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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大的闺女诶,们那会儿,穷光光两个穷小子,家里三间土坯房。爹硬是婉拒了,李清就是学政大家的公子。其实,婚姻这事儿,大家一提,成不成的谁也不会记仇。李清也不是个狭隘的,们跟李清那小子关系一直不错,一道来帝都科举,三都是金榜题名,说来都是幸事。结果,就出了一件事。”
摸着酒温了,宋耀倒了一盏,咂摸咂摸喝了,说,“那会儿正往二婶家求亲呢,李清这小子竟然挖墙角,说多不地道!”
至今想想,宋耀都是气愤难平,“那会儿咱家可不似现啊,爹刚跟娘成亲,跟爹都翰林院当差,清贵是清贵,要银子没银子,要没。”悄悄对宋嘉言道,“就是爹成亲的宅子,也是借银子买的。本来外公说送爹一幢的,爹多要面子的,怎么能要老丈家的宅子呢,就借银子置了宅子。聘礼什么的,就有点儿委屈大嫂了。”
不一时,厨下送来小菜,宋嘉言也拾起筷子夹了块猪蹄啃,宋耀直接用手拿了,说,“其实本来爹也喜欢吃这个,突然有一天发了神经,硬说猪蹄上有股臭脚味儿,从此再不沾了。”
宋嘉言气笑,“二叔,可正吃呢。”
“又不嫌。”宋耀忽地促狭一笑,“还有一回,们刚来帝都时,爹给银子叫买些卤味儿回去吃,就买了一斤猪蹄和一斤鸡爪子。”
“爹爹爱吃鸡爪子?”
“嗯,他就不嫌鸡爪子有脚臭味儿了。”宋耀笑一声,道,“就把两样搀一起买回来了,爹嫌串了味儿,也没吃。”
“那爹爹就饿着了么?”
“哪儿啊?半夜饿醒,把踹起来,大冬天的夜里,硬叫给他做吃的。”宋耀道。
“那吃什么啊?”又没方便面来煮一包。
宋耀道,“也发愁呢,穿衣裳起来找了半日厨下找了些粗玉米渣,削了个红薯,小煤炉上煮了锅红薯玉米粥给他吃。吃过粥,他才肯叫继续睡。”
宋嘉言哈哈大笑,给宋耀把酒杯里的酒添满,也学着宋耀的模样捡块猪蹄拿手里啃,问,“那李翰林怎么挖墙角的啊?二叔。”
“那会儿老侯爷还呢,就是二婶的祖父。只要有空就去兴国侯府,原本,跟老侯爷挺能聊的,这眼瞅着就要跟老侯爷提一提亲事了。老侯爷突然翻脸,说不叫去了。”宋耀仰头一口酒喝了,道,“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啊,对二婶可是一见钟情。咱家虽说条件是差了些,不比侯府富贵,可是全帝都打听打听,哪里有能像对二婶这样真心呢?前头下了大半年的工夫,眼瞅着水到渠成,好事将近……说,谁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啊?自然得打听打听,不打听还好,一打听险些气死。竟然是李家跟兴国侯府提亲呢。说,这不是挖墙角么?”
一家女百家求,实属正常。不过,宋耀面前,宋嘉言可不会说这话,笑问,“二叔,那是怎么把二婶娶到手的啊?”
宋耀嘿嘿一笑,得意非凡的挑挑眉毛,“看二叔一表材,二婶怎么会不喜欢,反去喜欢李清那个酒鬼呢。”
“李清跟哥,其实两都是满腹文章。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殿试时,先帝评出三鼎甲,召见他们时,见爹爹俊秀飘逸,觉着他生的太好了些,本想点他为探花郎。结果,先帝闲谈问他们志向时,正常自然说为国效力、为国尽忠之类,偏偏李清说只愿琴棋书画诗酒花。做皇帝的,哪个愿意听到这种话呢。看他生的清俊,榜眼那相貌,实寒碜了些。于是,就将李清点为了探花。”
“他为什么那样说啊?”真的向往琴棋书画诗酒花的,何必去考进士?要她听到有这样回答,也得觉着太虚呢。
宋耀一叹,“李清是庶出,当年,他爹想将李清的妹妹许给爹爹,爹爹不愿意的一点原因就此处。李清的嫡母是出身蜀王府的郡主。李清中了贡生后,他那嫡母不知怎么想的,将李清的妹妹嫁给了蜀王的一个儿子。或许是防着李清吧,他那妹妹也命薄的很,不过一年就过逝了。”
“说来真是孽缘,他们兄妹二的亲事,似乎与咱家都有些若有似无的关联。”宋耀道,“说,也喜欢二嫂喜欢的紧,也不可能就因此退出啊。只是,若说再毫无芥蒂的做朋友,也有些勉强了。”
“不过,看跟他家闺女交往,还能送酒喝……他本就是个豁达的性子,唉……”宋耀一声长叹,这酒,就喝多了。
宋嘉言没敢叫通知方氏,这做叔叔的侄女院里喝的不醒事,实有些……对不住婶婶啊。宋嘉言觉着,天底下最可靠的莫过于自家老爹,于是,宋荣将宋耀拖到书房,好一番修理不提。