
阮兆隆大半身子趴在桌上,黑亮的眼珠子转啊转,凑近了观察琳琅。临了,阮兆隆嘟嘴,翻过身子坐到琳琅旁边,撑手肘看着琳琅。
“不开心就不要笑,漂亮的女人强颜欢笑,还是丑。”
琳琅眼角抽了抽,傲娇的孩子说话,就是不中听。
“二弟怎不在屋里午歇。”
阮兆隆双手托腮,摇头晃脑,“我想小白了。”
琳琅愣住,下意识想到那只闯祸的小白狗,可是,“它不是衅吗。”
阮兆隆看怪物一样看琳琅,包子脸很是严肃,道,“它是白狗,应该叫小白。”
琳琅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当初是谁一口一个衅,煞有介事说所有的狗狗都应该叫衅,现下衅没了,又念叨着小白小白。孩童的想法,真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可正是这种善变,才叫天真,不虚伪。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丢失了这种天真。
明明她才十三。
琳琅看着阮兆隆,这位少不知愁的弟弟正拿了根草秸逗罐子里的蝈蝈,神情专注,天真十足。
唯有受宠爱的孩子,才能保持相对的纯粹。但,仅仅是相对,人,都有变的时候。
经历过冷颜,冷语,漠视,人就变得淡然了,麻木了,从容了。往后的路,正道还是捷径,亦或羊肠小路,但看个人修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